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黠的笑容重新回到她的脸上,凌东言不动声色的嗯了一声,“确实,你这损人的功夫日益见长,看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接着他话锋一转,“那你介意吗?我母亲的事。”
“廖仁济已经被明德医院开除了,宋渭换了人去接手,毕竟一直是明德那边处理我母亲的病情,挪来挪去的也不好。”
聂行烟顾虑的事情,早就在他回京北以前就处理干净了。
怎么可能介意!
要真论起来,这事儿也能跟姜君眉扯上关系,当年姜君眉貌似提过,说凌建福的发妻是个疯子,只是她从未见过。
“烈焰之心戴在你母亲身上一定很好看。”梁家的传家宝,光是一颗宝石都价值连城,听说还是梁舒意自己把珠宝送给凌建福的。
谁能想到当初的真心会喂狗呢。
凌东言心绪渐定,抱着聂行烟回到卧室,拿起首饰盒和一个文件袋后又重新在餐桌前坐好。
好在餐桌够大,这几样东西都能放下。
“这项链现在传到你这里了。”昨天她戴在身上被凌东言按着一顿亲,什么时候取下来的都不知道。
现在重新戴上,两人昨夜疯狂的画面在她脑中来回闪现,聂行烟的脸又红了。
“大白天的你!”
虽然这房子私密性极好,但是他的精力也太好了吧,昨天闹了大半夜,今天起来这么早,现在还来?
凌东言一会儿没看她,再望过去的时候,就见她小脸皱成一团,神色几变的,怎么看怎么喜欢。
他的手轻轻摩挲着宝石,指尖有意无意的触碰她细滑的皮肤,“想什么呢?”
聂行烟的身体直接往后撤了几寸,跟他保持距离,“这个要不还是收起来吧,这么贵重的东西,要是哪天丢了,把我卖了都赔不起。”
“那你收起来,从今天开始,这些都是你的。”放在另外一边的文件袋也被一起拖了过来。
“打开看看。”
聂行烟指了指自己,“我打开?”
“嗯。”
文件袋看着不大,倒出来一堆打印好的纸,她的手指在桌上翻飞,凌东言抱着她头窝在她的肩窝瓮声瓮气的给她解释。
“优行的股份我有百分之七十,这个最好不动,不然股权架构变动有点麻烦,但是盈利分红你都跟我平分。”
“欧洲的两处庄园还有十几套房子,德国优行的产业园,国内的不动产全部纳入你名下,你单独所有,我自愿赠予。”
“这些都是陆岩去公证处理过的,你收起来就行。”
他说得轻飘飘的,可这些加起来,数字极为庞大,确实是他半数身家,有些文字她都看不懂,只看到金额后面一连串的零,看着眼晕。
她的手抖了抖,“这些加上淮北街了吗?”
凌东言摇摇头,又亲了一下她的耳垂,“没有,淮北街单独在外,是你我共同持有,烟烟,你在乎的所有,我都要在。”
好家伙,聂行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可能是她跟凌东言太亲近了,以至于对他的实力并没有深入了解。
现在单独赠予的财产放在她面前,才让她明白,他到底有多富有。
“这些加起来,我是不是小富婆了,会不会比真真更有钱?”她对钱没什么概念。
只是想着之前一直承蒙她照顾,如今她背靠大树,有空也要让闺蜜感受一下快乐。
看她眼里兴奋的光芒,凌东言有些吃味,“烟烟,你是不是太没良心了,只想闺蜜不想着我?”
“这醋你也要吃?吃醋长大的?”
打趣归打趣,她还是实话实说,“真真以前帮了我很多,以后我们去欧洲玩,就不用住酒店啦,让她也感受一下有个有钱闺蜜的快乐,虽然她也不缺钱。”
凌东言还算满意这个解释,睨着眼睛似乎在笑她傻,“你以为之前优行给她的几个商务宴请订单真是靠她个人?”
聂行烟仿佛已经猜到了,但是还是想皮一下,“怎么不可能,当时真真还说,是不是你看上她了,跟不要钱似的砸单。”
凌东言搂着她生怕她跑了一样,“可不是,只不过我是看上了她的闺蜜,想着能不能替我说说好话,结果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差点把老婆追跑了。”
那个误会就是这么无巧不成书的让聂行烟误会了。
他的语气更严肃了些,“烟烟,现在你对我的钱了如指掌了,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
早上慕远来星月湾接凌东言。
因为今天是周末,上了高架桥以后,车流如织堵了很长一段时间都一动不动。
慕远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即便三哥没说话,他也知道三哥今天心情很好。
“三哥,嫂子不生你气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凌东言嗯了一声,“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哄好了。”
至于怎么哄的,少儿不宜。
慕远啧啧了两声,“就知道不该问,合着一大早喂我一嘴狗粮。”
凌东言抬眼,“那你趁早习惯一下,以后恐怕要天天喂。”
……
从高架桥下来车往郊区开,慕远有点担心,“哥,你和凌家那边昨天没谈好?怎么我听凌建福的口气,他似乎特别生气。”
到底是三哥的家事,慕远也不好参与太多,但是绝就绝在,作为三哥亲爹的凌建福,想要找自己的儿子,还得靠慕远传话。
所以慕远等三哥陪嫂子吃完早餐后,才过来接他,一起去凌家位于半山腰的别墅。
如今看来,昨天在金帝斯可能没有达成一致。
此时凌家别墅内,姜君眉红着眼睛坐在沙发上,凌建福一言不发,抽着烟脸色沉黑,王妈和管家早就躲得远远的,生怕被殃及无辜。
“你不是说烈焰之心拍卖掉以后,欠的赌债可以还,我的钱也能回来吗?”姜君眉气不过,泪水大段大段往下落。
“现在呢,你告诉我,这四亿还赌债都不够,你这是要逼着我去死啊!”
往常精致的妆容都被泪水染花了,她双眼周围的眼线黢黑,凌建福一看她这副晦气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天天哭,每天不是找老子要钱就是要钱,这么多年全靠老子养着,花你点钱怎么了!”
姜君眉没想到他突然变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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