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历史军事 > 盛宠嚣张妃:夫君,请指教 > 第六十六章血溅当场

西门钺知道素浅歌失踪后,颇为恼怒。她竟然不辞而别,已经两个多月不知去向。也在担忧。他知道许多关于素浅歌在王府生活的事,不知道她会不会想不开。虽然她不是那样脆弱的女子,但是凡事都有万一。

为了尽快找到素浅歌,西门钺这个尴尬的身份又不好光明正大派人去寻,毕竟辰王都没有说什么,所以他只好派心腹暗地去寻找。

而此时身在回曷的素浅歌过着惬意的生活,暂时忘却了在帝都的所有不快,自然也不会去想是不是有人到处找她,她如今关心的,是关于回曷族余图谋反篡位的事。她比柳下子陌都还关心,时不时的去关注余图的动静。她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才能阻止这次的事。

知道那天晚上,余图亲自去柳下子陌的住所去找他,找他竟然是为了让他自愿让出王的位置给他。这样的事,柳下子陌怎么可能容忍。

“余图,你不要忘记,我才是回曷族未来的王,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这回曷族是我柳下始祖打下来的天地,怎能易主。平时你就够放肆嚣张,这些我都没有在意,如今,你却愈发大胆,竟然来让我放弃王的位置,这是我不能容忍的!”柳下子陌怒发冲冠。

“这就由不得你了,王的位置我是一定要得到的!我已让我的人埋伏在外,我早知道你不会轻易就范,所以我让他们抓了你的心腹毕随他们,你好好想想,重情重义的你,是要王的位置还是要毕随他们。”余图脸上泛起冷冷的笑,看着柳下子陌一下子苍白的脸,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柳下子陌握紧拳头,不知道怎么说。就是这个时候,本应该在木屋里好好睡觉的素浅歌出现了,只听她轻轻一笑,“余护卫,太过自信是自负,你会为此付出代价。”她的声音在另外两个人都是一愣。柳下子陌是没想到她竟然没睡觉,来到这个危险的地方了,余图想的是,外面那么多人守着,她怎么可能进得来。

“余护卫,如果你是在想外面守着的那些喽啰,就不用了,他们已经归顺我们这边,毕随他们正在外面候着呢,你要是想从出去,就等着被乱箭射死。”

柳下子陌听着素浅歌的话,非常疑惑,她怎么会一个人解决得了那么多人,余图却是根本不信。的确,素浅歌没有将那些人全部解决,她是以自己毫无破绽的轻功溜进来的,神不知鬼不觉,到了柳下子陌的房门外。

她两脚踏进房间,右手放在背后,微微侧着身子不让余图发觉,他眼神一变,瞬间抽出离自己最近的短刀。柳下子陌见势赶紧起身,脸色苍白,蹙着眉,向素浅歌那边跑过去。却见素浅歌镇定的站在原地,嘴角挂着冷笑,柳下子陌脚步一顿。只见寒光一闪,素浅歌抬手一挥,速度惊人,血溅当场,余图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而余图的短刀也插进了没有躲过的素浅歌的肩胛,她嘴角溢出血,伸手拔掉短刀,握在手里。余图大惊,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有这能耐,他伸手抚上脖子,满手是血,瞬间惊恐爬满心头,身子已有些站不住了。

“名儿......”柳下子陌看见她肩上的伤,一脸担忧。她用袖子擦掉嘴边的血迹,肩上的被血染红了大片,“没事,待我把毕随他们救来。”她说完就拽住余图,哪想到他突然将手指放到嘴里吹哨,非常的响亮,外面一阵骚动,她脸色一变,余图撕下衣服上的一块围住脖子,素浅歌伸手去拉,被他挥开朝外面跑去。

本想将余图当做人质的素浅歌立刻追出去,还不忘交代柳下子陌:“你要是敢踏出房间一步,我就横着回来!”她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柳下子陌哭笑不得,她竟然以死威胁他。

外面大群人涌了进来,都拿着兵器将整个院子围住,前面几个还挟持着几个人,素浅歌只知道其中一个是毕随。余图一手捂住脖子一手抬起准备发号施令,身后一把短刀飞来,寒光一闪,没入他的脖子里,她提起轻功瞬间到他的身后,她能想象出他睁大的双眼里不满不可置信,就和拉裔死的时候一样。

“你太小看我了,既然我能杀死拉裔,就能将你也解决。”素浅歌小声在他身后说道,嘴角挂着修罗般的笑,让在场人忍不住颤抖。余图一脸惊恐,艰难地转身指向她,最终之道出了一个字:“你......”他刚才只是吹哨一试,发现自己的人都还在,就知道素浅歌是骗自己的,以为自己能够死里逃生,没想到素浅歌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短刀甩向了自己,他竟然没有察觉到那股杀气,没有躲过。

