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历史军事 > 有夫如此:娘子你跑甚 > 第一百一十二章追本溯源

看到妒三娘这般,不知怎么,元书娴的心里那就是更为气愤了。

“我说得难道也是错了的?你不要觉得委屈,我处处忍你在先,你这恶人先告状的模样又是为哪般?”

索性她就豁开了说了,就算是元老爷再说她骂她又如何?

元书娴怒在脸上,那身子也是随着她不停地抖动着,妒三娘这是一口气噎在嘴边,迟迟说不出来,最终也是生生憋出了个“娴儿”二字。

元书娴一听也就更为嫌弃了,眉头皱了皱,这词从谁口中说出来都要比从妒三娘口中说出来还要好听还要正常,这眼眶红红的又是想要博取同情?

这下最令凉栖梧纳闷的既不是妒三娘也不是元书娴了,而且元老爷。日常里若是元书娴同妒三娘杠上,元老爷势必会骂着元书娴维护那妒三娘,可现今他只是垂着头,既没有说元书娴不礼貌,也没有去劝着架了。

他有些捏了捏眼角,似乎有什么令他黯然的事情来,偶又看一看那手中的帕子,又看了看元书娴与妒三娘二人。

他这动作行为简直奇怪,任凉栖梧是怎么都想不通的了。不过眼前最为重要的,还是先安抚下元书娴激动的心情。

她拉过元书娴,耳语一阵,元书娴依旧是怒意连连,只是较于方才是缓了些,一摔脸色说了个“哼”字便扬长而去。

凉栖梧对着元老爷他们做了个十分抱歉的姿态就退出去了。

一出门也就没有看到元书娴的影子,凉栖梧拉过一个婢女才知道元书娴跑回了自己的院子,还是哭着跑回去的。

一进菲雪园,凉栖梧就听到不大不小的闷哭声,不过元书娴脾气也还好,也没有摔东西。

她踌躇了下,有些不忍地开口:“娴儿,你先别哭了。这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呢,你倒是同我说说也就罢了,何必自己一个人受着。”

元书娴闻声是凉栖梧,一把抱过来,又是抽抽搭搭,凉栖梧愣了愣,最后也还是伸手拂了拂她的后背。

“别哭,别哭,怎么了到底。”

“我知道你看那帕子很重要,那现今帕子是回来了,你总该开心。”

元书娴听着凉栖梧的话也就慢慢平静下来,时不时还会有些哭过的后劲。

她拿出那条手帕,给凉栖梧看,凉栖梧接过去后元书娴就伸手指了指。

“你可发现何处不一样?”

凉栖梧仔细看来,终于恍然:“新旧罢?”

元书娴点点头,泪又要涌上来一般,她抚着胸口再次平息了下来。

“是的。可我的女红,是娘教授于我的,多年来,我也还是清清楚楚地记在心上,这绣法,确确是我娘的绣法。”

说到这处,她用衣沾了沾眼角,眼眶怎的就已经又红了一片。

“娘死后,这帕子是在我这处的,今日找到它,却不一样了。可它还是原来那条帕子。”

“你是说,这是有人绣上去的?可你明明说你娘……”凉栖梧顿,没有说下去。

元书娴点头。

凉栖梧将帕子还给她,不觉陷入沉思。

“那有没有可能是仿照你娘的绣法?”

元书娴摇头:“我最为熟悉,怎会弄错?”

这下凉栖梧有些捏了捏太阳穴,略略愁苦状:“事接一事,我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她依旧没找到事情的突破口,这下新事旧事一并来了,她反倒给打混乱了。

“娴儿,我还有些事要做,那你?”

凉栖梧看向元书娴,元书娴推了推她到门口:“我没事,你去吧。”

相比于自己的事,凉栖梧要做的才是更为重要的,怎么能够儿女情长呢?

凉栖梧又看向元书娴那方帕子,也只是那一下就移开,跟元书娴简单地道个别就走了。

所以郝连玄喂鱼的时候就瞧见了一脸想不开的凉栖梧。

再一下,凉栖梧就走到了他的身旁,捏过他手心的饵料朝那池塘一投放,鱼群就争先恐后地争抢过来了。

她见状,又叹息了声。

“今天我在那元府,怎么说,也不是一无所获,总之,只是事情变得更复杂了些。”

“哦?怎么说?”郝连玄眼里跳动着盈光。

凉栖梧摇摇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说起,好像说什么都是不对的一样。

“你记得那方帕子吧,我就把它放在身上了,结果怎的,那帕子从衣袖里掉了出来。你说巧不巧,那帕子刚好是元家小姐丢失的娘的遗物,可更为奇怪的是,上面多绣了东西,元家小姐一看就是自家娘亲绣上去的,可是她的娘亲已经不久前死了。”

凉栖梧简直是肢体动作与语言并驱了,还是很激动的模样继续下去:“就在那时候,元老爷跟那妒三娘的表情似乎是知情一般,总表现得有些奇怪。”

“加上,”凉栖梧缓了下,拿着一把饵料又投进池塘,看着池里鱼群,“元老爷是知道那昨晚两个小厮必死一般。”

郝连玄也跟着她看向那群鱼:“郁代手里紧紧攥着的那方帕子想必是从跟他交手的人身上扯下来的,只是给我们留个线索,现今你又说这帕子是元家小姐的了。”

凉栖梧点点头:“你也知道元小姐是不会武的,这方帕子被她好好藏着,也是早就不见了,你说那人偷这帕子到底是什么用意?”

郝连玄一下也作出思考的模样,那只能是说明,这方帕子是早就在她身上的而不是当时候偷来的,这方帕子的出现只能说明这必定是跟着帕子有所关联的,为什么又会拿了这帕子呢?加上帕子就已经多绣出了花样子来。

郝连玄把这一些自己所想悉数告诉了她,听得她愈加觉得这件事不简单来。

不是事情的本身太乱,而是这件事情身后的用意太过于缜密的难应对。

“想不出的时候,就从根源出发吧,回过头看一看。”郝连玄留给凉栖梧这句话就往另一处走了,留着凉栖梧在原地对这句话斟酌了很久也想不出个究竟来,从一开始遇见元书娴,再到现在发生的事,她都仔细想过了,最后还是想不到什么。

就在她要对郝连玄这句话做出质疑时候,感觉就像是一阵酥麻的电流一下子激了个全身,她不禁打个激灵。

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这一切的一切,最先觉得特殊的,还是那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巫术啊!

她等都不能再等了,这事颇为重要,要先回一趟有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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