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自由,永远不得与亲人见面。
顾白下意识地攥紧拳头,但表面上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疑惑道:“那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没等白鹭解释,他摆了摆手,“算了,这个问题,不用回答。”
白鹭不敢显露出不满,只得尴尬地笑了笑。
感觉到氛围变得有些微妙,一旁的灰鹰出面道:“顾先生,我们长官正是因为听到这些情报,担心你双拳难敌四手,深陷敌营,无法及时脱身,所以才特地让我们过来协助。”
白鹭感激地看了一眼灰鹰,连忙点头应是。
“我明白了,那咱们这就出发,记住,万事小心,一定要提高警惕。”
“是!”灰鹰,夜莺和白鹭齐声道。
依旧是那辆天蓝色的劳斯莱斯,唯一不同的是,司机换成了夜莺,在她的操纵下,车子宛若一道迅捷无比的蓝色闪电。
期间发生了一段小插曲,有个同样开着豪车的人,见到有人竟然敢超自己的车,心中气急,二话不说地追了上去。
不顾车上同伴的劝阻,一味提高速度,结果碰上一个急拐弯,就算是想踩刹车减速也来不及了。
车上所有人绝望地闭上双眼,以一种等死的姿态,准备迎接汽车冲出围栏那一刻的到来。
就在这时,极速狂飙的车子像是受到一股无形力量的操纵,被硬生生地调整角度,紧接着,车身擦着围栏,溅起大片的火星,勉强驶出拐弯处。
车主反应及时,趁着车速减缓的空档,连忙踩下刹车,最终保住一车人的小命。
惊魂未定的车上众人,很快就听到一道男人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开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再有下次,可没这么好运啦!”
夜莺通过后视镜,见那辆试图追上自己的豪车已经趴窝,立刻收回目光,继续朝前行驶,显然就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至于灰鹰和白鹭,压根就不关心后面发生了什么,顶多是在顾白高喊的时候,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呼~真是好险,刚才要是晚一些,距离远一点,我的反应慢半拍,那几人就得变亡魂了。”
顾白默默地将金行珠放回兜里,又忍不住腹诽道:“归根结底,还是在于五行珠的使用方式不够便捷,每次都得先攥紧,输入五行灵气,然后才能丢出去,有效距离取决于我的手劲。”
“而意念外放的优点在于快速,但有效距离较短,要是能将两者结合就好了。”顾白开始构思如何解决五灵之气两种外放方式的局限性。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不得已,顾白只得暂时放弃,专注于眼前的事情。
不知不觉间,车子距离伊利亚庄园只差十公里,将要驶过一处关口时,忽然就被一支马队挡住去路。
夜莺见状,连忙降速,最后刹住车子,成功避免了车马相撞的发生。
为首那人表情冷漠,身着黑色皮衣,左肩上戴着一副银色肩甲,手握缰绳,冷冷道:“谁是顾白?”
“是我!”说着,顾白霍然起身,与对方对视。
为首那人淡淡道:“顾先生你好,我叫艾伦,大帝命我来接你,请下车跟我们走吧。”
听到对方的话,灰鹰、夜莺和白鹭三人不禁脸色一变,正要出声驳斥,顾白立刻抬手制止。
“你叫艾伦是吧,我是可以跟你们走,但我的人又该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原路返回吧。”
艾伦沉吟片刻,说道:“顾先生,你这是担心我们会对你的人不利?”
“小心一些,总无大错,我想康斯坦丁先生应该不会这么不通人情吧?”顾白笑吟吟道。
“……”
艾伦认真思考了一阵,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你的人可以跟着,但是,只有你可以进入庄园,而他们只能在庄园外等候,这样可以吗?”
“没问题。”
“很好,那就请顾先生下车,这是我们特地为你准备的马,绝对温顺,哪怕是不通马术的初学者,也不必担心会坠马。”说着,艾伦命手下从马队里牵出一只相对矮小的斑点马。
顾白冲夜莺等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见机行事,这便下车,朝着那匹斑点马走去。
却不料,那匹斑点马头一甩,缰绳突然断裂。
紧接着,斑点马身子后仰,仰起前蹄,后腿发力,猛地冲向正好挡住它去路的顾白。
顾白眯起眼睛,从斑点马周身散发出来的煞气来看,这匹马根本就不像是艾伦说的那样温顺。
再看艾伦,眼见马儿失控,既没有出声提醒,也没有命手下一拥而上,制止斑点马,反而是作壁上观。
“原来如此,这是打算试探我的底细,顺便再给我个下马威?”顾白嘴角上扬,神态从容地看着朝自己冲来的斑点马。
车上的灰鹰正要掏枪射马,却听顾白说道:“不要慌,我自会处理。”
重获自由的斑点马,目光凶狠地盯着眼前的人类,随即加快速度,想要一下子将其撞飞。
顾白抬起左手,同时释放出水灵之气与木灵之气,笼罩住斑点马,逐渐安抚它那颗狂躁而慌乱的心。
而在外人眼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一匹状似癫狂的马,竟然没来由地平静下来,甚至还用脖子蹭了蹭顾白伸出的左手。
“呵呵,真是个乖孩子。”
顾白轻轻地拍打着斑点马的脖子,随即踩着马镫,翻身上马,稳稳地坐在马鞍上。
抬眼看去,就见艾伦一脸吃了苍蝇似的难看表情。
顾白露出无比灿烂的笑容,说道:“艾伦,你说得没有错,这马果然很温顺,好了,麻烦你带路吧。”
听到近似挖苦的话语,艾伦的眸里闪过一丝狠厉,却又不敢发作,因为拿烈马进行试探,本就是他自作主张,眼下也只能认下这个哑巴亏。
“……请跟我们来,顾先生。”
见艾伦终于服软,说话语气也不再倨傲,车上的三人皆露出与有荣焉的笑容。
尤其是白鹭,心道:“不管面对怎样的对手,遭遇怎样的刁难,这个顾白总是能从容应对,看来自己选择加入是正确的,有他在,再加上藏锋和其他队员,往后的日子,总比一个人单干要强得多。”
像是听到白鹭的心声般,夜莺瞥了她一眼,淡淡道:“队长的位置既是权利,也代表着义务,千万不要以为自己可以坐享其成。”
“……”白鹭尴尬地笑了笑,却也不好反驳。
“夜莺,赶紧开车吧,记得控制好车距。”灰鹰赶忙打圆场。
夜莺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灰鹰,随即点了下头,专心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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