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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之后,打了一通宵麻将,手气不佳,输了五十多万的宋简回到家,老婆孩子都没在,宋简也没多想,诸如此类的情况,时常发生,老婆不是跟他一样打完麻将在牌友家睡觉,就是回了娘家。别看宋简贪花好色,包养的情妇能组成个女子足球队之余还能有三四个替补队员。但他始终都对结发妻子不离不弃,即便没能给他生儿子,也依旧如此。
这世上,最难得不是同富贵,而是共患难。宋简能有今天的成就,大部分都要归功于妻子安敏,两人是初中同学,又考上了同一所技校,八几年时,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去上技校,而不是去高中,和现在不同,那时候无论是什么技校中专,毕业后,都会分配工作,哪像现在,没人没关系没门路,就拿着文凭证书跟家待业。
毕业后,两人又分配到了一家工厂上班,加上那时住的也不算远,只隔了两条街,安敏又是附近出了名的美女,宋简自然是大献殷勤,车接车送,当然,那个时候,宋简还买不起汽车,只有一辆二八自行车,也多亏了那辆现在还被宋简保存在万科别墅地下室的二八自行车,一来二去,时间长了,自然而然的日久生情。
结了婚之后,宋简无论是脾气还是行为都大为收敛,踏踏实实一门心思跟媳妇过日子,可惜好景不长,或许也是命中注定,厂里领导要安排亲戚进厂,宋简就这么着下岗了,没有任何解释原因,无论是那时候还是现在,工厂公司想开出一个员工,都不需要理由,只能自认倒霉,还别较真,不然只会更倒霉。宋简就是这么个例子,因为妻子正在家待产,丢了这份工资,宋简怎么能心甘?就去找那个领导理论,后来发生口角,动了手,宋简一怒之下,将对方脑袋给开了瓢。
妻子前脚送进医院待产,宋简这边就被判了刑,女儿宋梦洁降生都没能赶上的宋简就这么着在监狱里待了两年半,原本是三年,因为表现好,获得了多次减刑,89年年末,刑满释放,出来后已是物是人非,年迈母亲因为一场大病,撒手人寰,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就只有两年半间对他不离不弃的妻子安敏。第一次见到女儿的他,在心底默默发誓,一定不能再活得那么窝囊,要让妻子女儿过上好日子。
没过两年,宋简在监狱里认识的黑道大哥,绰号炮爷的大混子出狱了,在监狱里这两年半时间,宋简几乎就是炮爷的跟班狗腿,端茶倒水打水倒洗脚水之类的活儿,都是宋简在做,而且最重要的是在里面,除了炮爷,宋简是谁也不服,打起架来,就没手下留情,下手就是往死里弄,在道上混了二三十年的炮爷自然是非常欣赏像宋简这样能屈能伸,该狠时一点不含糊的男人。出狱后,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宋简,将他带上了这条不归路,炮爷是道上的前辈,威望极高,跟着他,短短几年时间,宋简就送狗腿子摇身一变成了道上名声显赫的大哥级人物。带出了宋简,炮爷开始洗白,2000年时,全家移民美国,这座城市的地下世界,才算是真正交到了宋简手中。
从破旧平房搬到了两室一厅的楼房,房子是越换越大,存款也是越来越多,安敏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正应了男人有钱就变坏那句话,宋简在外面不断地采野花,安敏闹过,吵过,宋简老师一段时间,又再犯,时间长了,安敏也就不再管他了,或许是习惯了,或许是心灰意冷。即便如此,他们谁也没说过离婚的话,因为结婚前就说过,民政局只去一次。
自此之后,安敏就和女儿宋梦洁一起睡,算是变相的和宋简分居了,因为她嫌他脏,任何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妻子,都不会愿意丈夫在其他女人身上耕耘过再来自己这里耕耘,宋简也没辙,后来女儿长大了,知道**和私人空间是什么东西了,安敏就搬到了女儿隔壁房间,依旧没有回去那间属于她和宋简的卧室。宋简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妻子喜欢上了打麻将,输多赢少,最多的一次输了将近百万,还赌债时,本来还有些许怒意的宋简,看到妻子脸上露出的歉意愧疚表情,终是没能说什么,他辜负了她,就算妻子欠下更多赌债,他也不能说什么,这是他欠她的。
