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蒋霆琛这句话，两个男人挨的紧紧的。
都快要挤到那手机里去了。
瞪着眼睛看了片刻。
近着看，远着看。
眯着眼睛看。
最后两人对视了一下。
皆是摇摇头。
在此之前，蒋霆琛已经做好两人点头的准备。
可没想到等了这么一会儿，等来的却是这个答案。
他眉头微皱。
整个人都有些顿住了。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
许川对这个结果不知道应该诧异还是预料之中。
他先回头看了一眼蒋霆琛。
注意到他阴沉的神情，然后转头再一次向那两个人确认。
“真的不是？”
“不是……”
两人肯定地点头。
“等等！”
其中一人觉得还是稳妥一点比较好，又喊了一声。
他小心翼翼，试探地问。
“我能不能再看两眼？”
许川将手机递过去。
男人用手指把照片缩小又放大。
觉得还是不像。
正准备摇头，手指不小心一抖。
照片划到了后面几页。
许川心里一惊，那男人吓得哆嗦了一下。
可眼睛一下瞥到屏幕上的那张照片。
照片里的女人清纯可人，漂亮的很。
手机距离那男人已经远了。
可就是这不近不远的距离，让那男人倒是看清楚了。
他直接指着照片说。
“有点像了有点像了，有点像这个！”
许川连忙将手机拿过来一看。
看着秦柠的照片，心“咚”的一声沉到了底。
他木讷地转头。
蒋霆琛已经从沙发那边起身了。
迈着长腿不紧不慢地走过来。
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就着他的手盯着自己的手机看。
“蒋先生。”
蒋霆琛看了两秒，把手机拿过来，又重新换了秦柠的另外几张照片。
手一伸，放在那俩男人的面前。
“确认一下，真的是她吗？”
一开始男人还点点头，可看了其他几张照片以后，两人又觉得有些不太像。
“有些角度挺像的，但仔细看正面……又好像不太像。”
许川沉着声音说道：“你们不是见过那个女人吗？不是说和照片上长得像吗？到底是还是不是？”
“怎么说呢……”
其中一男人为难地抓了抓头发。
一脸不太确定。
“这么看来……只是长得像……”
另一个也说：“对，好像只是长得像，而且那天晚上天太黑了，巷子里又没有灯，我们也只是隐隐绰绰地……勉强能看到那个女人的脸，反正挺文静的，和照片上这个有点像。”
“说话声音呢？”
蒋霆琛开口问。
“你们听见那个女人说话了吗？”
“说话声音的还是听到了，因为是她把李总从路边叫过来的。”
“好。”
蒋霆琛往后退了一步，拿着手机准备给秦柠打个电话。
关心则乱。
许川赶紧上前一步，小声地提醒他。
“蒋先生，现在是凌晨三四点，秦小姐在睡觉吧？”
这么一提醒，蒋霆琛混沌的脑子才突然一片清明。
准备拨出去的电话在那一瞬间停住了。
他把界面一转，调出了和秦柠的聊天界面。
选了一段语音。
“你们听听看，是这个声音吗？”
说完，他点了一下语音条。
秦柠的声音传出来。
温柔带着一丝哄的意味，但更多听出了甜蜜的询问：晚上真的去我家做饭吃？
许川听到这语音的第一反应是，蒋先生已经和秦小姐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吗？
真迅速呀！
已经到轻车熟路上门做饭的环节了。
他还以为，现在秦小姐都没让蒋先生上门呢。
声音传出来，两个男人有些摸不准。
蒋霆琛又多放了两遍。
接着还让他们听了另外一段语音。
两个男人摇摇头。
“声音不是这样的。”
“确定不是？”
“确定。”一个男人斩钉截铁地说，“那天晚上的那个女人，声音有些沙哑，低沉沉的，听着像是喝了酒或抽了烟的嗓音，和手机里的这个声音不太一样。”
“好，明白了。”
蒋霆琛转身朝着沙发那边又走去。
两个男人急不可耐地上前了一步。
“蒋先生，那我们俩……”
蒋霆琛一坐下，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他们。
“你俩不是说以后我说什么你俩做什么吗？只听我一个人的差遣。嗯？”
两人忙不迭地点头。
“是是是，蒋先生说什么我们做什么！”
“你俩觉得这件事，做的怎么样？”
“不好不好，我们兄弟俩做错了，不应该随便动手，不应该听风就是雨，不应该人都没认清楚就替别人出头。”
“嗯……”
蒋霆琛沉吟着。
一只手搭在沙发背上，手指撑着太阳穴的位置轻轻点着。
似是对他们的回答还不算太满意。
另外一个人又赶紧说：“我们不应该给秦小姐找麻烦！”
“嗯，是挺麻烦。要将功折罪吗？”
蒋霆琛的声音听起来真有几分可以商讨的意味。
重要的是，兄弟二人听到了生机的意思！
两人激动起来。
又是那副连忙点头的样子，积极的很。
“要要要！我们想将功折罪，我们愿意为秦小姐上刀山下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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