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成正初眸色微沉,冷意瞬间迸发而出,余雅萱感受到周身寒意,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对不起正初,我知道这件事你接受不了,但这件事我不想瞒着你。”
“我也没想到那些小混混竟然会看上我,如果不是冷先生救了我,我估计已经......”
成正初眸色幽深如墨,没想到冷星辰也参与其中。
“正初,你放心,我根本没被他们得逞,那些人也已经送进了监狱。如果你真的介意咱们可以......”
成正初打断:“为什么早不告诉我?还是说......你根本没把我当一家人?”
他面色阴沉,这种事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关乎尊严的事!
贞洁那种鬼东西他并非看得太重,如果真的喜欢干净,他根本不会找余雅萱。
直接找个年轻的不就行了?
但这件事,他很气愤。
因为这个女人根本没把他当丈夫,更没有把他当一家人。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她第一时间不是告诉他,而是寄托给一个外人,甚至独自处理好一切!
实在令人心中憋闷。
瞧着她现在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他都不敢想,她有多绝望。
即便遭遇了这么大的事儿,依旧担心他分心不能好好工作,自己更是回公司上了半天班。
这女人,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
“没有正初,事情已经发生了,当时告诉你也只会徒增烦恼,更何况,我害怕你因此嫌弃我.......”
余雅萱的声音越来越小:“对不起正初,这是我深思熟虑才肯说出来的。我当时确实很迷茫,很无助,但你是个好人,我不想伤害你。”
“你相信我,我跟你在一起这一年没有半分不轨的心思,绝对没有!但如果你真的过不了这一关,我们可以......”
“离婚是吗?”成正初冷笑:“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堪,因为自己妻子受到了伤害,就会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余雅萱急忙解释:“只是这种事,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侮辱。我怕你心里有芥蒂,我怕我们回不到从前......”
说着,余雅萱声音带着些哽咽。
她是真的舍不得成正初。
这段时间就像是一场梦一样,美好,甜蜜。
甚至可以说是她此生最幸福的时光。
她当然不想放弃。
毕竟像成正初这么好的男人,打着灯笼难找。
“我不介意!”成正初脱口而出,声音带着坚定。
余雅萱不可置信,看向面前的男人满是不可置信。
这种事他都不介意?
是自己早就不行了?还是太爱她了?
思来想去,余雅萱还是更倾向于前者。
可即便如此,自己的老婆被那么多人摸过看过,他一点儿都不介意?
“这件事我会去查,如果被我查出他背后还有幕后主使,我绝对不会轻饶伤害你的人!”
成正初声音沉沉,莫名有一种令人安心的魔力。
余雅萱听到这话,眼眶更红了:“谢谢你,正初!”
她眼眶红得厉害,跟受惊的兔子一般,原本素白的小脸儿此刻红扑扑的,眼眶含泪,看向他的眸子带着光亮。
成正初仔细打量着她,发现她根本不似做戏,反倒像受害者一般,微微松了口气。
看样子,她是真的被算计了。
不过具体如何还得拿出证据。
“好了,忙了一天你也累了,这件事我会帮你调查清楚,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成正初忽然想到什么:“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余雅萱略微思量:“当时陆贤齐正在被打,我帮忙报警,想离开的时候就被迷晕了。具体谁迷晕我的,还真不知道,那群人里面没有陆贤齐。”
“陆贤齐?”成正初眉头皱得更深了:“不是说了,不要跟他打交道?他就是一条毒蛇,跟他纠缠在一起的,无一例外,都没有好下场。”
成正初深深看着她,余雅萱有些无措:“对不起正初,当时我谨记你的话没有跟他过多接触,就是帮忙报了个警。我不知道他的过去,但他确确实实救过我的性命,我实在做不到坐视不理。”
瞧着她慌乱解释的模样,成正初叹了口气:“行了,下不为例,下次看见他一定绕着走,知道吗?”
“嗯!”余雅萱点头如捣蒜。
她真的没想到这种时候他竟然会毫不犹豫地站在自己身边。
也没想到他们竟然还能心平气和地说话。
要知道,如果对面是林景胜的话。
估计自己不仅会被破口大骂,还会被扫地出门。
甚至他会到处散播自己不检点,让自己名声臭名远扬。
不像面前的男人,十分有风度。
非但不计较,还要给自己撑腰。
虽然对方已经被绳之于法,但成正初一副要为自己出头的架势还是取悦了她。
余雅萱真真正正感觉到了被需要。
这种感觉真的很甜蜜。
很好,很开心。
也十分令人满足。
“好了,去睡吧。”成正初声音还算温柔。
不知道为什么,在余雅萱经历了那种事后,他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但更多的是心疼。
虽然事情还没查清楚,但成正初心里的天秤已经向她倾斜。
他相信这件事不是她的错。
这场阴谋中,她不过是个可怜的受害者罢了。
“正初,你也早点儿睡。”余雅萱害羞地看了成正初一眼,内心雀跃。
转身要走,却被成正初叫住:“等等。”
“怎么......”
不等余雅萱说完,她陷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独属于男人的气息萦绕在鼻尖,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她一时间有些愣怔。
“晚上不许哭知道吗?什么事都不许想,万事有我。”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又不容置疑,安抚了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被压抑在心里的委屈瞬间涌出,她鼻头一酸,跟着环抱住了他精壮的腰身。
“呜呜,正初,你真是太好了......”
余雅萱哭得撕心裂肺,完全释放了自己的压抑的情感。
跟了林景胜二十五年,她有什么事从来都是憋在心里,从来没有这样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原本以为自己是自愈能力好,现在才发觉,根本不是她自愈能力好,而是委屈无人倾泻,无人在意。
如今终于有人愿意护着她,一颗早已尘封的心脏开始缓缓跃动。
积压多年的委屈也在这一瞬间奔涌而出,像是倾泻的河流。
听着怀中女人的哭声,成正初万年无波的心也像是被一只大掌狠狠捏住。
他紧紧抱着她,像是再给她无声的力量。
敢欺负他成正初的女人,他绝对不会手软!
不知过了多久,余雅萱终于擦了擦眼角的泪,有些不好意思:“正初,谢谢你,你看我,都把你的衬衣哭湿了。”
成正初虽然出门都是一身工作服,但每次回家都喜欢穿一件白衬衣,料子很好,看不懂是什么牌子。
“这都是小事儿,你觉得怎么样了?晚上能睡着了吗?”成正初看向她的眼神依旧带着担忧。
毕竟能让她这么沉稳坚强的女人哭成这样,想必一定非常委屈。
他不能替她受过,就只能倾听她的委屈。
如果连这都做不到,如何配做她的丈夫?
“心情好多了。”余雅萱吸了吸鼻子,擦了擦眼角的泪,转身要走,却又顿住,似乎有些纠结。
半晌儿,她才传出细弱蚊蝇的声音:“正初,你能跟我一起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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