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今天穿得都是银灰色条纹西装。
头发全部往后梳着,右边额头落下几缕龙须,撞衫撞发型,撞得挺巧。
只不过从颜值看,邵临州气质干净,略胜一筹。
而秦澈整个人跟站不直一样,整个人看起来畏畏缩缩的,眼底乌青,白色的粉底扑在脸上又惨又白,有点吓人。
他之前被凌东言刺激了,证明自己不是个混吃等死的废物,背着他爹拉了几个身无长物的混子富二代搞了个项目,结果半路发现钱烧得比他们想象的更快。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钱投了上千万,项目半新不旧的拖着继续往前走,可要是再想往前,就要钱。
没有钱,之前投放的那些资金就会打水漂。
属于是进退两难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恰好这时,一向只顾自己爽的凌思思告诉他,她有办法,只不过也是有条件的,要他尽快跟自己举行婚礼。
上次是订婚,这次结婚,两次的目的都是一样的,要把他跟栓狗一样,栓得牢牢的。
秦澈倒是看得很开,他搞清楚了自己的内心。
其实当初跟凌思思睡,不过是男人精虫上脑的决定,本来他以为睡一觉,当做无事发生,各过各的江湖不见,他要娶,想娶的人,始终只有聂行烟一个。
但是没想到那天东窗事发,他当场被捉奸在床无法抵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烟烟离开自己。
男人嘛,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够不着。
更何况是主动送上门的,不过主动的,腻得也快。
女人嘛,关了灯都一个样,还能玩出什么花来,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越是想抽身,凌思思那边缠得就越紧。
生怕他跑了一样。
他之前还以为是自己床上功夫好,凌思思离不开他,后来发现并不是,她这么盯着他,主要是怕他跟聂行烟旧情复燃。
女人有危机感是好事,但他向来自由惯了,不喜欢被这么看着,一两次还行,再多几次,他就开始不耐烦了。
你追我赶的戏码一旦有一方不乐意玩了,乐趣就会少很多,凌思思管男人就像放风筝,放着放着,就不知道那根线早就飘得不知所踪,根本就拽不回来。
凌思思骗他,说只要他能安分的跟她办完结婚庆典,她就说服她爸爸给他的公司投钱。
告诉他结婚庆典上要把建福珠宝的镇店之宝烈焰之心拍卖掉,拍卖完的钱,也会有她一份。
到时候即便凌建福不给她钱,凌思思自己也有,可以拿出来助力他的梦想。
毕竟夫妻一体。
这四个字成功说动了他。
秦澈果然安分的很,但是这些都是基于不见聂行烟的情况下。
一旦碰见聂行烟,他整个人好比是武则天守寡——瞬间失了(李智)理智。
就像现在。
他眸中翻涌着类似疯狂的神色,跟那天在地下车库一模一样,兴奋地叫着她的名字,像一条看见骨头的野狗。
要不是碍于他人在场,他肯定会肆无忌惮地冲过来。
邵临州很早就认识秦澈,他和烟烟的事情他也略知一二,见他神色癫狂,邵临州下意识挡在聂行烟前面。
这里露天场地还算热闹,到处都有布置场地的工作人员,她不怕秦澈会闹出什么动静来。
她轻轻拍了拍邵临州,“别理他,我们走。”
脚堪堪迈出去,讥笑声就又在背后响起,“哟,我当时哪位贵客呢,原来又是我的姐姐呀。”
凌思思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她瞥了站在聂行烟身边的邵临州两眼,皮笑肉不笑,“我说你最近怎么这么知书达礼,原来是钓到新的金龟婿了。”
不等聂行烟开口,一旁的邵真真火爆脾气先上来了,上去就要给她一耳光,“我特么的让你满嘴喷粪。”
只是巴掌还没挥出去,就被聂行烟握住手腕给拦下。
“烟烟,你放开我,我今天非要让她知道,犯贱这两个字怎么写!”
聂行烟给她使了个眼色,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劝诫,“她要是没在金帝斯,这么犯贱你收拾她我不拦你,但是今天在你的地盘,她是甲方,你多少注意点影响,为了教训她,要损失后面源源不断的生意,不值当。”
为她动怒,不配。
“可是你看她那嚣张的样子!”
的确很欠揍。
聂行烟当然知道她今天敢明目张胆的挑衅是为什么。
到时候但凡真真动手了,她就会大肆宣扬,舆论发酵看戏的人可不管对错,到时候轻则金帝斯会受牵连,重则说不定还要被倒打一耙。
“没关系,她说她的,我又没伤到一根毫毛,你让开,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
前几次都是真真替她挡在前头,所以有可能让凌思思产生了一股错觉,觉得她是个软柿子,可以任人拿捏。
“偷别人的东西,提心吊胆的滋味不好受吧?”
聂行烟走到凌思思面前站定,她身材高挑,此时又穿了七厘米的高跟鞋,整个人如纤细修长宛如超模。
原先两人很少正面交锋,此时身高差距非常明显,凌思思穿上高跟鞋还比她矮半个头,首先在气势上就挨了一大截。
她睨了一眼旁边站着的秦澈,声音讥讽,“你们两个人其实挺般配的,女表子配狗,天长地久,这祝福我现在送给你们,还有,既然是遛狗,出门记得栓绳子,不要狗一发癫乱咬人,不怪自己的绳子不紧,反而怪路人手里的肉香引诱了疯狗,这就有点无耻了。”
她指桑骂槐,次次都是秦澈来招惹她,凌思思从来不去质问秦澈,一再的认为是她先勾引。
趁着凌思思被骂懵逼的空隙,她白皙的手指指了指远处的垃圾桶,“捡的是我不要的垃圾,你奉为至宝没人管你,但是不要把你的垃圾品味强加在我的头上,让人犯恶心。”
她一口一个垃圾,一句话逮着两个人骂。
秦澈贪婪的眼神跟粘在她身上一样,压根没听见,凌思思骂又气又恨,一转眼看着秦澈那有贼心没贼胆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聂行烟,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不就是靠出卖色相让一个个凯子上钩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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