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957年12月16日,主席召开了次杭州会议(变身女儿行全文阅读)。阅读最新最快章节请到
17日凌晨,主席吩咐秘书叶子龙:今日上午八、九时,通知周总理等人看浙江省委书记江华在浙江党代会所作的《报告》,“在下午一时以前看完。其他工作可以移到明天上午去做。”
江华的报告体现了主席关于主要矛盾的论断,明确提出:“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两条道路的斗争,仍然是过渡时期的主要矛盾(酒修无极)。”主席对此非常欣赏。17日下午和18日的会议,讨论、修改江华的报告。主席对周恩来等人说:“究竟什么是过渡时期的主要矛盾?怎样认识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之间的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的关系?为什么党在一个时期强调人民内部矛盾,而在另一个时期强调阶级斗争?江华同志的这个报告做出了正确的回答。你们能写出这样的文章么?”
华东局书记、上海市书记柯庆施回到上海后,立即吩咐市委笔杆子张春桥给他写在上海市党代会上的报告。1957年12月25日,柯庆施在上海市党代会作报告,题目是《乘风破浪,加速建设社会主义的新上海》。报告的论述和江华报告提法基本相同,但更深刻、更有气魄。柯庆施向主席做了汇报,主席喜不自胜,亲自审阅修改后令《人民日报》表。从此,主席关于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是国内主要矛盾的观点,就公之于世了。
1958年1月3、4两天,主席召开了第二次杭州会议。
会上,计委主任薄一波把关于1958年的预算报告送主席审阅。主席把手一摆,生气的说:“我不看!我不听你这一套,你讲什么呀?我几年都不看预算了,横直你是强迫签字。”
主席又在周恩来面前了一通牢骚,说:“《农村社会主义》一书的序言,对全国生了很大的影响,是‘个人崇拜’、‘崇拜偶像’么?不管什么原因,全国各地报纸、大小刊物都登载了,生了很大的影响。这样,我就成了‘冒进的罪魁祸’。就开始挨你这位大管家的‘训恩来欲答无话,只好默默地听着,他所预感的暴风雨终于来了。
主席接着说:“总理是反冒进的,我是批评右倾保守的。批评右倾保守,就很舒服,愈批评愈高兴。我劝各位要愉快地批评右倾保守。”
1958年1月6日,主席到南宁,11日至22日主持召开了南宁会议。
会议印了22份参考文件,其中三件是供批判用的“反面教员”,它们是:在一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上关于1956年预算报告中的一段话;《人民日报》1956年6月20日社论《要反对保守主义,也要反对急躁冒进情绪》;周恩来在八届二中全会上关于1957年国民经济计划报告的节录(电脑高手在校园全文阅读)。这三个文件一,会议的气氛立刻紧张起来。
1月11日晚,主席次讲话,批评国务院的分散主义,他说:“国务院向人大的报告,我有两年没看了。只给成品,没有原料,强迫签字。财政部门不向政治局通报,没有共同语言。有人想把大权揽过去,让党委搞点小权,这样就没有集中了。集中,只能集中于党委、政治局、书记处、常委,只能有一个核心。”
副总理和部长们感到迷茫:今后汇报请示工作,是找总理,还是找主席?
接着,主席又批评反冒进。他说:“管‘实业’的人当了大官、中官、小官,自以为早已红了,钻到里面出不来。1956年冒进,1957年反冒进,1958年又冒进。看是冒进好,还是反冒进好?治淮河,去年花了12亿人民币,只搞了12亿土方;安徽今年已经搞了8亿土方,再搞8亿土方,不过花几千万元。”
主席警告说:“不要提反冒进这个名词,这是政治问题。一反就泄了气,不得了。先没有把指头认清楚。十个指头,究竟有几个指头生了疮?不过一个指头有了毛病,不过多花了一些钱,多用了一些人。只讲一个指头生了疮,就不会形成一股风,吹掉了三个东西:一为多快好省,二为四十条纲要,三为促进委员会。这些都属于政治问题,而不属于业务。一个指头有毛病,整一下就好了。”“没有搞清楚六亿人口的问题。成绩是主要的,还是错误是主要的?是保护热情、鼓励干劲、乘风破浪,还是泼冷水泄气?”
