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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的答案让人有点吃惊,不过这已然是最好的注脚,恰好可以掩盖赖国忠遭到信仰念力度化的事实,有效避免了刘明的意外麻烦,不用再搅进这潭污水中,跟着柳青叹息了句。
“唉,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柳青大不以为然,“在国内,他这一辈子钱财根本花不完,真是莫名其妙……”
刘明不再答话沉思了会,端起茶杯喝了俩口起身告辞,“以后望柳主任多多关照,下午可能回基地了,哪天有空我们再约,好好喝一杯!”
“那先谢谢了……”似乎非常期待,恨不得马上定下日子。
刘明蹬蹬的下楼,内心开了锅,有些东西还是不能乱给人,幸好家门刘上校是个稳重的谨慎之人,不然这次恐怕更要受人指责。
更想不到,会有人在最高层会议上提到他,真是受宠若惊,小小虾米摆到了台面,尽管只是用来试探性进攻倪系。抛出他这个不足斤两的人物,谋求大家的意见统一。
快步来到刘上校办公室,“家门,下午我回基地去了,您按现在程序……,相信不会再有麻烦。不管从哪角度看,你挖出了隐患,天大的功劳!”
“可惜,将军给我的玉佩碎成了粉末,那天正好让赖国忠撞在胸口……”脸色有惋惜也有庆幸,惋惜好物件的毁坏,庆幸整个事情没有惹下太多的麻烦。
“碎了好,不然何来家门的官运昌隆!”刘明心说,唯一的物证当然要让碎了,只有碎了才是你家门的大功劳。
午饭后,刘明透过御林军司令赵老胖请示,获得准许离开安全部,刚回到王谷山基地,历副师长马上找进门,神色十分紧张。
“师长,想不到我给你惹麻烦了。”
“没什么,遇上小肚鸡肠的人,哪能顾得了那么多,至少我们以后可以少花精力大搞接待。”
刘明口头上也只能大事化小,何况自家的副师长,说不说都不会让人满意,不能让人满意,便得有承担怨妇式怒火的准备。再说没有这回事,便不会有去安全部的机会,也许刘上校最终说了玉佩的事,那样可能更麻烦!
至少现在刘上校永远不会说了,俩人有了默契不说,更重要的是刘上校藉此立了功,处理不当,那根本不关他的事。最最重要的是玉佩也碎成了粉末,物证彻底化为了乌有。
“真没想到,这也可让人利用……”历副师长滔滔不绝的说了遍。
刘明听完嘿嘿一笑:“其实没你的事,他只不过想借机试探大家。”
打发走历副师长,信息量齐全了,俩相一对比,刘明知道事情的全面轮廓了,历副师长是总长这根线上的人,主动说起这事,有避免产生误会的意思,也有示好的成分在内。
当然不是刘明多么重要,实际大家都是利用他,试探是否借用此次机会进攻倪系。
总长不是这件事的牵头人,当然要让历副师长解释,不想无辜的代人受过,至少表面撇清了站队方向,非进攻方或进攻一方的同盟军。
柳青应该是国土防御部的人,主动聊起这事,有结交的意思,也有表态站队方向的意思,其实他们是读懂了老人的心思,维持大好局面,不以小事制裁重臣。
老人要保,倪家势力鼎盛,俩相结合,基本无人可以撼动。
想要借机上位的人,之所以选择刘明作为突破口,目的有几,其一,刘明个头小,倪家在风雨飘摇之时,可能会考虑不周全,抛弃他,造成事实上的突破倪家防线。
其二,恰好可以借用历副师长这枚棋子,这与他说话酸不酸没有关系,在外人面前形成印像,总长也是进攻的主导者之一。
刘明不由郁闷的笑了,不了解真相还会以为自己多重要,成了上层人人争夺的香饽饽,其实大家都在未雨绸缪,都在为某个时期的到来布局。
想都这里,脑中的军事结构图,隐隐又有了新的变化,多出来很多的细节,细节的演示往往在决定大局。
果断拿起了桌上的电话,不用担心有人窃听,想窃听也窃听不了,直接拨通了大帅府,电话那头响起来匆忙的脚步声,倪国智和崔少将都跑了过来,崔少将赶走接电话的秘书,紧张的守在书房外面。
“想不到那老家伙恶毒着,居然趁老爷子身体违和,不能参加会议……”倪国智越说越气愤,最后骂了起来。
“没什么,大帅德高望重,他不过蚍蜉撼树而已!”刘明把自己了解的情况说了遍。
倪国智沉思了会,“这个消息来的及时,尽快安排时间,你我一起见见柳青。”
“……”
刘明闲了下来,盘腿坐在大班椅上吐纳,安心等待下班时间,心底暗暗沉思,想要避免成为无辜的棋子,也许只有积极进攻一途,既然何图安排了官场历练的任务,那就好好历练一番。
刚才联络柳青,好像还有其他的客人,会是谁,军界中人还是政界中人?
