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声音太过弱,放在整个偌大的厅中根本听不见。
见夏柔柔被拖了出来,夏元青便再也忍不住了。他冲上前想要去救夏柔柔,却被旺哥的手下冷冷地推开。
夏元青没办法,只好哽咽地求江熠然说道:“熠然,不管以前跟你有什么过节,可人命关天,你一定要救救柔柔啊。”
江熠然没有理会夏元青,而是抬手看了看手腕的表,掏出电话打给纪正宜说道:“喂,你怎么这么久?难道迷路了?”
“怎么?你们还想叫人?”旺哥听到电话的内容不满地皱起了眉头,问道。
可江熠然却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用食指放在唇边,对旺哥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继续对电话说道:“限你五分钟……”
旺哥见江熠然竟然敢无视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巴掌将江熠然的手机打落在地,骂道:“你个犊子!你敢无视老子,你是不是觉得老子不敢拿你怎样?”
“熠然!”夏小冉见情况不对,急得脸上都冒出丝丝冷汗。
而就在此时,四周突然出现黑压压的人群。
“太慢了。”江熠然站起来伸了伸腿,双手插兜对为首的人说道:“我足足在这里等了你十五分钟。”
纪正宜叼着跟烟说道:“我带这群人来,你知道有多不容易吗?”
说完,他得瑟地挥挥手,一行人直逼向前。
旺哥虽然是借贷公司的人,可只是末流跑腿的,何曾见过这个阵仗?腿当即就软了,他颤抖地说道:“大、大兄弟,咱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江熠然眼睛微微眯起,勾起唇角说道:“那三亿。”
“我只是替人收账的,我们哥几个可没这福气消受。”旺哥举手投降说道。
“替谁?”江熠然冷冷地问道。
“季明轩。”旺哥衡量左右,还是决定将幕后黑手说出。就目前的情况来说,纪明轩在渝州市根基未稳他尚还有一丝生机,可得罪了江熠然肯定是死路一条。
“季明轩?”江熠然细细地咀嚼着这几个字,突然自嘲般笑了起来:“我倒是小瞧了季家兴风作浪的本领。”
“大、大哥,现在可以放我们哥几个走了吧?”旺哥恳求说。他已经把能交代的东西都交代完了,剩下的他也确实不知道。
“不行。”夏元青见形势有利于自己,赶忙说道:“他们还没放过夏凯。”
夏凯就是夏元青在外面私生子的名字。
江熠然朝旺哥使了个眼色,旺哥便急忙说道:“那夏凯不在我这,他在季明轩那!”
又是季明轩?
江熠然曈眸眯出一个危险的弧度,看来他得去好好会一会季明轩了。
纪正宜将旺哥一行人绑了起来,又从厕所里拖出奄奄一息的林佳凤。而夏柔柔早被冲过去的夏元青给解救了出来。
夏柔柔重获自由的第一件事不是哭,而是跌跌撞撞地朝江熠然走过去,楚楚可怜地说道:“姐夫,你终于来救我了。”
“你可别误会。是小冉让我解决问题的。”江熠然双手一摊,以示清白。解救夏柔柔纯属是个意外,他主要的任务是解决夏元青的债务和救出夏凯。
“夏小冉?”夏柔柔喃喃地重复这两个字,眼神朝挺着孕肚的夏小冉看过去。她的脸庞圆润了一点,身上也多了几分要当母亲的慈爱,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站在一片狼藉之中,宛如一个从天而降的小仙女般。
她有这样漂亮吗?
夏柔柔突然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
可随后,她又扭过头去,恶心先告状对江熠然说道:“就是她!是她不肯给钱才让我遭受这些罪过的!”
夏小冉听将夏柔柔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扣在自己的头上,非但不生气反而觉得好笑。夏柔柔果真是除了脸和身材脑袋空空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江熠然如果能看上她那才是见了鬼了!可惜,夏柔柔从来不会明白这个道理。
夏元青见夏家的一切已经尘埃落定,目光躲闪地上前对夏小冉说道:“你的弟弟夏凯还在季明轩手上,你看。”
夏小冉当然明白夏元青的意思。她横了一眼夏元青,冷冷地说道:“他不是我的弟弟,就算我也姓夏,可那个是你跟别的女人私生子不是吗?”
夏元青没想到夏小冉会突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发难,眼神怔怔地看着她不说话,脸上全是茫然。
“看来,你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咯?”夏小冉终于憋不住,把这几天一直想说的话给说了出来:“你当年跟我母亲是契约夫妻,你在外面另找别人也算是情有可原,可林佳凤跟你实打实的夫妻,你怎么可以背着她养别的女人?”
夏元青听完,脑袋嗡的一声,顿时变得苍白。许久他才用颤抖的嘴唇说:“谁让那婆娘自己不争气,生不出个带靶子的?”
夏小冉听完,冷冷地横了他一眼,说道:“不管是什么样的理由,并没有让你的出轨变得名正言顺。而且——姓夏的人并不少,你也没有王位要传,绝后什么的我想是你高估了自己。”
“呵!”夏元青听完并不为之所动,他只说了一句:“如果你生了个女孩,你看江熠然会不会在背后找女人?”
听到夏元青的话,夏小冉便下意识地咬紧唇角。
夏元青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他赶忙自打嘴巴,说道:“瞧我这张嘴,我是胡说的!”
夏元青怕自己真的一时言失得罪了夏小冉,她会赌气不去救夏小冉,所以赶忙自打圆场说道:“你跟熠然情比金坚自然是不一样的!”
夏小冉眼睛转了转,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她低声说了一句:“没什么不一样的。”
她只不过是江熠然的契约夫妻,刚才夏元青的话只不过是提醒了她,生完孩子很快就有人来替代她的位置,比如殷以涵。
等一切狼藉都收拾完毕,江熠然走到夏小然身边去。夏小然瞥了他一眼,说道:“这就是纪正宜自己的车?”
江熠然的目光盯着那辆军绿色的坦克,漫不经心地说道:“嗯,他十八岁的礼物。就是不太实用。”
不太实用?是你们用法不对吧?
夏小然无奈地摇摇头,她算是彻底了解江氏集团的人的脾性了,壕,且没有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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