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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了,刘明抓起了听了会,“等等,谈判正激烈,走不开。(全文字小说更新最快)”
章罕端着酒杯有抖了起来,这下真的服了,老道借机为协会开辟些财源可以理解,刘明竟然也有这个想法,实在让人忍俊不禁,看这模样刘明都以拿话套住了红衣大主教,正等着肥羊送上门。
实在太逗了,又不想笑出声,端着酒杯的手抖的厉害,舍不得洒出半滴,忙用左手帮忙把酒杯放稳桌面。西方教会确实富得流油,真正的大肥羊,不宰白不宰,何况赶着送上门,黑暗大主教都栽了,他们竟还以为真是意外。
章罕没有怀疑刘明,而是怀疑箫飞暗中动了手,毕竟赵老胖拜会四合院,俩个人连照面都没碰到,赵老胖硬生生的被堵在胡同口,颇为说明问题。
尤其黑暗被捉住后,有人报告,第二天老头子坐飞机回了港岛,摆明了前来相助徒弟一把,打开了局面就不再管的态度。
刘明放下电话笑道:“章总,红衣大主教富得流油,拿出来了大把钻石,您看?”
“先送超自然力研究所,研究研究,没有特别的用途再移交国库。”小家伙这样也来相试老夫,有了权力,几粒钻石算什么。
刘明暗将章罕的神色看在眼里,暗想这老家伙最让人忌惮,手握重拳心狠手辣,大把的钻石也不提出先检查检查,等会全部拿到这里来,再试试,不信老家伙不动心。
上次的玉佩不是笑容容,揣进了口袋,只有这个老家伙,越是显露本性,才越是可以利用,政坛的浑水太深了,没有几个可资利用的政治势力,脚下的路走不长。
刘明假装匆匆忙忙赶了过去,“实在太忙了,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合理的我会尽快上报。”
“孟探长,我说的话全收回,以霉国大使先生的意见为准。”红衣大主教满脸笑容。
刘明吃了一惊,“说出的话泼出的水,怎么收得回来?”
“孟探长您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当没听到。”面目慈祥,憨厚的笑容像邻家老伯。
有样学样,刘明摸摸后脑,憨厚对憨厚,“问题我听到了,刚才上半场的谈判,大使先生咄咄逼人,下半场我还需要拿您这话去砸他,黑暗大主教的豪华探亲团,必须完整的留下来,大使先生必须签字声明,霉国政府无条件支持天朝,打击新型恐怖主义……。”
看似毫无心机的和盘托出,实际**裸的要挟,摆出堂堂正正的理由,欺负红衣大主教现在无法和霉国大使商量,不怕红衣大主教不大出血。
假设真传出去,霉国大使为了保护教会教徒,付出艰难代价,眼看谈判成功有望,只因为红衣大主机,不予以承认各位教徒的身份而至前功尽弃,那么在教会内部,教众心中,红衣大主教的形象将彻底崩塌。
“真的不可以转圆?”红衣大主教收敛起了笑容,刚才给了足够的好处给老道,借机吓唬吓唬这个警察,也许会睁只眼闭只眼。
老道木讷的盘坐在那,心道红衣大主教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就让他好好碰碰,愈发收敛起气息,仿佛完全入定了。
刘明正盘算好好检验检验个人实力,这下真是机会难得,天生的对立,双方最多维持表面形式的友谊,借机量量对方底细,“覆水难收!”
大厅里突兀的出现了个金刚狼人,“嗷……”的一声,闪亮尖利的狼爪狠狠的抓向刘明,猩红的眼晴铜铃大,流脓的舌头吞吞吐吐,散发出腥味扑鼻的瘆人气息……。
“啊!”刘明貌似吓到了身体后仰,半眯着眼看这个幻化的金刚狼人,会不会有继续的动作。小心谨慎,是刘明的性格也是他的行为准则,表面装样,暗里可是把这个金刚狼人当成了活物。
确确实实只是幻术,刘明装样晕倒后,金刚狼人渐渐的消散了,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刘明晕倒了,红衣大主教叹口气,“天朝的警察,胆小如鼠!”
红衣大主教以为刘明真的晕过去了,担心引起其他麻烦,想起身看看刘明,忽然感觉头顶天花板传来“吱吱!”声。
唉,天朝的老鼠也多,如此豪华别墅都不可避免,成为大小老鼠窝!
