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历史军事 > 不做舔狗后,疯批帝王揽腰宠 > 第三十八章 沈姝婉失身

沈姝婉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上,萧泽安的呼吸声沉重而急促,他们的身影在这狩猎的丛林中显得格外荒诞和刺眼。
周围的杂草被压的一片狼藉,似乎在诉说着这场突如其来的疯狂与失控。
几位武将也是脸臊的慌,确也硬着头发高声呼喊。
“成何体体!竟然在这里行不轨之事!”
这一声让沉沦的两人骤然清醒,沈姝婉惊恐地尖叫起来,她慌乱地用衣衫遮住自己裸露的肌肤,眼中满是惊慌和羞耻。
而萧泽安则像是还未从刚刚的迷乱中回过神来,眼神呆滞地看着前方,直愣愣地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过了好一会儿,沈姝婉才看清身旁之人竟是萧泽安,她再次尖叫起来,用手指着萧泽安,声音颤抖地喊道:“怎么是你!为何会是你!”
她慌张地向四周眺望,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洛少辰去哪里了!怎么会这样!”
沈姝婉慌张的眺望一圈,怎么回事?为何她会和萧泽安……洛少辰去哪里了!
萧泽安只觉脑袋昏沉,宿醉般的难受,意识回笼,他察觉到身旁有人。
下意识侧目望去,入眼的是女子如羊脂玉般雪白的肌肤,在透过树叶缝隙洒下的细碎光影中,泛着诱人的光泽。
一时间,他竟有些看痴了,心底泛起丝丝缕缕意犹未尽之感。
可当目光缓缓上移,瞧见那女子脸上密密麻麻的红疹,还有几处触目惊心的猩红抓痕时,他瞬间如坠冰窖,嫌恶之情溢于言表,毫不留情地脱口而出:“我怎么知道!你赶紧把脸遮住,太瘆人了。”
沈姝婉本就慌乱无比,此刻听到这话,更是又羞又恼。
她手忙脚乱地在四周摸索,试图找到那不知飘落何处的面纱,嘴里还嘟囔着:“你……你怎能这般说话,明明我是遭了人算计。”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这僵局。
洛少辰一袭锦袍,骑着高头大马,气宇轩昂而来。
他身后,沈姝洁神色略显慌张,发丝微乱,显然是一路奔波所致。
小九则紧紧跟随着,机灵的双眼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参见太子殿下。”
几名武将见状,赶忙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动作整齐划一,声音洪亮而恭敬。
洛少辰微微抬手,神色冷峻:“都起来吧。”
说罢,他轻盈下马,负手而立,目光如炬,在萧泽安与沈姝婉身上来回扫视。
接着洛少辰嘴角勾起一抹略带深意的弧度:“今日是狩猎大会,两位就算是情难自禁,也得寻个暖和点、隐蔽些的地方才是,这般袒露于众人眼前,成何体统。
沈姝婉仿若抓到救命稻草,全然不顾仪态,连滚带爬地扑到洛少辰脚下,双手死死揪住他的衣摆,涕泪横飞,声音带着哭腔。
沈姝婉急切地辩解道:“少辰,你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是他!是萧泽安给我下药,我才……你知道的,我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人啊。”
洛少辰却像躲避瘟疫一般,眉头紧皱,猛地后退一步,嫌恶地甩开她的手,冷声道:“沈小姐,请自重。我与你并无半分瓜葛,莫要在此胡言乱语,坏我名声。”
萧泽安无端被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本就因这荒唐事烦躁不已的心顿时怒火中烧。
他瞪大双眼,额上青筋暴起,冲着沈姝婉吼道:“沈姝婉,你少血口喷人。什么叫我给你下药,我还怀疑是你给我下药的!你看看你现在这副尊荣,送我面前我都嫌恶心,莫要妄图攀咬我。”
远处,洛宁桑和墨幽离像两只狡黠的小狐狸,猫着腰躲在灌木丛后。
洛宁桑捂着嘴偷笑,身子一个劲儿地往墨幽离怀里蹭,悄声道:“你说,我要不要现在窜出去,哭天抹泪地控诉萧泽安是个混蛋,搅搅这浑水。”
墨幽离宠溺又无奈地瞪她一眼,一个眼刀射过去:“你安分点,莫要添乱。”
洛宁桑吐吐舌头,乐不可支:“知道了,知道了,我的戏份还没到呢,我可是今天的重头戏,且等着瞧吧。”
