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大开,带来的对流风,吹得人受不住,骨头都能给冻起来。
“兰卿先生,可不可以慢点,好冷。”
男人压根不听,反而切换模式,继续提速,车里被吹的一丝暖气都没有,全是冰冷的朔风。
那一瞬的刺激感麻痹神经,令腺上素狂奔。
飙车的确很爽。
就是太危险,太危险!
车停下,在路边的密林下,昏黄的灯影从缝隙里洒落,车内陷入沉默冷寂。
“坐过来。”
沈箬低着头,拆了安全带,越过中央扶手坐谢兰卿怀里。
他没说,就靠着椅背抽烟,沈箬也不说话看他,眼里的情绪寡淡,散发着清贵的冷漠。
她贴上去,挨在冷硬胸肌上。
“佛祖肯定只听了前一句,后一句给忘了。”
谢兰卿的手捧上来,五指穿过头发,拇指拖着下颔,眼皮半敛,“忘了什么?”
“佛祖忘了,要庇佑兰卿先生万事顺遂。”
笑了声,他低头抵上眉心,鼻息灼人,沉着嗓音,“囡囡说说,什么事能难住先生,嗯?”
“不知道。”她说。
下一秒盈盈一笑,“万事顺遂,先生才能展颜不是吗?”
拇指揉过唇釉的唇瓣。
“最会花言巧语。”
她轻声说没。
就听命令的口吻,“张嘴。”
劲浓灼舌的尼古丁卷进来,窒息感是一瞬的涌来,谢兰卿拖着她后颈压在方向盘,胸膛压上来严丝合缝。
温度灼人的掌心劲儿大的揉弄腰身。
吻的太痴缠,密密实实。
沈箬受不住的仰身,要命的窒息感让她下意识想要躲避,谢兰卿松开给她喘息的时间。
埋首到脖颈,皮肤温度拔高,她身上的奶味白栀花味扩散,欲到叫人头皮发麻。
沈箬羞红了脸,藏在他柔软高级香氛的头发的里,欲盖弥彰的一声媚调儿的软吟。
骨头,又一寸寸的被磨碎。
谢兰卿抬头,看她破碎迤艳,水濛濛带丝的眼,闷声一笑,“敏感。”
满脸红艳的姑娘扭头,又被拨回来,再一次深吻。
唇舌疼的受不住,她双手抵在温度灼烫的胸膛,谢兰卿抬起眼,眼里稠浓,拇指捻过唇边的水痕。
过度的呼吸,沈箬整个身体发软。
手掌的力道趋于缠绵,把住针织衫下的腰身不松,他缓声,“你开车。”
一愣,沈箬抬起头,“我,技,技术不好。”
谢兰卿靠着椅背,眉眼风骨娇矜散漫。
“怕什么,开。”
“有先生给你撑腰。”
被‘撑腰’两字烫软的心口,嗯了声,低头扣好针织衫的纽扣,抬手想推门让谢兰卿挡住。
“就这么开。”
她怕,“有摄像头。”
见他不语,沈箬鼓起勇气,在他怀里转过身,谢兰卿从背后抱过来,下巴搁在颈窝的位置,低欲的嗓音弥散在耳旁,教基本的。
沈箬绷直了背脊,轻轻踩下油门,“先生真的不怕吗。兰卿先生金尊玉贵,有什么磕碰我可不赔不起。”
他笑,“拿你赔。”
有人掌控全局,沈箬胆子大了些,背后紧挨的身躯给了她无线的底气,谢兰卿低头,被她弄乱的头发遮住眉骨,脸抵在蝴蝶骨的背弧处,鼻息里全是奶味的白栀花味。
灼烫的呼吸拂过肌肤,能感受到她娇躯颤巍巍。
他溃散的眼里多了两分笑意。
“好好开车。”
沈箬哦,手脱离方向盘,在黑色jk群上擦了下掌心的汗。
谢兰卿拿过中控台上的手机,切出微信发了消息又丢在副驾,就听小姑娘软声。
“……我们去哪儿。”
伸手,在导航输了位置,说,“跟着导航走。”
“用的什么香。”他手指勾起一缕头发,缠绕在指尖,柔软又顺滑。
“白栀花的香膏,店主做的新品。”
“……是不是不好闻。”
以前的白栀花香膏甜甜的,这次推的新品有股淡淡的奶味,就像泡在甜品店,她喜欢就买了。
没评价,谢兰卿只说,“配你。”
……
两个多小时,导航的位置在北区。
若说南区是金融地段,寸土寸金,北区就是财阀权贵才有资格莅临之地,这边最多的就是私人庄园,验资,刷脸才能进会馆。
月湖上馆。
导航搜都搜不到,只有个偌大的地名。
“不停,开进去。”
月湖上馆的外院,清一水的豪车,迈巴赫,宾利,劳斯莱斯,一串的炸弹车牌都不显得特别。
而内院。
除了刚停下的奥迪A8L霍希,别的车亦是差不多的D级座驾,车流涌动的街头一抓一大把。
钥匙丢给侍者,谢兰卿把住美人腰,皮鞋和高跟鞋一同上台阶。
“……我的包。”美人抱住他胳膊,可怜巴巴的仰头。
谢兰卿示意侍者去取。
“看什么。”上了长廊,沈箬还频频回头。
她笑盈盈指着刚停的车,“那个车好可爱,金属格栅看着特别像可以变形的机器人。”
可爱?
谢兰卿扫了眼,第一次听这样的评价。
看去谢兰卿眼里,锐利的冷意已经荡然无存,沈箬的心情跟着一块好,挽住他隔着衬衣亦能感受清晰冷硬的肌肉。
男人眉眼落下,清贵的审视。
她脸贴上来,挨着胳膊,软的娇滴滴,“刚刚开车太紧张,就怕兰卿先生受一点磕碰,神经绷得太久现在没劲儿,先生的胳膊借完挽一会儿好不好。”
见他不语,沈箬得寸进尺,裹在怀里轻轻晃,“好不好嘛,兰卿先生。”
谢兰卿呵。
恃宠生娇。
不过小东西倒是乖,来接机,就纵她一回。
回字形的设计,到人工湖边谢兰卿停步,示意跟随的经理,“照顾好。”
吩咐完看向沈箬。
“房间等我。”
她说好,也没多打量开了门包厢有什么人,随经理离开。
修挺的身影入包厢,踩着恣意的脚步,包厢内的交谈安静一瞬。
宋明钊起身,“恭候谢公子多时。”
谢兰卿矜骄的嗤了声。
陆怀瑾让人换茶壶,拆了一柄普洱,“喝茶?”
嗯了声的贵公子入沙发,懒散的挨靠,宋明钊拆烟盒的膜,敲出递过来,离得近闻到一股奶奶的白栀花味。
纳闷的挑眉,“谢公子换香了?”
谢兰卿咬着烟闭眼,舌尖裹着烟雾转了圈,抬手解开一粒铂金纽扣,慢条斯理拆去袖扣抛茶几。
懒散温吞开口,“咬住了?”
宋明钊换了包黄鹤楼1916的大金砖,慢悠悠划了根火柴,火光摇晃,将宋明钊眼底的阴鸷摇晃得忽明忽暗,“咬的紧,谢公子放心。”
“樊荣跟程鸣东一块儿栽。”
陆怀瑾没作声,袅袅茶香中安静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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