洗了个澡,宋简躺在床上,不知怎的,心里一阵烦躁,下楼去厨房倒了杯水,正喝着,余光一瞥,发现了厨房窗户边缘位置有些不对劲,仔细一瞧,有撬过的痕迹,脸色骤变,放下水杯,回到楼上卧室,拿起手机,一连拨了三个电话号码出去,都是无人接听。紧接着,通知手下,让他们去自己那几个情妇住处看看。
一个半钟头后,宋简挂掉了最后一个手下打来的汇报电话,脸色阴沉,眉宇间怒意浮现,他包养的十多个情妇,还有两个私生儿子也不在,再算上宋简刚刚给妻子安敏的几个牌友打去电话,询问的结果,还有女儿学校班主任打来的电话,宋简已经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此蹊跷的事情在他和叶晨谈崩,并且当时叶晨说过会让他全家陪葬的话之后不久,妻子女儿,情妇儿子都在一夜之间消失,不知去向。
就算是白痴也知道能做出这种事的人是谁了。当时宋简根本没拿叶晨的威胁当回事,第一,对方远在云南,就算动手,也需要长时间准备。第二,天津是自己的地盘,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谁不懂?只是宋简没想到,叶晨这条过江龙,真言出必行,说到做到。
在自己地盘上被摆了这么一道,绝对是奇耻大辱,宋简一连拨了好几个电话出去,派手下撒网搜寻,他敢肯定,叶晨现在肯定已经来到了天津,酒店旅馆就连日租房农家院之类的地方都不能漏掉一个,市区自不必说,四郊五县也都去了不下百人的搜索队伍,宋简派出去的这些人不是在路上就是刚从某个酒店旅馆日租房农家院出来奔赴下一个目的地。
宋简那边忙活的热火朝天,脚后跟踢后脑勺,闹出挺大动静,引起了政府方面的注意,只是谁也没掺和,混迹官场的再笨,也都比狐狸还狡猾,整件事,他们虽然不清楚,但有后台的,基本都已经被强硬后台通知了,这件事不许管,真要闹大了,管的话,也是要对宋简他们这些地头蛇采取镇压手段。至于事件中的另一名主角,没提及,这些官员立刻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心中胡乱猜测着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越想,越乱,甚至连某某老首长遗留在民间的儿子孙子之类的都出来了,纯粹是在胡说八道。不过他们也都明白,这天,是要变了,等到落幕,这座城市地下世界的主人,就该换人了。
阳光明媚的午后,叶晨搬着藤椅,坐在光秃秃的枣树下,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叶落雨一直守在他身边,见他睡着了,脱掉身上外套,轻轻盖在叶晨身上。看着他如孩童般天真的睡脸,嘴角勾起一抹温暖弧度。
“落雨姐姐。”
叶冬冬拉着姐姐叶春竹从房间里出来,一眼看到正蹲在叶晨身边,微微仰头盯着他睡脸的叶落雨,笑嘻嘻地跑了过来,听到叶冬冬的声音,叶落雨连忙站起身,伸出右手食指放在嘴唇前“嘘”了一声,然后几步走到叶春竹和叶冬冬姐妹俩身前,低声道“圣主睡着了,小点声说话。”
叶春竹点点头,表示明白,可叶冬冬却不如她姐姐那般乖巧听话,笑眯眯地说道“这么好的机会,要是我就不会放过,怎么着也强吻一下啊。”
“就你话多。”叶春竹抬手敲了下口无遮拦的妹妹的脑袋,教训道。
叶冬冬俏皮的吐了吐小舌头,嘿嘿坏笑道“我说的事实嘛,这要是在房间里,我就帮着落雨姐姐来次霸王硬上弓了。”
“我看是你想把生米煮成熟饭吧?装成女色狼的小-处-女。”叶落雨打趣道。
谁知叶冬冬却一点也不以为意,反而还挺诚实的说道“我倒是想啊,可惜老板的本能保护意识太强了,那天在飞机上,你们不也看到了,本来想偷袭一下睡着的老板,谁知道我差点没被他给撞死,还好当时赵大哥在旁边及时拦住了。”
叶冬冬的话和她脸上那逼真的后怕表情,让叶落雨和叶春竹轻笑出声,对于这喜欢搞怪,满嘴流氓话,明明是个小-处-女,却要装的像是经历过无数个男人一样,身经百战的彪悍女流氓的叶冬冬,真可谓是又爱又恨。而她所说的险些被突然惊醒的叶晨打伤的事情,无论是叶春竹还是叶落雨,都不会同情她,自作孽不可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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