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总算有个圆满的解决了,张凡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像个小孩子似的。
我知道顾川是在担心我跟江喻然的事情,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待张凡走后,这才担忧的看向我。
“江喻然那边怎么说?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及时告诉我,别自己一个人憋在心里。”
“病主要还是靠自己的心态,不能单纯的靠药物来治愈,还得平常注意锻炼。”
顾川说的这些一点也没有错,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知道了。
至于我跟江喻然的事情,我也没有多说,毕竟我不想让他们多担心。
战胜病魔只能靠自己,别人也替代不了自己。
我现在只想知道自己的病情是怎么回事,问江喻然她只是一笔带过,也没有告诉我。
“嗯,我知道了,顾川,我的病现在是怎么样的情况了?”
我想顾川也是知道的吧?但结果顾川冲着我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那个艾瑞克只听江喻然的话,而且有什么时候都会告诉她的。”
“我们去问压根不会告诉我们。”
顾川的说辞让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不知道她们到底是在打什么算盘。
我点了点头, 忽然感觉自己一阵困倦,很想睡觉。
又是熟悉的感觉来了,我怕自己又不知不觉的睡过去,用手死死的掐住自己胳膊上的肉。
要下张凡也不再这里,我只能告诉顾川小暖的事情,想让他帮忙在医院里找找看。
这么大的一个活人,不可能说不见就不见的。
顾川好像看出我在强撑着自己,点了点头,帮我盖上了被子。
“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
听到他的答应,我终于撑不住了困倦,睡了过去。
没想到这次昏睡的时候比较短,外面天还没有亮。
孙姨的电话打了过来,我刚接起,就听到了对方带些哭腔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恒,你现在怎么样了?”
我猜应该是孙姨很长时间没有见到我了,答应她回家吃饭也没有做到,打电话过来问问。
孙叔肯定不会把握现在的情况告诉她,怕她担心我。
“我没事,孙姨,你哭什么?”
我尽力的安抚她的情绪,话音刚落,孙姨的情绪就更加激动了。
“小恒,你别骗我了,你跟小然到底怎么回事?”
我心里一惊,这件事虽然是漫天飞,但是孙叔在孙姨面前瞒的很好,一直没有让她知道。
可现在,她大半夜打这通电话,就为了确认这这件事。
不由得让我心里一惊,我真的想不到是谁会告诉她这件事。
“孙姨,没有这回事,你听谁说的啊?”
我试探性的问出了声。
“最近有个小伙子来家里找我,说是小然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你们马上就要离婚了。”
说到这里,她抽抽噎噎得接着又道。
“他还说你快死了,别霸占着小然不放。”
熟悉的把戏让我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唐清。
我没想到,他会把手伸到孙姨那边,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离婚已经势在必得,这个位置吃早都是他的。
又何必多此一举的来告诉孙姨这件事,他这种举动让我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了。
“孙姨,你别相信陌生人,说不定他有什么阴谋。”
“这件事到时候我去家里跟你好好解释,这压根不是他说的那样。”
我有些焦急的向孙姨解释道。
“真的?”
孙姨惊讶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知道她听了进去。
“对啊,可能是小然公司的竞争对手故意这么搞的事情,你别相信就对了。”
孙姨叹了口气,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话。
“小恒,孙姨虽然老了,但也不是老糊涂。”
“你们两个的事情,孙姨相信你可以处理好,只是你记住,我跟孙叔永远都会站在你旁边的。”
“不论你是什么选择,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孙姨的话,让我眼泪瞬间涌到了眼眶里,我眨了眨眼睛,忍住不哭。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还是没有瞒住。
“知道了,孙姨,我们两个真的没有那回事。”
“要是有事,我肯定第一时间告诉你,对不对。”
我尽可能的安抚孙姨,不要让她受外界的一些困扰。
短短的说了几句话,我又开始头晕的厉害,顿顿的疼。
勉强撑着意识跟孙姨又嘱咐了一返,我这才挂断了电话。
早上江喻然来的时候,眼底泛起了乌青,显然没有睡好。
相比于之前的时间,今天她来的格外早。
“干净起来吃饭吧。”
她见我醒了,把包装撕开,放在了小桌板上,告诉我。
“国外的手术室艾瑞克已经安排好了,一周后开始启程。”
“在这期间,你要配合他们做治疗化验,以保你的身体万无一失。”
“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我跟你说的事情,不要告诉张凡跟顾川。”
“他们不能陪你去,艾瑞克不喜欢有外人在场。”
她一边说,一边扶着我做了起来,靠在椅背上。
最近她来的太勤快了,平常的电话都已经少了很多,除了公司的事情,已经没有了其他人的电话。
我有时候在想,她一个大总裁不忙吗?非要来医院照顾他,就不怕唐清吃醋吗?
后面这这话,我想才是她今天来的目的吧?
不管她想要做什么,反正自己烂命一条,但是孙姨就不一样了,她是我最在乎的人。
一想到唐清做的事情,我心里就气的不行。
“江喻然。”
见我忽然叫她,她疑惑的抬头看向我,一脸无辜。
我紧绷着下颌,一字一句的跟她说。
“请你管好自己的人,别让他再出去出格的事情。”
“还有,我答应你的从来也没有变卦过,所以我希望你也一样能做到。”
江喻然对我这番话更加不明所以,皱着眉头问我,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半点都听不懂。”
我现在无比确信不是江喻然授意的,而是唐清自作主张的举动。
点到为止。
能让我这么说的人,只有唐清,江喻然很快的反应了过来,眉头皱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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