墨幽离轻轻搂着她,嘴角不自觉上扬,心中暗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陪着这小丫头做这些荒唐事,却又甘之如饴。
沈姝婉被萧泽安的话刺痛,尤其是提及她容貌受损,那可是她向来引以为傲的资本。
她嘶声力竭地回击:“萧泽安,你竟然说我恶心!你可别忘了,你喜欢我这么多年,洛宁桑跟狗一样在你身边鞍前马后,你还不是心心念念都是我。”
萧泽安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他满心担忧洛宁桑会知晓此事,怕就此失去她的芳心。
他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哼,你莫要自作多情,以往不过是年少无知,被你表象迷惑,如今我早看清你的真面目。”
沈姝婉一听愈发来劲,她挺了挺身子,抬手捂住面纱,眼神傲然:“以前你还不是因为我的美貌倾倒,我现在只是被人下毒,所以脸上有红疹。待过几日我解毒后,我的脸一定会恢复如初的,到那时,你怕是后悔都来不及。”
洛少辰见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想起皇妹交代的任务,生怕办砸,赶忙出声打断。
“罢了罢了,看来沈小姐和萧公子还有一段未了的情缘。既然你们两人发生这般事情,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既然事情已然发生,那我便做这个牵线的人。沈小姐和萧公子郎才女貌,不如萧公子娶了沈小姐,岂不皆大欢喜。”
“不行!”
“不要!”
两人异口同声,态度坚决。
萧泽安忙不迭推脱,脸上带着几分窘迫与不耐:“太子殿下,今日事出突然,我也不知为何会发生这种事情,但萧某心中早有所属,萧某想娶的另有她人,断不能娶沈小姐。”
他心里压根瞧不上沈姝婉这残花败柳,只觉与她成婚是莫大耻辱。
沈姝婉也不甘示弱,泪流满面地哭诉:“少辰,我心里只有你啊…这段时日的相处,我早已向你表明心意。哪怕是做妾,我也心甘情愿,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就好。”
她深知失身一事让自己与太子妃之位渐行渐远,只盼先进太子府,再谋转正,只要抓住太子的心,扶正成为太子妃也未尝不可,故而此时放下身段,苦苦哀求。
洛少辰也不心软,神色淡漠,直言道:“沈小姐莫要乱说,今日这事诸位将军也都看到了,沈小姐如若不嫁给萧公子,怕日后很难再嫁。你可要想清楚了,莫要因一时意气,误了终身。”
沈姝婉如何能甘心,满心愤懑。
她明明安排得妥妥当当,狩猎大会开场,洛少辰喝下的那杯酒就是她买通人送过去的,足量春药加得稳稳当当。
她还亲眼瞧着洛少辰饮下,怎么到头来自己失身于萧泽安,洛少辰却完好无损,妹妹沈姝洁还跟在他身边?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想到这儿,她恶狠狠地瞪向沈姝洁:“贱蹄子,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搞的鬼。你为何跟太子站在一起,明明你是要给我牵马的,说!你把太子怎么了?”
沈姝洁吓得身子一颤,脸色惨白,低着头,声音怯生生:“妹妹,我没有。我是迷路了,找不到你。我问了好多人,最后遇到太子,他便陪我来寻你的。”
她心中透亮,小九做的那些事虽不清楚细节,但眼前这局面就是沈姝婉自作自受,她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
“怎么会那么巧?你还想骗我。看我现在这副模样你开心了!你别以为能取笑我,回去我再好好收拾你。”
沈姝婉恶狠狠的说着,她不能被嘲笑,尤其不能被这个平日里她瞧不上的妹妹看笑话。
武将们耿直,没多想其中弯弯绕绕,帮着解释:“这位姑娘确实是迷路了,我们都看见的,也向我们打听了。”
沈姝婉咬碎银牙,却也无奈,只能冲沈姝洁吼道:“那算我错怪你了,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扶我起来。”
沈姝洁刚要迈步,小九一把拉住她,毫不客气地呛声:“你就别去了,免得惹得一身腥。她刚刚还颠龙倒凤,此时站不起来需要你扶了?”