燕京路面上奔跑的车辆越来越多,刘明进入城区后,换乘民牌车辆,闹市车流中汇合倪国智,几辆车分分合合,前后错开前进,丝毫不引人注意,分为俩批先后抵达燕京市郊。
这是柳青安排的地点,一处称之为清湖农场的地方,农场外围是渔塘,路口有几栋大房子,住满了农场职工和护渔的保卫,车队经过保卫部时马上有人通过电话报告场部,车辆型号牌照。
农场内柏油路面十分平整,前后四车相距不远先后驶过大片的鱼塘后,路俩边是各种大棚蔬菜一垄垄连绵起伏,比起市内的街道丝毫不差,马路俩脚傍全部利用,种植满了各种花花草草,间种些时令绿叶蔬菜,特别清新自然。
农场北部是森林,进入林区路俩傍的行道树如哨兵一样伫立,俩批车队林区中慢慢缩近距离,先后不到半分钟驶入清湖农场内部。
柳青站在别墅小院门口相迎,“倪督、刘将军欢迎、欢迎!”
“柳主任幸会、幸会!”倪国智热情的双手紧握柳青,微妙时期待人愈发和气。
柳青微微一笑,越说越小声:“久仰、久仰!倪督请里面谈,镇部长为避免影响,没出来迎接。”
近在咫尺,声音细如蚊蝇,京中果然无小事,随随便便发生个事,豪门大族的聚会特别引人注目,所处的农场位置,依山傍水,密林环绕,哪怕从天上都看不清。
大佬们依然不愿轻易露面,担心会有人看到,这倒不是托不托大的意思,三人进了小院穿过花圃,大厅门口站着个身着便服,板寸头满脑花白,身姿挺拔的老头。
“倪督、刘少将,欢迎大驾光临。”
边说边把人往屋里让,认认真真多看了刘明几眼,果然贼年轻贼帅气!
刘明忙再次弯弯腰,“部长好,久仰虎威!”
镇远部长宽厚的大手握住刘明笑道:“下次见面,咱们穿军装,如此俊朗帅气的年轻人对我这样的老头敬礼,感觉一定很好!”
“是、是、是。”刘明嘴里忙不迭的答应,神念暗暗的扫了屋内屋外一遍。
这里应该是防御部旗下的产业,类似疗养院之类的僻静所在,什么是树大根深,今日算是见识到了,方圆数千米,外部菜园鱼塘内部花园布置,绝不是私人可以营造。
自家算极为有钱了,鹏城山庄大部分物业,依然得用来出租生利,仅留下核心方圆数百米,哪及得上这里,随便一处都是数千米大范围,即算是国家所有,只要在位一日,那不就相当个人所有。怪不得大家你争我夺,寸步不让。
四人转进内院,正中心大客厅,围着一张大圆桌坐下,各色精美的菜肴摆满一桌,镇远笑呵呵,“柳青常常说,倪督主政一方豪放大气,今天我们应该是第一次私人见面。”
“惭愧、惭愧!国智偏居南隅,俗称南蛮,望部长见谅!”
如果不是生了这样的意外,倪国智真还不会主动出来,结交各路豪门,光是坐在家里都应接不暇。
“哪里、哪里!倪督太客气了,其实我们都快成过去式了,只有咱们刘将军牛气,公私方面,这次都给了某人一个硬钉子。”镇部长转而论起早几天的事。
“唉,我这是把人给得罪透了!”刘明叹了口气,貌似有些委屈。
该装的时候总要装,这就是刘明的原则,引发同情心,也是一门技艺,镇部长闻言打个哈哈,“放心,他没有了机会,院长这个位置到了头。要不然,去年就是他上,而不是吴昊天同志。”
“嘿嘿,他本希望章总、吴总斗个你死我活,他好来个渔翁得利!”倪国智又补充了句。
官场的糊糊事越挑越黑,刘明舒心的笑开了,坦坦荡荡,赤诚的年轻人本色,其实论起心机,最深的莫过于他,这世间不会有人,有他百分之一的算计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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