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锫乌城外小山头之上的一座四合庭院,后方是一栋不算太大的建筑,看上去有些破旧。
庭院当中,一群外貌流里流气的男人各自搂着浓妆艳抹的女子,正口沫横飞的大声喧哗,嘴里喷着浓浓的酒气,划拳声,娇笑声不绝于耳。在这里甚至是可以看到几对男女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在行那羞人之事,而喝着酒的人,则是一边色眯眯饶有兴致的看着同伴的表演,一边不安分的伸手在怀中女子身上一阵乱搓猛揉,引得女子呼声连连。
“老大,最近这段时间咱们捞的油水可比以前多上许多啊。”
此时一名外貌猥琐的瘦小男子手里捧着酒瓶,满脸奉承的为同桌那个光头粗壮汉子倒满了酒,边说边挑着眉头,有一眼没一眼的瞥向旁桌那对正发出诱人叫声的男女。那‘啪啪啪’的身体撞击声,正惹得他体内热血不断翻腾。
“叫什么老大,要叫帮主!我们靖远派可是一个正经的门派,这么叫成什么体统。”刘飞虎一本正经的呵斥了一句,接着仰头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满脸淫笑着伸手狠狠捏了一下怀中女人的肥&臀,使得那女人顿时是一声惊呼。
“对对,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帮主教训得是。”瘦小男子赶忙是满脸带笑狂点头。
“哈哈哈,没事,以后注意一点就是了。”刘飞虎伸手拍了拍瘦小男子的肩膀,接着站起了身子,转头大声的朝众人喊道,“大家听着,以后见到擎天门的人就尽量找出点事,然后给我狠狠的揍,多揍一个我们就能多向霸刀门领一份赏钱,像今天这种宴席,以后我们每领一次赏钱就举行一次,大家说好不好。”
“好!”现场众人立马是欢呼声四起。
这种滋润的生活,对于他们这种平时只靠偷拐抢骗来混日子的人来说,可是梦寐以求。
就在众人为这种日子欢呼雀跃的时候,门外却是传来一道突兀的巨大响声,随后,数块木制匾额的碎片直接是飞进了庭院当中,吓得那些刚刚还嗲声嗲气的女人们个个是尖叫不已,纷纷没命的往里面建筑逃窜而去。
‘砰!’
一道蕴含愤怒的少年之声,随着碎裂木块的飞入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
“原来是这样,霸刀门是吗,难怪会有那么多小门小派会特别针对我擎天门了,看来洪广父子在这方面花了不少心思啊。”
“谁!”
领头的刘飞虎当即怒喝一声,‘唰’的一下猛然站立而起,随手抓起了放在身旁的一把木柄大铁斧。在场的其他男子也纷纷都是亮出了自己的武器,目光警惕的看着大门之外。
飒然英姿,银发随风轻扬,之下,是一张愤怒的俊俏脸庞,少年一步一步,踏进了这个满目狼藉,酒气冲天的四合院之内,足下,是一块又一块靖远派匾额的碎木。
不再有过多言语,也不再有多余动作,在少年踏进四合院内的那一刻,身影瞬间幻化迷离,众人骤然觉得院内温度疯狂下降。
‘碰!’
一声作响,当众人视线再次凝结之时,已是见到刘飞虎手中的大斧一侧横档,一条冰晶包裹的腿狠狠扫中大斧斧身!
‘蹬蹬蹬……’
在没有事前意识到的情况下受到狂猛冲击力,刘飞虎险些站立不住,往一旁趔趄了近十步,手中大斧猛然往地上一顿,这才堪堪稳住了身子。
“武者九重!小子,你到底是谁!”刘飞虎又惊又怒。这一击,竟是使得四合院内瞬间噤声!普通武者九重的实力,根本就无法撼动他的身体。
眼前之人,看上去年龄分明不过二十,却是拥有着如此强横的实力。虽说在场之人仅是乌合,但在道上混了几年,多多少少还是见过一些世面,能够一击将刘飞虎踢得连退几步,肯定不是泛泛之辈。
只不过在他们听到‘武者九重’这四个字之后,脸上原本的紧绷便明显消散了许多,有些人还似笑非笑,不坏好意的看着杨旷,重新在位置上坐了下来。
就算再怎么强,也终究只是武者九重而已,这对他们的老大刘飞虎来说,根本就不足畏惧。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杨旷,今天来让你们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杨旷冷冷的说道,“顺便来试一试,现在的我究竟能达到什么样的地步,谁来,或者说一起上也行。”
杨旷挑衅的招了招手,双足各踏八卦两极,足上的武之力早已经是蠢蠢欲动。
“哈哈,只是一个武者九重的小子,竟然敢这么托大,帮主,今天就露俩手给小的门瞧瞧。”一名满脸痞气的男子说道。
在场许多人也纷纷附声。
然而此时刘飞虎脸上却是现出少有的凝重,他将手中大斧紧紧握于手中,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眼前银发少年的身上。
“杨旷,难道是那个擎天门的杨旷?如果是,那这魔武水元便错不了了,哼,既然你敢自己一个人来这里寻仇,那我刘飞虎就不客气顺便将你杀了,想必你的尸体应该会让洪历毕拿出一大笔钱奖赏。”
刘飞虎眼露凶光,眼神一撇,左右两名同样手执大斧的彪汉立马朝杨旷围了上去。这是杀戮,对于谁来说,都没有公平不公平之分,只有胜者生败者死。
“哈。”
傲然盯视了三人一眼,杨旷只是轻笑一声,音爆声随即响起。
“八卦迷踪步!八卦混元腿!”
身影幻化,仿若分身,一瞬间,杨通同时与三人战在了一起,被寒气压抑得有些难受的三人武之力也是猛然爆发,倾尽所学一应而上。
几天过后。
一道消息如同惊雷一般轰动了整个青云山地域。平时恶行累累的靖远派,栽了。整整一个门派的人,只栽在一个银发毛头小子的手上。
门派领头是一名武士三重的光头彪汉,某一天的清晨,有人发现他鼻青脸肿的被反绑着手吊在锫乌城内一颗大树之上,而大树的周旁则是绑着他的一帮手下,大树下站着一名银发少年,正对他们指手画脚的教训着些什么,这些平时嚣张跋扈的地痞们,面对那银发少年却连大气也不敢多喘一声。
一时间,杨旷这个名字再次是席卷了青云山地域,曾经消寂的惊叹与艳羡,重新出现在了人们相互讨论的口中,成为他们茶前饭后唠嗑的话题。
当然,为之惊动的还有擎天门众高层们。
议事大厅,今日擎天门高层尽皆在此,无一缺席,就连几名创派元老,此时也都是分别坐在了主位两旁的椅子上,神色欣慰且赞赏的注视着厅下站立的那名银发少年。
此时主位之上的杨通虎着一张脸,他不时狠狠的瞪一眼堂下低着头的银发少年,在主位上负手来回踱着步,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气急模样。
“你说你,整天给我惹的事情还少吗?一会儿欺压同辈弟子,一会儿去惹墨海书苑的贵客,那些还好,说起来情有可原,可这次呢,你竟然直接把人家的派门给端了,你说说,你是不是想把大家害惨了才甘心!”
“父亲,孩儿……”
“叫门主!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想狡辩些什么,今天我绝对饶不了你!”杨通怒斥道。
其实杨通又怎么会不知道靖远派最近针对擎天门的事情,当然,他也十分清楚靖远派这个地痞组织是罪有应得,更是为杨旷所露出的实力而由衷感到自豪,只不过身为一门之主,他若不好好将儿子训斥一番,恐怕对下面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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