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鱼逐渐向下滑落,在冶十郎的衣服上留下一滩黄澄澄的酱迹。
冶十郎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抬起头,用饱含怨毒的目光瞪向正保持着投掷动作的服部幸载。
“幸载,你这是在找死呀。”冶十郎声音阴沉,宛若是来自九幽之地的怨灵发生的声音。
服部幸载闻言,再次露出憨厚的笑容,“麻烦你叫我的全名,服部幸载!亦或是尊称我为——流主!!”
为了能响亮地喊出这一句话,服部幸载几乎是使出全身的力气。
“流主?就凭你这么一个走段路都得喘半天的死胖子?哼!”服部冶十郎冷笑一声。
“这可真是我听到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话音刚落,冶十郎已然袭到服部幸载的眼前,不由分说,一记直拳轰出,打向服部幸载肥硕的腹部。
“等你死后,老子就是流主!”
服部幸载骤然吸气,腹部收缩,紧接着脚步一错,整个人消失在原地,而冶十郎的那记直拳也随之打空。
“怎么可能?!迅身之法!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跟谁学的!”饶是冶十郎这等人物,也不禁面露惊骇。
“呵……呵……呵……呵。”
刚刚使出迅身之法的服部幸载,出现在会客厅的出口,弓着身子,喘着粗气。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拉住旁边的人作为支撑,才发现身旁站着的人竟是鬼杉正寺,只得尴尬地蹭了蹭鼻子。
“你变了很多。”鬼杉正寺神情复杂。
服部幸载不由得一愣,回道:“咱们以前见过?”
“嗯,就在小时候,你父亲还在时,家父曾带着我上门拜访,那时我看到你在庭院里锻炼忍术。”
服部幸载的胖脸上露出得意之色,“那时候的我肯定比现在帅!”
“未必,你那时被练习用的布包砸得满头包,还被教官追着打,骂你不成器,只知道偷懒。”
“哥们,你这么聊天,容易把天给聊死了。”服部幸载的脸瞬间垮下来。
“需要我帮忙吗?”
“用不着!”
鬼杉正寺眉头微蹙,“这么自信?”
“切,我对自己有几斤几两很清楚,能侥幸躲过我这叔父的一次攻击,就该烧香拜祖宗了!”
“那你的意思是?”鬼杉正寺不禁纳闷,很好奇服部幸载到底是作何打算。
“看见那个人没?顾白!那就是我的依仗!改变我服部幸载命运的大福星!”服部幸载满脸兴奋,激动地指向正与冶十郎交上手的顾白。
没等鬼杉正寺给出反应,服部幸载的表情又变得严肃起来,“正寺,我想问你一个问题,看在小时候的那点情分上,希望你能认真地回答我。”
其实鬼杉正寺很想说咱俩小时候仅仅只是认识,压根没啥情分可言。
可是面对一脸严肃的服部幸载,鬼杉正寺怎么也拒绝不了,只得点了点头。
“你们鬼杉家的盟友究竟是伊贺流本身,还是服部冶十郎?”
凡是涉及家族利益,鬼杉正寺从不马虎,立即冷下脸来,“我不清楚。”
“切,没用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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