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女生频道 > 烈吻热焰 > 56 他是疯子

  落盏蹙眉,不动声色地避开他。

  靳灼一怔,同时也心里盘算着,这是第三次了。

  “看着我。”他将她正过来。

  他最喜欢看她这双眼睛,喜欢的就是这股不服输的劲。

  他隐忍着怒气:“说话。”

  落盏终于开口:“他不会像你这样。”

  靳灼气笑了:“你怎么知道他不会。”

  就这么了解他?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龌龊,这样无耻。”落盏语调没有一丝起伏地刺向他。

  靳灼又笑了下,“原来在你一直都是这样想我的。”

  他偏头,舌尖舔了下唇,“行,我龌龊,”

  “你是不是觉得,我一天到晚上赶着热脸贴你冷屁股,是贱得慌。”

  落盏无声地看他,眼神仿佛在说,难道不是?

  靳灼扣着她的颈脖,强行破使她靠近,“过来。”

  落盏蹙眉:“你是欠打吗?”

  靳灼指了指自己的脸,“对,就朝这打。扇得越多越好。”

  他摩挲她的颈脖,“知道我会怎么讨要吗?”

  “……你已经欠我很多次了。”

  他俯在她耳边说的,惹起她身上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他的气息太热,落盏直觉不妙。

  心跳也在一阵一阵地加速。

  她想站起来,靳灼却拉着她没放,

  “我会在你身上要回来……一个巴掌一次。可以很快,也可以很慢,给不给你全凭我心情,反正磨到你哭。”

  落盏猛然瞪大瞳眸。

  她猛然推开他。

  站起来,瞪着他:“疯子。”

  靳灼笑了一声,又拉着她的手腕,让她虚虚地站在他怀中,

  “别急着翻脸,我们还有很多事儿没谈完。”

  落盏依旧是瞪着他,眼尾生理性地泛红。

  所以他缠她这么久,就是为了当年所谓的“礼物”?

  如果是这样,那么靳灼当时强行带她去过他的生日、在这后面又用订单方式给她下套,

  再到现在死死缠着她不放,也就有了理由。

  哪有什么余情未了,只有报复和折辱。

  落盏问:“你想睡我?”

  靳灼一怔,抬头看她。

  他眉心微微锁了下,但很快展开。

  瞧着她这副模样,故意打趣,

  “想睡,你会给么,你会骂我在做梦。”

  落盏的指尖抵紧在拳心。

  眉心也在紧紧蹙着,“你就是在做梦。”

  “知道,”靳灼不想再沿着这个越跑越远的话题,语气哄溺道,

  “所以现在过来,咱们说说梁依安这事儿。”

  落盏低着头,一声不吭。

  一滴滚烫的水渍忽然砸在靳灼的手背。

  他一怔,抬头看她。

  那瓷白清透的一张脸正在落着眼泪,她别开眼,不愿意看他。

  靳灼沉默几秒,

  拉着她重新坐过来,纸巾拭着她的脸颊。皱着眉,“怎么了?”

  他没见她哭过。这突如其来的几滴泪,让他觉得有些慌乱无措。

  落盏不愿意他碰,用手背抹了下眼尾。

  靳灼的手再次落空。

  他眉心微锁,语气却放柔地哄,“告诉我,是我哪句话惹你不高兴了?”

  落盏擦干泪,冷冰冰道:“你滚。”

  她一句话都不想听他多说。

  靳灼一怔,看着她的眼睛。

  她这双眼睛多好看,偏偏看向他的时候全是锋芒和刺。

  还只对向他一人。

  他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凝滞住,然后翻滚,“就算没有靳时遇,也有梁依安。反正不能是我,是不是。”

  落盏:“是。”

  靳灼松开她,径直起身。他双手撑着胯骨,气笑了,

  “行,算你狠,”

  还以为是训狗,结果他连狗都不如。

  “以后再也不来烦你就是。”

  再来就是他贱。

  落盏还坐在沙发上,就听见了“砰——”的一声摔门声。

  他走得很急,也太突然。

  就连落在她桌上的手机都没拿。

  还有门口那件西装。

  落盏就这样坐着,无声地擦掉眼泪。

  过了好一会,陈姨才慌慌张张跑进屋子里,“怎么了这是?”

  她看着落盏,全身上下也没有凌乱的痕迹,只是她坐着,神情却如此落寞。

  陈姨着急忙慌的,“我瞧那个小伙子走了。外头还下着雨呢,他也不打伞,就这样走了。”

  落盏脸上没有表情,“让他走吧。”

  陈姨还想再问,但是看落盏的表情,又有些迟疑。

  25年来,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落盏是这样的神情,这样的态度。

  今日这事实在太突然,也让陈姨很难消化。

  “盏盏,你跟他是不是有什么,情感纠纷……?”

  这是陈姨能想到的比较体面的词。

  落盏却摇了摇头:“没有,就这样吧,他不会再过来了。”

  陈姨却顿了下,想说瞧他那模样,可不像是不会再来的。

  她还是把话收了回去,“那好。我给你煮点汤暖暖身子,你早些睡下。”

  “嗯。”

  夜里,落盏又梦到了靳灼。

  但梦到的不是今夜。

  梦到的是四年前,靳灼给她发消息的那一天。

  …

  18年。

  京城的12月总是很冷。

  外婆在前一阵病倒,可把落盏愁得不行。

  她听见梁舟说,梁舟的父亲病倒的那几日,她去了一趟长白山。

  朝着山上的神树许了一次愿,父亲的病就好了起来。

  落盏对此感到稀奇。

  【盏:长白山上真的有神树?】

  她是唯物主义者,自然是不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

  其实梁舟在此之前也是一样的想法。

  【舟:信则有,不信则无。但可以去试试】

  落盏心神不定地想了好几天,于是决定把这件事告诉靳灼。

  其实这阵子,落盏已经有好久没有见过他。

  她的日常很简单,无非宿舍,图书馆,教室,三点一线。

  要是他来找她的话,他们还有会第四个、第五个地点。

  靳灼经常带她去各种好玩的地方。

  她把【寒假我们一起去长白山】这句话发出去,

  才发现她跟靳灼的对话框停在了半个月之前。

  靳灼家里似乎是出了一些事。

  她知道他家里有个母亲,身体不太好,偶尔会生病。

  还有个妹妹,据说是还在上高中,但落盏没有见过。

  落盏想要过问,靳灼却从来都不跟她说这些。

  她抿了抿唇,想了想,还是把这句话撤回了。

  靳灼的消息却在下一秒过来。

  【J:撤回什么?我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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