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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外面的动静,众人齐齐赶出车外。
只见车外围满了一圈黑衣人,黑衣人排列的很有规律,那阵势一看就是训练有素,黑衣人手中皆拿了一把长枪,指向无名等人。
“你们是何路人?!不知道我们这些人的身份吗?!如此对阵,不怕后果严重吗?!”路可威麾下的一位将军往前站着,手持长刀,欲于言语震慑住对方。
黑衣人中无人回应,忽然从正对马车方向让出一条道,缓缓的走出两个人,这两人平常打扮,也没遮住脸,胖瘦不等,隐约看的出为中年人模样。
“是你们俩!”路可威看见二人出来时,先是讶异,接着神色难看。
“好久不见了,路兄,当年的恩赐没齿难忘呢”对方中一人说道,双眼露出怨恨。
“当年之事,是我处理不当,不过事后我也认错了,也做了补偿!难道就不能忘记了吗?”路可威脸有愧色。
“忘记?笑话!我兄弟二人来废掉你的手脚,我们也给你认错,给你补偿,你也来忘掉试试看!”这二人说着话,往前又站了点,扶开自己的衣袖和裤角。
这时候,众人在月光下看清了这二人。这二人左手右脚皆断去一半,因为用假肢接上了,所以乍一看不好看清楚。这是当年在帝**中几乎人人皆知的事。当年这二人本是路可威下的两位猛将,一次塞外行军回来,二人途中见到一位颇有姿色的良家闺女,由于长期没碰婆娘,便见色起意,两人合计一起返回去闯了那良家闺女的房中,对其进行了玷污。这时候,路将军问起这二人的去向,得知缘由,赶紧往回。找到这二人之时,正好碰见了这二人对那个有些姿色女子施暴。这二人见路可威后,马上停了下来。良家女子因不忍受辱当场撞墙死去了。路可威一气之下,便废掉了这二人各一手一脚,当时这二人眼中除了难耐的疼痛便是愤恨。事后,路可威又觉得自己处罚过重,也去向二人道过歉,并给予了诸多的安抚费。之后,这二人便远离军中,销声匿迹了。而当时,这二人本就只弱于路将军一丝,当时这二人碍于路可威的威严,不敢还手,而且这二人也以为路可威只会稍做惩罚,不会真拿他们怎样的,若这二人真合起来打路可威也不知道谁输谁赢。
如今,这二人竟出现在此。
“今天,郎先生和公主等人都在此,难道就不能等他们走了,我们再了解这私怨?”路可威心有愧意。
“你还真以为我们这般兴师动众,只是为了来对付你?”这二人中的另一人说道:“今晚,我们的目标是你们全部!”
看来这事情不简单了。
“什么?你们有何目的?到底是受谁指使?”路可威惊讶道。
“这个问题,你不觉得白问了吗?”胖的那个说道。
“难道你们以为你们这些人就能解决掉我们全部?”路可威整张脸都绷了起来。
“看来,这事跟赵宽脱不了干系。”无名心中暗道。
“你以为我们会只有这些人?!”说话的依然是那个胖子,胖子说完,二人便齐齐退后,之后黑衣人齐阵而上。
无名等人忙将公主和郎先半围在其中,以此保护二人。路将军与其四位麾下将军勇猛无比,一下冲入黑衣人中。无名三人则依旧保护着郎先半二人,在黑衣人靠近的时候才出了手,让无名惊讶的是这群人竟都不是普通士兵,最少也有破尘五六层境界的修为,最高的则是达到了离地第二层境界的修为,这虽然不算什么,可是…对方密密麻麻的有数百人之多。一个个冲过来只怕能把无名三人的体力炸的只剩下渣了。而且,他们三人还要畏畏缩缩的保护郎先半二人,则此战更加困难了。