沈姝婉气得七窍生烟,抬手就扇,小九眼疾手快,稳稳拦住:“沈小姐还是省省力气,我是太子府上的丫鬟,我犯错自有太子教训,轮不到沈小姐来对我动手。”
小九轻蔑的看了眼沈姝婉,语言更是把沈姝婉气的吐血,她何时受过这等气,还是来自一个丫鬟的羞辱。
沈姝婉更加不甘,如果…如果她成为太子妃,她要成了太子府的女主人,一定会好好收拾这个贱丫头。
洛少辰接下来的举动更是给了沈姝婉致命一击,他众目睽睽之下,轻轻牵起沈姝洁的手,柔情尽显,仿佛在昭告众人他的心意。
沈姝婉嫉妒的眼睛发红,疯了似的扑上去想撕了沈姝洁:“你这个贱人,凭什么抢我男人!”
“啪”一声清脆响亮。
丞相不知何时现身,脸色铁青,狠狠甩了沈姝婉一巴掌,怒喝道:“你还要丢人现眼到什么时候,还不下去换衣裳,衣衫不整的像什么样子,成何体统!”
这老狐狸精明得很,瞧出太子与沈姝洁的情义,瞬间变脸,转而慈爱地看着沈姝洁:“姝洁,你没事吧,你这个妹妹整日疯疯癫癫,莫要理会她。”
沈姝洁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微微福身,并没有说话。她心中明白,这局势瞬息万变,自己唯有谨言慎行,而且她这个爹从来都是对她不管不问,如今和颜悦色的态度让她心生惶恐。
沈姝婉被父亲这一巴掌打得懵在原地,从小到大,父亲对她宠溺有加,何时动过这般粗?
如今却当着众人面打她,羞愤难当。再一瞧,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她只能捂着脸,落荒而逃去换衣服,那背影狼狈至极。
丞相也自觉颜面扫地,一早躲在人群中,本想暗中操控局势,如今却闹得这般难堪,只觉无地自容。
丞相双手在袖中悄然紧握,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底暗潮涌动,脑海中飞速地盘算着后续究竟该如何补救,才能在这一团乱麻中挽回哪怕些许颜面。
此刻,他心中纵有万般不甘,也知晓形势比人强,只得强压下心头的愤懑,面向萧泽安拱手,脸上挤出一丝略显僵硬的笑意:“萧公子,事已至此,小女既跟你情投意合,老夫也只能顺了她的意,将女儿嫁与你。小女自幼在我身边长大,被老夫宠得过头了,性子难免娇纵了些,往后还请萧公子多多担待,定要好好待她。”
这沈姝婉可是丞相精心培养了十四年之久的棋子,本想着凭借她的才情容貌,在这波谲云诡的朝堂与权贵圈中,为自己攀交更为坚实的势力,成为稳固家族荣耀的关键助力。
哪曾想,如今这颗布局多年、寄予厚望的棋子,竟在关键时刻出了这般岔子,像是一记闷拳狠狠砸在他的心上,让他又气又急。
可就在他满心懊恼之时,却敏锐地察觉到风向悄然转变——沈姝洁居然入了太子的眼。
刹那间,丞相心中便明晰,局势即将峰回路转,这新的契机,说不定能让局面再度盘活。
萧泽安这边,心里纵然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面上却对丞相恭敬有加,丝毫不敢懈怠。
他深知自己未来想要在仕途上顺遂前行,断不能轻易得罪眼前这位位高权重、掌控着诸多官场命脉的丞相大人。
于是,他微微欠身,言辞恳切:“丞相大人所言极是,姝婉与我一同长大,平日里相处极为融洽,情谊深厚,如今能娶婉儿为妻,实乃我此生之幸。”
实际上,萧泽安此刻心里还惦记着洛宁桑,暗自琢磨着先应下这门婚事稳住丞相,至于洛宁桑那边,日后再寻个由头糊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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