周恩来以及主管经济工作的大员们吃了一惊。没想到,他们反对经济工作中的急躁冒进,竟成了政治问题。
1月12日上午,主席讲话,继续批评反冒进。他说:“右派也来个全面‘反冒进’。陈铭枢批评我‘好大喜功,偏听偏信,喜怒无常,不好古董。’张奚若此人未划右派批评我‘好大喜功,急功近利,轻视过去,迷信将来(女生寝室3:诡铃全文阅读)。’‘好大喜功’,看什么大,什么功,是反革命的好大喜功,还是革命的好大喜功。不好大,难道好小?中国这样大的革命,这样大的合作社,这样大的整风,都是大,都是功。不喜功,难道喜过?‘急功近利’,不急功,难道急过?不要对人民有利,难道要有害?‘轻视过去’,轻视小脚,轻视辫子,难道不好?我们不轻视过去,迷信将来,还有什么希望?‘偏听偏信’,不偏听不可能,是偏听资产阶级,还是偏听无产阶级的问题。有的同志偏得不够,还是要偏。我们不能偏听梁漱溟、陈铭枢的。‘喜怒无常’,常有,也并不好,不能对资产阶级右派老是喜欢。‘不爱古董’,这是比先进,还是比后进的问题,古董总落后一些嘛。总是后来居上,不是‘今不如古’嘛。”
主席越说语气越严厉:“右派的进攻,把一些同志抛到和右派差不多的边缘,只剩了五十米!”
周恩来们犹如挨了当头一棒,懵了:他们只是在经济建设的速度问题上与主席有些分歧,怎地就和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差不多了呢?
“什么‘今不如昔’!什么‘冒进的损失比保守的损失大’!”主席厉声说,“这是‘攻其一点,不及其余’!”接着,他就讲宋玉写《登徒子好色赋》的故事,来说明“攻其一点,不及其余”。他吩咐把《登徒子好色赋》印给大家。
主席再次批评分散主义。他说:“总是说没有搞好,实际上是封锁。开会前十分钟把文件拿出来,要人家通过,不考虑别人的心里状态。”“我不是攻击所有的人,是攻击部长以上的干部,攻击下倾盆大雨的人。”
总理和副总理们面面相觑,胆战心惊:封锁中央、封锁,这还了得!
会议的紧张空气继续升温。
1月14日,主席第三次讲话,用哲学理论批评反冒进和国务院工作,他说:“我们的计划工作,又平衡又不平衡。平衡是相对的、暂时的、过渡的,不平衡是绝对的,前进就是不断打破平衡的过程。净讲平衡,不打破平衡是不行的(秦末魏武帝全文阅读)。反冒进就是只讲平衡,其实,他们主张的平衡是消极的平衡、保守的平衡,伤了许多人的心,兴修水利、扫盲、除四害都没劲了。”“我们必须注意九个指头与一个指头的区别,一定要抓住主流,抓错了不好。‘攻其一点,不及其余’。这种做法,历史上吃过大亏。教条主义这样搞过,因小失大。”
众大员肚里都念了一声“厉害!”主席的“平衡理论”竟是这样的高明!哲学水平达到了空前绝后的高度。
1月16日,柯庆施汇报。主席对柯庆施在上海党代会的报告《乘风破浪,加速建设社会主义的新上海》大加赞赏,说:“这一篇文章把我们都压下去了。上海的工业总产值占全国的五分之一,有一百万无产阶级,又是资产阶级集中的地方,这样的地方才能产生这样一篇文章。这样的文章,北京不是没有,不多也。”
主席扭过头用不无挪揄的口吻问坐在旁边的周恩来:“恩来同志,你是总理,你看,这篇文章你写得出来写不出来?”周答:“我写不出来。”主席大声说:“没有工人阶级建设社会主义的强烈**,是写不出这样的好文章的。”接着,又奚落周说:“你不是反冒进吗?我是反‘反冒进’的!”
太过分了!周恩来是资深的党的元老,是党和国家领导人中的第三把手,功勋卓著、名震中外、德高望众,是倍受全党和全国亿万人民所爱戴、尊敬的好总理。主席竟然用这样侮慢的态度对待周恩来,令与会人员十分意外和震惊。会场非常的寂静,没有人敢大声出气。
主席又侃侃而谈,教训台下洗耳恭听的部下:“许多省委、部委整天忙于事务性工作,思想僵化。你们要学理论,读点书,还要学习一点外文。要破暮气,讲朝气。世界大明家,往往不是大知识分子,都是青年。”接着,他讲了一大通中国历史上青年成名的故事。
众大员听着主席引经据典,联想着昨天听主席讲的宋玉写《登徒子好色赋》的故事,都对主席渊博的学识佩服得五体投地。
http://www.3dllc.com/html/3/3675/
(https://www.tbxsvv.cc/html/22/22897/6979697.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