此时,在最中间的公主赵玲珑目露果断,让无名三人离她与郎先半远些。之后,赵玲珑将胸前的吊坠取了下来,吊坠上面有一个小按钮,一按按钮再往前不远处一扔,竟然凭空出现了一个小屋子。赵玲珑与郎先半在无名三人的保护下进了屋子之后又关上屋子的门。这时候,周围的人目光都看了过来,目露惊色。
“这就是传说中的护国神屋吗?想不到竟然是在公主身上!”场中有人吃惊道。场上的黑衣人有好多个冲过去,试图捅破屋子却毫无功返。无名等人见郎先半二人安全了,也不再担心二人安危,纷纷冲入场中。
放开手脚后,无名才发现原来林子斌和张胖子二人是如此的强悍,不已会儿就各干倒了十几个,相比之下,无名才干倒十人。无名在前些天的修为就已经突破了离地第六层达到了入天第一层的境界,而看此现象,林子斌和张胖子二人怕至少得有入天第二层的境界。
战斗在继续,黑衣人已被无名等人收拾了有百余人,路可威那边简直是势不可挡,对方的黑衣人简直就是炮灰类角色。突然,一把长枪刺中林子斌的背部,林子斌向后转,一脚把对方踢远了,只是背上依然留下了一个浅浅的伤口。这群人,显然饱经训练,在林子斌踢向对方的人的同时,又有几个黑衣人齐齐刺向了林子斌的背部,林子斌闪之不急,又受了数抢,虽然伤口不深,血依然流的很多。再看向张胖子时,张胖子的腿部也受了数枪。此时,无名前后几把枪正要捅向无名,无名赶忙加快青云步闪了过去,前路却有对方的长枪等着,无名牙一咬,忍着被对方刺中的可能,只朝一个方向打去,开了个口子,马上的对方的黑衣人又缠了上去将那个口子补住。
见此情况,无名目露坚定,在场中大喊:“子斌!胖子!往对方的要害打,若对方不死,恐怕我们就要死于此地了!”听着这话,林子斌和张胖子都咬住牙,拿起抢着的长枪各自刺向对方的咽喉,肋骨等部位。他们不是不懂的杀人,只是不想杀人,但也不是说他们怕杀人。杀前面几个的时候手中会有犹豫,可很快就变得坚决了。无名这话,很有管用,他们本就年纪轻轻的,再加上从小就是家中的宝,所以不曾杀过人,这次一直犹豫,正是无名的话去掉了他们的犹豫。
很快地,黑衣人又倒下了百余来人,黑衣人人数剩下不多了。
忽然,草丛中又冒出了一群身穿盔甲、手持长枪、脸带黑布的人,这群人很快的加入了战斗,这群御林军差不多都是离地境界第一层的修为,看此无名心惊:“怎么这宫中的人修为都如此之高,与平常所见大不相同!”
这群盔甲军先是集体攻击了几下神屋,发现依然无丝毫能撼动,又将长枪指向无名等人。路可威见状主动冲进盔甲军人群中,如狼入羊群般的。路可威对着最靠近他的一个盔甲军士兵一掌,顿时将对方的盔甲震破,露出其臂上的徽章。
“竟是御林军!!!”路可威一脸惊讶,又道:“不好!皇上有危险了!”
然而此时,他自顾不暇,不能抽空去增援宫中了。路可威的四个部下见路可威如此勇猛,也跟了进去杀向盔甲军。战斗进行的异常激烈,正在溅出的鲜血随处可见。
盔甲军的人数不是很多,只有两百人左右,却依然在无名等人应顾不暇的时候让他们受了些伤,这伤不能说很重,却也不轻。
过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的激战,盔甲军也被干掉的差不多了。与黑衣人算在一起只剩下数十名了。此时,无名、林子斌、张胖子三人已是气喘吁吁了。
再看路可威那边,路可威由于刚才宫中比斗体力下降,如今已显疲态了,他的四个强捍部下虽然也有疲态,却明显要比路可威精神一些。
“哈哈哈…路将军!时隔多年,听说你已然是传说中的武者。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嘛!”草丛中刚才那二位黑衣人的带头人大笑着走出来:“不过,我兄弟二人虽然残了,修为却只差半步便要踏入武者的行列!”
