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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叮铃铃……”电话急促的响起,刘明有心不放弃,可那铃声不停的响,不像电话局的电话那样,响几声没人接自动停。事实也不敢不接,真不接,那些警卫绝对要不了几分钟,便会找到地点,冲进来。
吞了几口痰,拼命压下火气,强行收回,只需往前一送,马上破洞的铮亮龙枪,跳起来抓起电话,“报告首长,超自然力研究所求援电话,马上接进来了。”
接完电话,刘明想哭的心思都有,姐妹花趁机跳起来,抓起衣服,慌乱的逃进了洗手间,幸福生活眨眼破坏的干干净净,回头望了眼洗手间,万分无奈的套好裤子。
看了看沙发上的湿迹,随手一招,几个水球滚滚而过,热风吹来,什么痕迹全吹没有了,心情稍稍舒坦些,好事多磨,毕竟是对美丽的姐妹花,沁人的茉||莉清香必须好好温养,理应慢慢引导,不能让她们留下心理阴影。
运转耳力听了听,洗手间内,姐妹冲洗完了,正吃吃的相互取笑,远没有他所想象的那样,这不是白担心她们会有心理阴影,那也必须再找机会,带刺的玫瑰最芬芳!
遐想着,门开了,姐妹中的一个快速出门,打开了包房门,倚在门框上,另一个再次打开洗手间门,施施然大大方方走出来,不记恨也没太好的脸色,淡定的功夫让刘明吃惊。
“帮我们拿包。”
刘明叹口气,最好的氛围遭人破坏了,权且先作罢,磨磨蹭蹭走到沙发,拿起姐妹花的俩个小包包,马上获得了奖励,抛过来个飞吻,“乖,听话,姐姐,下次再带你玩。”
姐妹俩优雅的走出包间,脚步从容,刘明除了大大方方跟在后面护花,别无选择!
走到校门口,闪亮的门灯下,“色鬼,这次饶了你,再有下次,送你进号||子。”
刘明忙双手抱胸,姐妹中的一个,走过来拉刘明走到阴影处,“你就装……”猛的一拳打向刘明胯下。
“记住,咱姐妹不好惹!有本事走着瞧。”顺手塞了张纸条进刘明口袋。
刘明假装被打中了,佝偻着身子,送姐妹花走进校园,“俩位姐姐,我受伤了,回家找医生去,拜!”
慢慢走出校门,树影中一晃,奔跑着找到正慢慢找过来的车队。车队加速离去,姐妹花追了出来,“人呢,该不会真打伤了?那我可舍不得!”
“嘻嘻,打伤了也好,色胆包天,免得再来骚扰,总不能咱姐妹全嫁他。”
“姐,你一见钟情!”
“呸,才不像你,偷偷留电话……”
“那你怎么不阻止?”
“那是你自由!”
“我知道了,你是想我爽的时候,你也跟着爽……”
“啧啧,小流氓……”
“好在、差了一点点,要不就不好玩了,其实就这样蛮有味!姐,记住,我们必须坚守最后的防线,绝不能让他得手……”
“……”
姐妹花手拉手,嘻嘻哈哈,相互打趣,自由自在,充满青春活力,不惧风险,也不拒绝某些大胆的尝试,甚至渴望游走在边缘,享受那美妙的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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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上的刘明,掏了下口袋,作业本撕下的纸条,娟秀的笔迹:我叫钟碧玉,我姐钟紫霞,记住了吗?下次认错就不理你了,电话8758558。
嘴角露出丝丝微笑,手中的纸条化作了灰烬,把人记在心里就行,纸条嘛不需要,有趣!
不知道超自然力研究所,邀请马上赶过去,会是什么事?***,这个柳贵发,真是个大扫把星,什么破事都找上门,专破坏他人好事!还好姐妹花对己有意,不然亏大了。
车队赶到了超自然所地下基地,怪不得召唤的紧急,车耀东、章罕等一群人,全坐在休息室等候,“不好意思,正借大学实验室,做些小实验,耽误诸位首长时间了。”
“好了、好了,大晚上把你喊过来,也是没法子,王谷山的几个嫌疑人捉来了,咬口不开,柳所长怀疑他们也是,王立魁那一伙,只能麻烦你想办法。”章罕站起来拉刘明坐到一起。
刘明搓搓手,机会来了,该借机找几块玉,回头哄哄姐妹花,“真是那伙倒好处理,先试试看。柳大师,您把那个水晶葫芦找出来,准备好实验室,找几块好玉,炼化点点教会的信仰念力。”
“这个信仰念力是什么?”车耀东赶忙问道,亲自出面做工作,对方就是不开口。
刘明心想正好解释一番,“这是教会的东西,作用很简单,就是把个大活人,变成听话的机器,有人类正常思维的机器,忠诚于教会的机器。哪怕让这个机器,杀父杀母,他也毫不犹豫!”
