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和祈司佑回到知青点,新来的知青已经安顿下去了。
现在八个知青正在商量如何解决吃饭的问题。
不得不说,祈司佑的长相出现在哪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祈司佑所到之处,总能第一时间吸引周围的目光。
傅国栋轻咳一声,拉回大家都注意力,简单的做了个介绍。
本来就不熟,打过照面之后,祈司佑和苏宁就各自忙各自的事儿去。
其实如果苏宁不和祈司佑站在一块,把她单拎出来的话,她现在的长相在整个知青点来说,也算是出挑的了。
但苏宁站在祈司佑身边,她就成了衬托红花的绿叶。
苏宁和祈司佑两人离开了议事的这间屋子,但也在某些人心里留下了涟漪。
苏宁回到宿舍,看见大通铺上的四个新床铺,挑了挑眉。
这是全挤在这一间了。
“苏宁,回来啦!我把我的床铺挪来挨着你的床铺了。
佳佳也把她的挪过来了,咱们三个铺位的是挨着的。”
苏宁:“除了佳佳父母暂时住的那一间,也还有空房间呀!
而且齐知青和高知青不是也占了一间吗?里面也还有床位啊!怎么四个新知青全挤到咱们这一间来了?”
卫晓春说,“是傅知青安排的,傅知青说,先紧着一间间的住满。
现在天气冷,住在一起也暖和些。”
苏宁笑着说,“行吧,这个理由很强大。”
傅国栋把四个人全部安排在苏宁她们住这一间,也是有点私心的。
毕竟苏宁、卫晓春、宋佳佳都是不喜欢挑事,也不屑挑事的人。
在傅国栋看来,苏宁的气场天然压得住人。
有苏宁这个镇宅神兽镇着,新来的四个女知青应该闹腾不起来。
作为知青点的负责人,傅国栋可不希望因为新知青的到来,影响即将到来的新年。
不一会儿,宋佳佳也从她父母那里过来了。
宋佳佳爬上自己的床铺就问,“这个年你俩打算怎么过呀?”
苏宁:“得过且过!”
宋佳佳没好气的把枕头扔向苏宁,“正经点,别耍嘴皮子。
我的意思是你俩是和各自的对象过年,还是和知青点的众人一起团年?”
苏宁没有接住枕头,而是反手又把枕头打向了宋佳佳。
苏宁:“我和祈老六单独过,你们呢?”
卫晓春:“陆北家就只有他一个人,一个人过年未免太冷清了一些,我打算同他一起过年。”
宋佳佳:“又新来了八个知青,合在一起过年的话,那天事儿估计不少。
我搭在厨房角落里的小炉子,恐怕用起来就没那么方便了。
我还不确定是带着我爸妈单独过年,还是和大家合在一起团年。”
卫晓春眼珠子一转,“要不咱们化零为整?”
苏宁和宋佳佳都看向卫晓春,“怎么个化零为整法?”
卫晓春说,“和所有知青一起过年,确实人多嘈杂。
但是咱们几个单独合并在一起,人数不多不少刚刚好,既不麻烦也不冷清。”
宋佳佳:“这主意不错,过年嘛,本身就图个热闹,但是热闹过头了,也烦人。
但咱们几个凑在一起,气氛正好。”
苏宁想了想,大家聚一聚好像也不错,不过并没有一口答应。
苏宁:“我没啥意见,不过今天下午我刚和祈老六说好,在我们新房子那边单过。
明天我问问他吧!不过应该问题不大。”
卫晓春笑着说,“那我明天去问问陆北,看看能不能把过年的地儿定在他家?”
“行,先问问,不行的话咱再做打算。”
时间还早,三人聊起了村里的八卦。
卫晓春:“我听大家说,以前周边几个大队都嫌大河湾大队穷,家里有未婚姑娘的人家,首选都不会选大河湾大队。
但是现在大河湾大队却成了香饽饽。
这几天村里可热闹了,每天都有媒婆来咱们大队。”
宋佳佳:“别的先不说,就现在咱们大队那一座座的青砖大瓦房,就够吸引人了。
有媒婆往村里跑的现象也不奇怪。”
经历那次变故之后,大河湾大队多了不少失去丈夫的妇人,和失去妻子的男人。
大家缓过劲来之后,日子依旧要继续。
该嫁的嫁,该娶的娶。
有了后娘、或者是有了后爹的那些个孩子,生活恐怕要发生变化了。
卫晓春气呼呼的说,“陆北家的门,今天也被杏花村的媒婆敲响了。
这都不是让我生气的地方,让我生气的地方是那个媒婆要给陆北介绍的竟然是,带着三孩子的妇人?
我倒不是对那个单身妇人再嫁有什么看不起的意思。
而是觉得她们在欺负陆北,陆北又不是什么歪瓜裂枣,又不是什么生活不能自理的懒汉,人家好好的一个上进未婚青年,再怎么着也沦落不到去娶一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妇人?
而且那个媒婆的嘴还特不讨喜,话里话外的意思,还觉得是陆北占了便宜。
气死我了,有我在,我们家陆北用得着给别人养孩子吗?”
宋佳佳:“别气别气,气坏了自己无人替。”
卫晓春刚想说什么,四个新知青推门进来,卫晓春就止住了这个话题。
新来的四个女知青分别,冯招娣、陈文慧、白云、周红梅。
陈文慧笑着说,“希望我们的到来,不会打扰到你们。”
宋佳佳:“谈不上打扰不打扰,宿舍是大家的,不是你们也会有别人。”
反正都要住进来新人的,谁来都无所谓。
白云边收拾东西边说,“我被分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住四处漏风的房子的准备。
没想到,结果却出乎我的意料。
不仅一路坐着拖拉机来到大队,还入眼的皆是青砖大瓦房。
就连知青点这种集体宿舍,不仅都是青砖大瓦,地上还淌着水呢,窗户还是玻璃。
简直太让人意外了。”
周红梅也笑着说,“可不是咋地?看着大河湾大队的房子,可比镇上的都好。”,比家住的筒子楼高大明亮多了。
陈文慧眼里闪过疑惑,据她刚才了解到的信息,大河湾大队并没有的集体性的工厂,以及经济作物。
但整个大队展现出来的整体风貌,又像有经济支撑的一样。
陈文慧想不通这个矛盾点,但她们刚来,和其他人都不熟,也不好贸然打听。只好暂时把疑惑放在心底。
冯招娣笑着说,“咱们这也算开了个好头,这以后的日子指定差不了。”
新来的四个新知青喜笑颜开的谈论着大河湾大队的优异条件。
坐在床上沉默不语的苏宁三人,纷纷想到了当初惨烈的一幕。
苏宁看着几人越讨论越兴奋,便说,“现在的一切都不是凭空得来的,而是大河湾大队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苏宁把大河湾的遭遇的变故和惨烈程度,实事求是的描述了出来。
新来的四个知青听得红了眼睛。
苏宁:“事情过去没多久,很多村民都还没缓过劲来。”
新来的四个知青红着眼睛向苏宁投去了感谢的目光。
如果没有人提醒,刚才她们那个因为住进青砖大瓦房的兴奋劲让村民看到,还指不定会惹出什么麻烦事来。
苏宁说这些,并不是想得到新知青的感谢。
只是想让新来的人知道,这青砖大瓦房不是原来就有,而是大河湾大队的村民以及失去生命的那个知青,付出了代价,才得以拔地而起的。
不是说吃水不忘挖井人吗?
那后来的得益者,也不该忘记那些失去生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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