其他人都不知道素浅歌说了什么话,只看见余图带着惊恐的表情倒下,一动不动,没了呼吸。

素浅歌压制住挥出短刀的那只手的颤抖,看向那些拿着刀剑的人,“刚才你们也看到了,既然我能够瞬间杀死余图,就能够立刻解决你们,若是想活,就放开人质放下兵器投降,在西门朝,篡位,杀无赦,我也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对待你们。如今余图已死,你们再谋反,只有一个结果:死。”

毕随他们都震惊地看着这个满身煞气的女子,身上清冷的气息被震慑力所掩盖,手上的长剑寒气逼人,像是随时就会嗜谁的血,令人胆战心惊。

哪想到那些人中就有不怕死不信素浅歌能够敌过他们那么多人的人,那人可能是想,要是谋反成功,自己做王不更好?“兄弟们,不要相信这个女人说的话,她不仅迷惑了公子,还收买了毕随他们,现在又杀了我们的勇士,该死的人应该是她,为了不让回曷族毁在这个女人手里,我们应该除掉他们!振兴回曷族!为勇士报仇!杀掉这个西门朝派来的奸细!”

听到这话,素浅歌感到好笑,原来余图是利用了自己的身份,堂而皇之谋反篡位。

在其他人打算跟着领头的人一齐大喊的时候,素浅歌满身是血出现在那人面前,长剑刺入他的腹部,从他的背部冒出,穿透了他的身子,可见下手之狠。周围的人都噤声,大气也不敢出。

她忍着伤口的疼痛,若无其事地抽出长剑,血从上面滑下,“若是还有人觉得活腻了,尽管上前。”肩上血还在流着,她的脸色渐渐苍白。

“名儿!”柳下子陌一直在看着,看她的身子和拿剑的手有些颤抖,像有些摇摇欲坠的样子,便忘了素浅歌之前的话,冲出来站到她身后,让她轻轻将背靠在自己怀里,不至于倒下。“你的伤......”

“我最后说一次,放了他们,不然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你们都得去见阎王。”素浅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样有气无力,眼中泛着寒光,扫了面前的人一眼。他们见素浅歌一副快撑不住的样子,有些犹豫。突然嘶哑的声音响起,在素浅歌旁边多了个蒙面人,“是不是都想死?”

“是思古!”人群中有人大喊,接着“哐当”一声,一个、两个、三个......都扔下兵器,有的人吓得赶紧跪下求饶,那是曾经一起害过思古的人。很多人见思古几年没有出现,以为那次下药让他丢了性命,没想到他不仅活着,还能说话。当初的思古,是回曷族第一勇士,余图以下三滥的手段取代了他,害得他差点成了死人成了哑巴。

素浅歌的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瞥见旁边的蒙面人,安心一笑,软软的倒下,柳下子陌赶紧扶住她,“名儿,名儿......快叫郎中,快点!”

由于失血过多,素浅歌又要卧病在床好好调养身子,可她又吃不惯回曷的烤羊,柳下子陌便让人将羊肉切成小块学西门朝厨子那样做成菜。因为天气变凉,牛奶送来之前也会煮热并加蜜饯一起煮。

“名儿,这次你太冲动了。记住,以后再也不要这样,为了防止毒素越积越多,最好不要再生重病。”柳下子陌将牛奶送到她面前。

“你的意思是,这病无法根治,以后会怎样,完全看自己?”素浅歌淡淡地说着,好似这事与自己并没多大关系。

他看了她一会儿,有些不忍开口,“是......你当初为什么要吃这么闭功丸?”

她喝完牛奶,看向他,“有一段时间,不能让别人发现我内力深厚,是习武之人。”简单的解释完,柳下子陌也不再多问。

素浅歌杀了余图和另一个人的事,在回曷族传开了,并真的以为素浅歌迷惑了柳下子陌,收买了毕随他们。这些事这些话,明显是有心人传出去的,素浅歌并不给予解释,依旧在自己的木屋里逍遥自在的生活。

那个说永远相信素浅歌的丫鬟每次给素浅歌送食物来,都忍不住颤抖,这点,素浅歌都看在眼里,她叫住刚准备走的丫鬟:“站住。”语气平淡语调轻缓,却让丫鬟身子一颤,僵硬地转身,说话都有些结巴:“姑娘,什么事......”

