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再加上祁可修突然惨死的情况,那些人全都吓得跪在了地上,求诸葛孝不要杀他们。
刘崎也有些惊讶,这种武器他从没见过,也从没在任何典籍上看到过,甚至连乾朝军队覆灭大康的时候都没有见过。
原来,乾朝还藏了一手,灭亡大康的时候没有用火器。
刘崎凑到诸葛孝身边,低声说道:“有这种大杀器为何不早点拿出来?”
诸葛孝小声回答:“殿下,不是我不想拿,它就能用一次而已,用完这一次就没法用了。”
刘崎愣了一下,当即无话可说了。
“但是没事,殿下,他们不知道。”诸葛孝笑着说道。
刘崎清了清嗓子,道:“你们都是反乾复康的同僚,我实在不想对你们下手。”
那些人听了,松了口气,纷纷拍刘崎的马屁,夸他仁慈。
然而,刘崎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彻底失去了希望。
“你们自裁吧,至少可以留个全尸。”刘崎说道。
那些人瞬间懵逼,茫然地看着刘崎,面面相觑。
刘崎从诸葛孝那里拿走火枪,指着他们,说道:“亦或是说,你们想和祁可修一样,在胸口开个大洞。”
众人不知如何是好,全都跪在原地不敢动弹。
但刘崎也没有逼他们,因为他知道,如果逼得太急,反倒会狗急跳墙,所以,刘崎给了他们第二个选择。
“当然,你们还有一个选择。”刘崎大度地说道,“我只留一人性命,留他回去禀报给盟主实情,所以,具体留下谁,你们自己商讨吧。”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躁动起来。
“大家不要慌张,我们从长计议!”
“对啊,这个时候我们一定不能乱!”
然而,人群中却突然有人惨叫了一声,当即趴在了血泊里。
随着第一个人死亡,其他人也开始大开杀戒。
一瞬间,所有人都互相残杀起来。
看着他们互相残杀的样子,如霜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回头把脸埋在了刘崎的肩膀上。
如霞叹了口气,把脸埋在了如霜的身上。
过了一会,只剩一个浑身是血,气喘吁吁的人站在那里。
他跪在地上,道:“求……求大人饶我一命。”
刘崎点头,道:“回去之后,知道怎么说吗?”
“知道。”那人点头。
“那就好。”刘崎摆了摆手,“去撑船吧。”
那人站起来,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步步走向河边。
而刘崎则默默地走了过去,随手捡起一把刀递给了诸葛孝。
诸葛孝心领神会,一刀捅入那人的后心。
那人尖叫了一声,诧异地看着诸葛孝,含糊不清地说道:“大……大人,你答应过我,会……会饶了……”
“我是答应过。”刘崎点头,指了指拿刀的诸葛孝,“但是杀你的人不是我。”
“我……我日啊……”那人直接趴在了地上,没了气息。
解决了最后一个人之后,刘崎便对如霜如霞姐妹说道:“上船。”
“殿下,你这……”如霜有些惊讶地捂着嘴。
刘崎道:“我若不杀他,死的就是我们了,只有死人的嘴是最严实的。”
如霜不说话,默默地上了船。
如霞深深地看了一眼祁可修的尸体,叹了口气,也上了船。
几人一同撑着小船,到了另一个山头。
在这里,刘崎他们找到了一个不错的位置,随后,他们便开始安营搭寨,着手搭建新的草庐。
“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回去了,不然会被司马韵怀疑。”刘崎说道。
如霜道:“殿下慢走。”
诸葛孝道:“殿下,你这样回去,一身血腥味,一样会被司马韵怀疑的。”
刘崎一想倒也是,但是他也没办法去掉血腥味,便道:“那该如何处理?”
诸葛孝道:“用另一种味道把血腥味盖住即可。”
刘崎笑了笑,道:“倒是我疏忽了,不应该让如霞把衣服扔的太早。”
如霞哼了一声,道:“那就去捡回来呗……”
突然,她又想到了什么,脸一红,连忙改口:“不行!里面有我的肚兜,你不能捡!”
刘崎哭笑不得,道:“我自然不会去捡,我想的是,可以用酒味盖住血腥味。”
“这里有酒吗?”如霜问道。
诸葛孝摇了摇头,道:“殿下,我这里的酒喝光了,已经没有了。”
刘崎道:“无妨,我去鸾凤楼后面的小巷即可。”
言毕,刘崎便启程离开,先去了鸾凤楼后面的小巷,将一些醉汉吐在地上的酒糟往身上涂抹了一些,确定不会有血腥味之后,他才回了司马府。
巧的是,刘崎刚回司马府,司马韵就从外面回来了。
“你身上什么味啊?”司马韵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地说道。
“路上遇到一个醉汉,他吐了我一身。”刘崎解释道。
“哎呀,快去洗洗,臭死了,我都没兴趣碰你了!”司马韵嫌弃地说道。
刘崎笑了笑,打趣道:“那日后我若不想要,便喝点酒臭你。”
司马韵哼了一声,道:“那不行,我想要的时候,你就必须得满足我,不然我杀了你!”
刘崎道:“那我还是去韩王那边吧。”
“我不准!”司马韵抱住了刘崎的胳膊。
刘崎却道:“你当心把你给弄臭了!”
“你这臭男人,这么多次住一起,早就把我弄臭了。”司马韵皱了皱鼻子,撒娇般地说道。
刘崎笑了笑,觉得自己与司马韵之间的关系似乎没了之前那种上下级的感觉。
这是一件好事,但却也是一件坏事。
万一哪一天刘崎因为司马韵而感情用事了,那刘崎可能会忍痛割爱,把她给……
想到这里,刘崎就不再往下想了。
他只希望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因为,他真的不想司马韵死,他有时候甚至想过,为了司马韵不再去过问刀光剑影,不再去考虑大康的复兴。
但他不能,因为他身上还流着大康皇室的血脉,这是他摆脱不了的权力,也是困扰他一生的诅咒。
刘崎深深地看着司马韵,眼中多了一丝悲伤。
司马韵却并未注意到,更没想过怀里的男人对自己有多么的深情,她只是像一个女子一样,在爱人怀里撒着娇,一边说着嫌弃,一边又往他身上靠。
“姐姐,如果有一天,我们成了敌人,你会怎么办?”刘崎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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