听了此话,无名大惊,心中分析:“场中数路可威修为最高,现在他体力大幅下降,莫说以他的性子他不会逃,就算是想靠飞行逃去,恐怕他的体力也支撑不了他在空中太久。而那二人似乎并不怎么在意路可威的四个部下,应该是路可威的四个部下修为不是可以威胁到他们。看样子,对方聪明的话会主要针对的应该会是他。自己虽然不会逃走,可是却会连累了林子斌和张胖子。”
想到此处,无名大喊:“子斌,胖子!对方会主要针对路可威,你们两人赶紧趁此逃去,否则怕是我们这些人皆活不下去!”
“放屁!要逃你自己逃!老子不做那些不讲义气的事!”林子斌怒骂。
“妈的,你以为就你一人会舍身为友,老子今天也做一把给你看!”张胖子气的脸都涨红了。
听此,无名笑了,有友如此,夫复何求!无名喊话让几个人站回一起,这样不用每个方位都要顾及了。路可威见此深受感动。那伤残二人立马跑向路可威,一人攻上一人攻下,灵活无比,一点都不像是残疾人,路可威体衰只能后退。路可威的四名将士冲了上去挡住了那二人,却是挡不了多久,纷纷受了几拳就退了回来。无名三人赶忙冲了上去与路可威五人站了一起,虽然很可能帮不上忙,但这时冲上去总比等下被一一杀掉来的强。至于那些剩下的黑衣人和盔甲军则没有了要出手的意思,可能认为仅仅那二人就可以解决掉无名他们吧。
那伤残二人,行动极有默契,攻守配合的天衣无缝,既有很大的攻击力,又固若金汤。无名这边被打的屡屡败退,无名三人也不敢与其争峰,主要做一些干扰的事,主力还在路可威五人那里。路可威与其麾下四位部将形象极为狼狈,又退远了去。眼看败势在即,突然,林子斌靠近那二人,取出一张黄色的纸张扔向那二人。那二人见此,脸色大惊,赶忙后退。
“彭!”符咒炸开了,那二人虽速度极快退了去,却还是受到波及,手脚都被炸得流出血来。
瘦的那个不顾打了,胖的也停了下来,瘦的那个只问向林子斌,语气客气之极:“小兄弟这东西哪里得到的?”
林子斌一愣,回答到:“家里偷来的,关你鸟事!”
那伤残二人赶紧收回了手,拱手道:“小兄弟可是符咒门的人?”
林子斌,又是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那个瘦的回之:“此符只有符咒门的人才有,我兄弟二人受过符咒门的人的照顾,不愿与符咒门的人为敌,刚才之事多有得罪,还请小兄弟多多包函!”
实际上是这二人曾遇到一群该门派之人,其中随便出了一人就把这二人打的不成样子,这二人是畏惧符咒门的人,而非是因受其恩惠而不愿与之为敌。
这二人中的胖子想了想往前抱拳到:“还望小兄弟不理此事,事后我兄弟二人定将感激不尽!”
这时,路可威好奇的问道:“符咒门是什么门派,我怎么不曾听说?”
胖的那个立时讥笑道:“我还以为你多不凡,原来也只是只井底之蛙!天下许多事情,凡夫俗子是没资格知道的!”接着转问林子斌:“小兄弟,你意下如何?”
林子斌简单而粗暴的回了一句:“你脑袋被驴踢了!”
刚听此话,问这话的人脸露怒色,就要继续开打,却被瘦的那个拦住了手。
瘦的那个客气的对林子斌道:“今晚之事,多有得罪,我兄弟俩就此告辞!”说着,瘦的就带起胖的那个远走了,不顾余下的人。
“大哥!为什么要放过路可威?我兄弟俩多年之仇就这么算了?拼了得罪符咒门,我们今晚也该非杀了路可威不可!”那伤残二人中一个脾气暴躁的人说道。“你我兄弟多年,你还不知道我的性子吗?我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他!多年之恨,怎么可能就此算了!”那个脾气稍微好的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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