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马韵不再生气,刘崎也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对了姐姐,是谁污蔑我是康朝的皇子的?”刘崎问道。
司马韵道:“自然是宫廷里传出来的。”
“肯定是有人要害我,姐姐,你说这个人会是谁?”刘崎说道。
司马韵思考了片刻,道:“我从锦衣卫那里听说,这些消息他们是从杨钰琪和手下的谈话中得知的。”
“那肯定就是杨钰琪想害我!姐姐你忘了,当初在杨府的时候,她可是恨不得我死呢!”刘崎说道。
司马韵将信将疑,道:“有这个可能,可她为什么要你死呢?”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可能是因为我现在跟你走得比较近吧,毕竟,当初我是她的奴隶,现在我成了你的人,她想害死我,给你一个下马威。”刘崎煞有介事地说道。
司马韵听后,眉头一皱,有些不悦地说道:“这个杨钰琪,居然敢如此算计我!”
刘崎道:“姐姐,这事该如何处理?”
“你且等着,我要先去处理一下那个真正的小春子,今晚你在我的住处等我,我若是不回去,你便自己睡。”司马韵交代了一句就带着一帮锦衣卫离开了东厂。
夜幕降临后,刘崎感到心里惴惴不安,如果他们找到了赵秀,让赵秀来跟自己当面对质的话,到时候,刘崎还真不好脱身。
搞不好,还会命丧当场。
那现在有什么办法能解决当前的困境呢?
刘崎思来想去想不到办法,于是,我只能去寻求黑衣和尚诸葛孝的帮助。
他趁着夜色离开了宫廷,在城门外,他居然遇见了诸葛孝。
诸葛孝的出现让刘崎十分震惊,他正打算去找诸葛孝,结果诸葛孝却来找他了。
“你怎么在这?”刘崎惊讶地问道。
诸葛孝笑了笑,道:“我知道殿下现在一定是身陷困境,所以特地来找殿下,帮殿下摆脱困境。”
“你早就知道我会遇到今天这样的事?”刘崎问道。
诸葛孝微笑着点了点头。
刘崎有些生气,道:“那你为何不提醒我?”
“殿下,天命不可违,就算我告诉了你,你也注定无法避免这一难,而且,还会增加太多的不确定因素,因此,与其躲避,不如主动去接近。”诸葛孝回答道。
刘崎想要反驳,但是却又找不到什么理由,便不再过问此事,而是询问诸葛孝:“既然你都算到了我今天的遭遇,那我就不用再跟你说了,有什么办法能助我摆脱困境吗?”
诸葛孝伸出两根手指,道:“两个办法。”
“说。”刘崎道。
诸葛孝道:“要么,殿下当即自杀。”
刘崎斜了他一眼,问道:“第二个办法呢?”
“杀了你的皇兄赵秀。”诸葛孝又道。
刘崎听后,心中咯噔一下。
他虽然跟赵秀没什么感情,但是对方毕竟是他的皇兄,和他流着同样的血。
而且,他们两个还都是大康的亡国皇子,要他杀了赵秀,他确实不太好下手。
就算能下手,这种事也不该他来做,而是交给其他人来。
“这种事,不该我来做。”刘崎道。
“自然是不能让殿下亲自动手。”诸葛孝笑道。
“你来?”刘崎问道。
诸葛孝摇了摇头,道:“我自然也不行,但是有人会替你杀掉他,不过……”
“不过什么?”刘崎追问。
“不过,需要殿下去做一个局。”诸葛孝说道。
“什么局?”刘崎焦急地问道。
诸葛孝微微一笑,拿出一张字条,道:“殿下去这个地方,那里会有一个逃命的人,你去救他一命。
“然后,你告诉他你大康遗民的身份,获取他的信任,并将他带入宫中,引导他和赵秀见面,到时候你再借司马韵之手,以谋反罪做掉他们两个。
“只要他们谋反的罪名坐实了,那赵秀对你的指控自然也就无效了。”
听闻此言,刘崎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这一招有点太狠,需要杀两个人,而且这两个还都是大康的遗民。
刘崎道:“非杀不可吗?”
杀了赵秀他倒是不怎么介意,毕竟赵秀这傻子活着的话,他早晚会被赵秀害死。
可是另一位大康的同胞,他为什么也要杀?这让刘崎有点于心不忍。
诸葛孝说道:“殿下,成大事不拘小节,若是殿下在这种事上犯难,将来如何再造大康?成就帝业者,不可心软!”
刘崎沉默了。
诸葛孝继续说道:“要么他们死,要么殿下死,请殿下选择吧。”
刘崎继续沉默。
诸葛孝说得没错,成就帝业者,万不可心软,如果刘崎跟赵秀身份互换,他敢保证,赵秀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杀掉他。
至于另一位同胞,就当他是为了再造当康而牺牲了吧,毕竟,只有刘崎活着,大康才有希望。
“好。”刘崎应下了,接过纸条,查看了一眼纸条上写的位置。
竟然是鸾凤楼后方的一个小巷子。
诸葛孝道:“殿下快些行动,我们没多少时间。”
刘崎点头,立即赶去了纸条上记录的地方。
鸾凤楼如往常一样姹紫嫣红,宾客满座。
而它后方的小巷子里,却是另一番光景,漆黑,寒冷,潮湿,甚至还有很多的乞丐。
楼前楼后,仿佛是两个世界,一边道尽了京城的繁华,另一边写尽了底层的荒凉。
刘崎忍着那些臭味,钻进了小巷子里,按照诸葛孝纸条上的指引,来到了一个箩筐前。
他在周围来回走了几趟,却并未发现有什么人。
忽然,他听到箩筐堆里似乎有动静。
刘崎凑近了一看,一个人突然从里面钻出来,一把刀直接架在了刘崎的脖子上,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是朝廷的走狗?”
“我不是,我……我是大康的遗民。”刘崎想起了诸葛孝的嘱托,连忙说道。
那人道:“怎么证明?”
刘崎清了清嗓子,说了几句只有大康的人才能听懂的方言。
那人道:“你是鸢州人?”
“我是,难道你也是?”刘崎惊讶地问道。
那人放下了手里的刀,依靠在墙壁上,道:“我叫马同,鸢州郡,寒水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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