随着红衣大主教的感叹,老鼠顺着墙壁而下,“哧溜!”一声钻进了他的后颈窝,红衣大主教猛的跳了起来,不敢出声,反手拍向后背。
聪明的小老鼠,在他的后背不断跑来跑去,后背心不太好拍,红衣大主教左拍不准,右也拍不正,越拍越大声,想脱衣打老鼠又觉得太丢面子,扭扭捏捏的时候,老道不再装迷糊。
“大主教你这,又是什么新的锻炼方法?呃,这样好,扩胸…加速背部血液循环…”
红衣大主教惊醒过来,这也是幻术,不过更高明,更加实物化,“呵呵,忽然感觉有些痒痒,随意拍打拍打,您醒了正好,帮忙看看孟探长怎么了?”
使劲忍住不再去拍打后背,老道走了过来,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转身拿起刘明的手腕,“脉息急促慌乱,不应该,刚好好的,是不是你对他做了什么?”
“没、没,没有。”红衣大主教双手直摇,不停的否认。
当他双手直摇时,后背心越来越痒,这个老鼠比起他幻化的金刚狼强多了,莫说他拍不准,就算拍准了,最多“叭”的散开,手一松有会凝聚成老鼠。
这可是刘明最先学会的小道术变异体,首先用来打扫房间的空气泡泡或水球,为了达到清洁卫生的目的,蕴含了些巧劲在里面,洗涤污垢吸收携带走污物。
稍稍变幻形状变成老鼠,功能差不多像个刺猬,不停的刺扎红衣大主教的背部,这个感觉真实存在,大主教单凭宁静心神不能应付,提神忍气坚决不拍。
老鼠在他背部折腾的越来越慌,偏偏老道并不担心刘明,当然不会担心,刘明真有问题,哪还有闲心惩治红衣大主教。
老道拿住刘明手腕,假装数脉,眼晴似笑非笑的看向红衣大主教,看的红衣大主教越来越毛,误认为是老道在拿捏他,更加不想认输,感觉受不了的时候。
赶紧往沙发上一坐再一靠,心想这只该死的老鼠,这些应该死了,背部靠着宽厚的沙发背扭来扭去,感觉不到老鼠的存在了,刚松了口气,身子恢复坐正,老鼠又在他的背心凝聚成型,悉悉索索上上下下不停爬动。
红衣大主教又往沙发背,重重靠紧,“吱吱”老鼠从他胳膊窝里,一路飞窜到胸部,这感觉实实在在,忍不住狂吼一声:“哪里来的老鼠?”
“老鼠、老鼠在哪?”老道窜身而起,抓起放在沙发后的一把棕掸子,张牙舞爪貌似特别害怕老鼠,暗暗的影响红衣大主教的心灵状态,存心要看他的大笑话。
红衣大主教哪有时间去思考,老鼠在他胸前后背跑来跑去,匆匆忙忙双手抱胸,再重重躺向沙发,这下该死的老鼠该死了吧?
有效果,胸前没有老鼠再跑,后背也没有老鼠跑了,胳膊抱紧了,老鼠死了吗?
红衣大主教忽然好奇起来,老鼠跑了还是死了,刚有了这个念想,马上意识到,那只老鼠是幻觉,想不到曾保老道,数年不见,这老家伙的道术越来越精湛!
快幻物凝成实体了,不知不觉有走在他红衣大主教的前面了,暗暗有些懊丧,他落后太多了,就在此时,他的裆下传来“吱吱”声,伸手猛的一抓,老鼠没抓到抓到了他本身的蛋蛋,痛的额头汗水直冒。
偷眼瞥向曾保老道,老道拿着掸子正在到处找老鼠,难道真是老鼠?
后背又传来老鼠的吱吱声,往后靠跑到前胸,双手抱住,老鼠又往下跑,跑到哪哪痒兮兮一大片,一时认为是幻觉,一时有认为真的有老鼠。
心慌急躁不停前俯后仰,姿势越来越不能保持,最后从沙发上滚落下地,满地打起滚来,滚动了几圈,不痒了,老鼠可能真的跑了,不,该死的幻觉没有了。
忙爬起来坐到沙发上,对面的老道掸子放在一傍,手上端了杯水,弹了几粒在刘明额头,“可以醒过来了,可以醒过来了……”
红衣大主教慌乱的整理衣服,刘明也清醒了过来,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红衣大主教,您刚才的建议,恕不能接受。”
“不接受,带在身上的全给你们好了,真是讨债鬼!”红衣大主教看着衣服,说是灰尘拍打不干净,说是油污又不像,心里直叹气,只能大出血了,干脆身上带的全给了好了。
斗法都败了,把柄又被抓住,不出血真不行,但愿能换个安宁,身上真的不痒了,装钻石的袋子也掉在地毯上,老道不客气的捡了起来,倒在桌上认真的点数,点好了归拢成俩堆,拿起掸子交给刘明,“难为主教先生,带来这么多钻石,你就勉为其难帮忙扫扫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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