她抬起头,每个字都说得非常清晰:“你以后,不用来伺候我了,食物和热水都让别人来送。”

丫鬟有些惊讶,点点头:“是......”没有问为什么,更别说要留下。

许多人就是这样,在某些事情发生前信誓旦旦说什么相信你喜欢你,在那些事情发生之后,却恨不得躲得远远的一辈子都不见你。

木屋平静了两天后,有人闹进来了。是当初找素浅歌学刺绣的女子带着一些男子进来,一个个拿着棍子冲进来,像是要报杀父之仇似的,来势汹汹。素浅歌依旧坐在桌旁绣叶子,桌上放着茶具,她面前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温茶。小屋别致的让人以为进错了地方。

至始至终,素浅歌没有抬头,任他们在房间里乱砸一通,纱帐被扯下丢在地上,也有女子指着她骂她,说她是西门朝的狗贼怀着不轨之心谋害柳下子陌,想毁了回曷族,还说她滥杀无辜。她不做辩解,只是想,柳下子陌什么时候回来,在想,为什么她在哪儿都不得安宁,除了在忻州的那几年。那是最安心的时候,虽然那时候还不会哭不会笑,但也不用忍受这些。如今走到这一步,她也没想到后悔,至少她学会了许多懂得了许多,会哭会笑,结识了许多人。

让素浅歌回神的,是那温热的茶水和尖锐的瓷片,水珠夹杂着血从额上滑下,滴在她手里的手绢上,晕开,散作一朵淡色的花。她抬头,眼前的桌子已破烂不堪,茶具都碎成了片,茶水在破烂的桌上滑下,像一滴滴眼泪,与地上的茶水融为一体。

女子们看见素浅歌用袖子擦了擦额上的伤站起身来,都噤若寒蝉,赶紧往外面退,生怕素浅歌一个生气将他们全杀了。她瞟了他们一眼,走出门去,额上又流血了,她继续擦,看见树下的秋千已经成了几段散落在各处,和掉落的叶子一起。

“你们在干什么?!”柳下子陌的声音响起,素浅歌依旧望着那边,一动也不动,只听见周围的人都在怯生生地喊“公子”。

之后柳下子陌跟他们解释清楚了,余图欲篡位、谋害柳下子陌,素浅歌及时赶来,解决的这次动乱,因此伤了身子。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奸细,一切都是有心人散播出来的谣言。要不是素浅歌,他柳下子陌就不在世上,这回曷族就要易主了。

众人听了都向素浅歌道歉,她倒没说什么,只是颔首。

他们走后,柳下子陌唤来人收拾房间。

“名儿,这房间可能几天之内无法完全布置好,要不要去别的房间住几天?”

“嗯,好。”

帝都里的白亦辰看素浅歌失踪的事情闹大了,便不再隐瞒,公开寻人,西门钺也借此机会以关心辰王为由派人去寻。果然这样找起来方便多了,他们打听到素浅歌曾在一个城里的偏僻客栈里落过脚,第二天就离开了,往忻州那个方向去,然后他们去询问沿途过去的第二个城镇,打听到的消息少之又少,几近周折,终于知道,那个时候有一批人过这个城镇时,前面一个公子的马前坐着一个昏迷着的人,当时有人看两个男人坐在一匹马上觉得奇怪,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个女子,额上带着伤,像是昏迷了。

不过那都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了。

知道这些之后,白亦辰他们就开始打探关于这批人的事情。听说他们去过许多地方,带着女扮男装的素浅歌时,就一路往南去了。从素浅歌最后落脚的地方以南,途径六个城镇就可以到边城区域。然而,如果过了边城区域,照那批人所行的方向来看,如果不是绮兰小国和玉照族,就只剩下回曷族了。

因为是异国,不在西门朝境内,白亦辰也不好贸然派大量侍卫去寻,只好亲自去那儿一趟,向绮兰小国和玉照族的王陈述这件事,他总不能说自己的王妃离家出走了,想起那批带走素浅歌的人,他只好说,王妃被人掳走了,至今去向不明没有消息。于是花了约一个月的时间,翻遍了绮兰小国和玉照族,都没有素浅歌的身影。

接下来,就只剩下回曷族了。可这回曷族去年与西门朝大战,恩怨未结,并未立王,只有一个不知其名不知其貌的公子在,也不知道回曷族如今是个什么光景,自从拉裔死后,关于回曷族的任何消息都没有了。

白亦辰带着墨影和上千护卫前往回曷族。其中一半是宫廷护卫一半是白亦辰手下侍卫。

在入回曷族时,他们在外面撞见了几个人,都抬着用草席卷着的尸体,能看得到尸体露出的长靴和头上的帽子,在议论着:“真是的,两具尸体还这么麻烦,都死了好几天,快发臭了才让我们送出来。”他们一出来,见着声势浩大的白亦辰,吓得直接跌坐在地上,那两具尸体也就滚落下来,一具尸体的脖子上还插着短刀,模样甚是骇人,连见多了死人的上过战场的士兵都忍不住别过头。

白亦辰眸中一亮,想起了拉裔被一剑封喉的样子,立刻问一脸惊吓的人:“这两具尸体怎么回事?”一旁的护卫领头赶紧喝道:“还不快收拾好别污了王爷的眼!”

“王、王爷......”几个人赶紧伏地,战战兢兢。

白亦辰瞥了眼那个说话的人,没有怪罪,既然带这么多人来,就没打算隐瞒身份,“本王刚才问你们话,这是怎么回事?”他指向地上被草席盖上的两具尸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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