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你饿不饿?”
“有一点点,你呢?”
祈司佑说,“我也有点,我去下碗面条。”
苏宁看了眼祈司佑受伤的手,“我那还有沙琪玛,咱们一人吃一块垫垫就行。
你手还受着伤,又这么晚了,不必折腾了。”
祈司佑摇了摇头,“沙琪玛太腻了,我不喜欢吃。
这点伤不影响我下面条,要是没受伤的话,我都想和面擀面皮做紫菜虾皮馄饨了。”
苏宁心想,是不是每一个厨艺精湛的人,在吃食上面都不愿意将就?
“那你弄吧,我烧火”
说实在的,苏宁有点想念末世的火系异能了,那简直旅行居家必备。
水还没烧开呢,宋佳佳进来了。
“你俩倒是挺有闲情逸致的,这个时候了,还想着搞顿宵夜。”
看到宋佳佳本人的时候,祈司佑想到此人落水前后的变化,想到某种可能,祈司佑眼眸闪了闪。
还不等苏宁和祈司佑接话,宋佳佳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一只手里赫然拿着面条,另一只手里是三个圆滚滚的蛋,“ 不建议多个人吃宵夜吧?
帮我也煮一碗呗!
不请你们白帮忙,三个鸡蛋,咱们一人一个。”
苏宁挑了挑眉说,“你该不会是早等着了吧?”
宋佳佳点了点头,“没错,等你们有一会儿了,就等着你们开火呢!
我手艺不咋地,但一会儿我可以洗碗洗锅。”
苏宁看向祈司佑,见他点点头,才说,“大厨都同意了,我一个烧火的没啥意见。”
宋佳佳难得的笑了笑,把面条放在了灶台上。
走到桌边坐下,叹了口气说,“这一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就都随便应付两口,我早就饿了。
羡慕你们有个属于自己的小厨房,我也想搞个了。
可搞个厨房不难,但我这双手要做出一顿可口的饭菜有点难。”
苏宁往灶里添了一根柴,瘪了瘪嘴说,“那还不简单,你也像我一样找个对象呗!
自从我有了对象,在吃上面我就从没操心过了不说,还顿顿美味可口。”
祈司佑面上一喜,宁儿这是在向别人炫耀她有对象吗?
宋佳佳翻了个白眼,“我宁愿委屈嘴,也不给自己找虐。
你知道为什么成亲当天的姑娘被叫新娘吗?”
苏宁摇了摇头,“为啥?不都是这样叫吗?”
宋佳佳瘪了瘪嘴说,“新娘新娘,何为新娘?
就是从潇洒自在的大姑娘变成了新郎新的娘了。
你看看,现在哪家媳妇儿不是操心着一大家子的吃喝拉撒?
新郎的爹妈要孝顺,新郎的兄弟姐妹要爱护,还要顾及新郎的情绪、照顾他的起居。
你就说像不像干着老妈子的活儿,操着老妈子的心?
这老妈子当的好,别人只会觉得理所应当。
这老妈子做的不到位,就是全家人抨击的对象。
所以找对象结婚,不就是在找虐吗?”
苏宁意外的挑了挑眉,“所以你是不打算当新娘了啦?”
“嗯嗯,那必须的。”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她可不会上赶着给自己找虐。
等她逐渐丰满自己的羽翼后,她或许会学着上辈子的姨姨,养两个好看的在身边,养养眼、解解闷。
但嫁人,她是绝对不会嫁人的。
她亲娘血淋淋的前车之鉴,还摆在她眼前呢!
祈司佑觉得这个时候,他有必要说两句,万一宁儿被带歪了,也有了如宋佳佳一般的思想,把他踹了,他哭都没地哭。
“咳咳!我觉得吧!宋知青说的话是以偏概全了。
幸福是因人而异!
就拿我的父母来说,他们结婚三十多年了,但我妈依旧保持着一份童真,这就足以说明,选对了人,婚姻不是坟墓,而是幸福归属。
我不否认宋知青说的这种现象存在,只能说是未婚之前选人的眼光有问题,这和结婚的本质关系不大。
所以不幸福的原因,不能完全归结于成婚这个问题。”
宋佳佳说,“谁都没有上帝视角,谁都没有预知能力。
仅凭一双肉眼,又如何看得透有目的驱使的伪装?
所以不是姑娘看人的眼光有问题,才导致不幸的人生。
而是婚姻的得益者,太能装。
就拿祈知青来说,你现在对苏宁百依百顺,固然是有真心在,但也不缺乏讨好和诱拐的成分。
祈知青,你说是不是?”
祈司佑笑了笑说,“宋知青还是等什么时候心有所属,真正体会过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的时候,再来问我这个问题吧!”
宋佳佳看了一眼就像啥也没听进去的苏宁,心里唾骂了自己一句,多管闲事。
而祈司佑则是担忧的看了眼苏宁,见她没什么异样,才稍稍放了放心。
他喜欢她,他才会对她好,他喜欢她,他才会在照顾她方面,尽量的做到事无巨细。
第二日,大家一早起来就赶去村支书家了,今天是刘英下葬的日子。
按照大河湾当地逝者不在家过夜的习俗,如果不是陆川还没赶回来,村支书又悲伤过度的话,昨天就应该下葬了。
苏宁也是昨天才知道,这一片的丧葬习俗。
人过世了之后,后辈有心的,会给逝者换上一身全新的衣服入殓。
亲人拜别之后,当天就会下葬。
而逝者家属,要在逝者下葬以后,设宴招待来送逝者下葬的亲朋好友。
苏宁和祈司佑到村支书家时,大河湾大队的村民们已经做好了送人上山前的准备了。
这会儿正是逝者后辈拜别的时间。
苏宁在灵堂前跪着的人里,看到了陆川。
眼下乌青一片,眼里也布满了血丝,浑身都散发着悲伤。
苏宁他们这群知青其实帮不上什么忙,但跟着一起送送,也算尽一份自己的心意。
一切从简、一套流程下来,刘英入土为安后,村支书是被人抬着回来的。
从山上回来,留在家里帮忙的人,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回来基本就可以开席了。
现在的席面都很简单,如果是喜事的话,大家可能还能吃出几分滋味来。
但刘英走的就很突然,大家都还沉浸在悲伤里,一顿宴席吃的非常沉默。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快结束的时候,冲进来一伙人。
席间立马就兵荒马乱起来。
大队长:“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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