“怪不得!不管怎么做工作,就是低头不语,王谷山这次算是完了。”车耀东长叹口气。
章罕砸了声,“啧,这不刘将军有办法了吗?只要这六个死硬分子开口,其他人有没有牵连不就清清楚楚。”
柳贵发走了回来,“实验室准备好了。”
刘明站起来,有解释了番流程,“诸位首长一起去看看好了,不过要隔着密封玻璃门,免得不小心着了道就麻烦。上次手上有块特殊的能量玉石,才让我躲过去,现在必须重新炼玉,再炼化念力,再去装作机器们信奉的主,让他们开口。”
车耀东一路走一路喃喃自语:“机器、机器、有思维的机器、忠于教会的机器……”
情绪十分的沮丧,感觉西方的教会,剜割了他的心头肉,不管有没有牵连,王谷山营地上下大换血必然,因为涉及的人全是中高层,还不知道牵连有多广?
实验室,双层玻璃密封墙外边站着章罕、车耀东等一班,军总高级将领,满脸兴奋,人人睁大眼晴,准备看稀奇的实验。
大块玉石提了出来,外壳剥得干干净净,绿莹莹,强光下放射出夺目光辉。刘明扫了眼门外,点了下人数,拿起玉刀挥舞,切下数片玉石,分割麻将牌大小,俩块再分成一块,“大师,外面都什么生肖?”
“考虑周到,我问问?”
柳贵发转身走了出去,刘明借助视线阻隔,悄悄倒出来点酒,心道,玉石除了玉芯,不然都会有些杂质,既然做人情,那就做扎实,让这帮老家伙记下份情有好处。
隔着玻璃向老家伙演示,用强光直射,让军总的将军看玉牌的成色,人人满脸堆笑,玉石的成色非常好,再经过特殊手法温养出来,绝对千金难求!
纷纷向柳贵发报出生肖,有人显得特别犹豫,明显感觉拿回去一块不够分,章罕嘿嘿干笑几句:“那就每人俩块,不能最多了!”
等柳贵发进来,刘明藏起了数块玉牌,分割得均匀一致的玉牌,摆在试验台上,满像一把麻将。接过柳贵发递过来的生肖记录,刘明会心的冲玻璃外一笑,笑得几个老家伙脸色发烧。
挥起玉刀又割下几块,“够了,这个玉石质量不错!”
柳贵发打着下手,把玉石收捡到保险箱,推进墙上的一个通道,哧溜溜运走了,严密的保管体系,又让外面的高级将领,脸色发了回烧!
刘明拿起刻刀,避过玻璃外的目光,一阵挥舞,眨眼间,数十块生肖制作出来了,分割下的较大玉粒,用手搓搓,整出了数幅手链,最后把一堆碎屑,摆到桌面,挑出绿豆大一个以上的,其他全部倒入玻璃容器。
把绿豆一个装入个小布包,“这些就给我了,布阵可以用。”
“你这也太节俭!”章罕笑着打趣,玻璃墙内外,有语音通话,刚才问生肖时,没开放,语音通话录音自动备案,当然要避过。
“没办法,消耗很猛。”
装满玉石碎屑的细口玻璃容器,慢慢倒入酒精,主要是刘明倒出来的酒,冒起了大量的泡泡,翻盖的手掌,盖紧细口瓶嘴,调动内力反吸玉石内的灵气,然后将酒液倒进盛满生肖玉牌的玻璃容器内,变换手诀,盖上玻璃板,容器内同样煮沸了一般。
漫不经心的倒出先前细口瓶的玉石碎屑,摆放在玻璃板上,柳贵发拿起玻璃棒一扒拉,“咦,全变成了土坷垃!”
“看看,我们看看。”
柳贵发端起送了出去,又让将军们啧啧称奇了一回,这时大玻璃容器的生肖牌,以及备用提纯念力的玉牌,不冒泡了。
刘明一块块夹了出来,摆放在玻璃板上,看得玻璃外的将军心痒痒,想要马上拿到手。
刘明吊胃口般没有理睬,夹着几块玉牌,装置在一个玻璃大弯管内,接通水晶葫芦内的信仰念力,隐隐看到丝丝雾气,经过玻璃大弯管内的玉牌温养,转到另一端的玉瓶内。
装满了一瓶,才把水晶葫芦重新封好,装进保险箱,大玻璃弯管内的念力全引导了出来,足足三小瓶,“大师,把这俩瓶分开保管,以备下次使用。”
提起弯管抖了抖,倒出来的又是堆碎泥土,动作不太华丽,可事实,有点不为将军们理解,这个玉石怎么会变成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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