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神君,这次我绝对不会让他们把孩子带走的。”观南摸着女娃的头,诚恳的眼睛里充满想要带孩子的欲望。
惹的一旁小孩实在看不下去,踩了他一脚。
“你干嘛!”观南被踩疼质问,小孩摆出一副无所谓:“没干嘛呀,就是脚有点痒。”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远青梧说话制止:“好了,你帮我看着他们,别让他们乱跑就行。”
经过昨晚上的事,君晨大致在这几月是不会有什么大举动,他也不担心孩子们又会被抓走。
观南义正言辞回:“我保证不会让他们乱跑,而且神君只是出去一会儿,很快会回来,不会出大事的。”
远青梧看他俩情绪和谐一些,嘱咐了几句范围,便下山去了。
君墨川早坐在马车内等候许久,远青梧一上来车夫利索架马。
马车内只有他们两人,远青梧想到君墨川要带几个人去便说:“你不是要带人一起?”
“对啊。带了四个,人都在后面马车里。”掀开车帘后面果真还有一辆马车跟随。
他为此去挖母亲的坟,还特地换了一身白衣,以前竖起的高马尾全扎成丸子,用一个简单银色中间镶有红宝石的小冠作为装饰,额头两边胎毛扎不上去只能放置一边。
“远青梧你看我今日穿的这身好不好看?”君墨川拍了拍旁边之人肩膀。
远青梧一直盯着外面,转头时才仔细看了一下,白衣之上大袖和裙摆都有密密麻麻连成一串的卷云图案,远处看是看不出来,仿丝白线所致上衣两边领口处,各有一颗金线拴住珍珠制成的小扣。
在看这张脸配上独有的红色眸子,以及眼角下的泪痣,远青梧作出客观评价:“你这副长相,穿什么都好,即便是换了一身还是那么……”
话说一半他不说了,君墨川却想知道后面的,他把脸靠在他肩上,伸手将转过去脸重新带回他的视线:“那么什么?夸奖别只夸一半,倒是接着说。”
君墨川是知道自己长什么样,也知道自己这长相正好是某人喜欢的一款。
“没别的。”远青梧明显眼睛闪躲,君墨川注意到了,替他说了后半话:“话说我真有那么妖艳吗?”
远青梧“嗯”了一声。
就是这小小的嗯,君墨川不知所措,从捏住脸,到捏住下巴,趁其不备亲上,一套行云流水。
马车抵达地点,两人这才穿好衣服下去,虽然这次君墨川依没有占上风,但是拿到了一点主动权。
远青梧掀起地上外衣,后背布料已经扯开抽丝,“又报废一件,下次别再扯了。”
君墨川心虚揉了揉鼻子:“又不是我想,你自己不脱,不得我帮你。”
拿出一套新的,他正换衣服,君墨川又凑了上前,在他耳边说着。
被推开后的君墨川依就在说:“没骗你,本来就是,不信你自己瞧瞧,那一处挺白,怎么做到的,我看其他人都没有你那般白。”
“又不是你们人,须每日进食,自然也就没有那方面多次,再加上修炼以灵丹供养身体,早以焕然一新。”
“那也不对,你还当妖的时候,也需要进食,按照原理,你年龄不应该保持在那年龄上吗?”
君墨川没亲眼看见过远青梧是多少岁成神的,更没见过他是多少岁飞升的,心里自然而然认为大概也是8老70岁了。
“你们人的寿命不能和妖比。当时我并没有飞升得道成仙,是直接一跃踏进神界,进去时才不过30多有于。”
如果那时他没有被恰巧选中,他现在不是也是山中的一只妖,奈何上天给了他机会。
结界已经撤销,这对话外面下来四人听得清楚,于是等远青梧换了一身衣服再下来,众人的表情有些微妙。
入口处还是有几名侍卫守着,不过这一次君墨川直接进去没有被拦住,这倒是令他很奇怪,昨日还不能进去,今日都不需要拦了。
“世子,您不是叫我们来挖棺材吗?”
四个大汉各拿着铁锹犹豫,不敢下手。
君墨川点头,脚踩下面这块地,再次重复一遍:“对,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挖。”
四个大汉齐齐跪下,赶紧速求饶命,这坟墓是谁的他们都清楚,要让他们把这坟墓给挖了,他们可没有这胆子。
“世子,您就别为难我们啊,我们上有老下有小,还不想死!”
“是啊!世子还请三思啊。”
耳边嗡嗡声,吵的君墨川上前踢了中间大汉一脚:“让你们挖就赶紧挖,出了什么事我全权负责,要是不挖,让我父亲知道你们有这种想法,不过还是一死。”
四个大汉被吓得不轻,只能颤颤巍巍拿起地上铁锹干活,上面覆盖的泥土一块一块松懈,露出了下面紫金乌棺材。
开棺的瞬间,尸体腐烂的恶臭味扑面而来,君墨川赶紧捂住鼻子臭味熏天,好在里面的尸体没有什么损坏。
白布掀开的一刻,尸体的样貌展现,所有人都惊了。
远青梧也没想到会是如此。
“这……这这……”
“这尸体过去了20多年,既然还是毫发无损!”
大汉们吓得连忙往后退,按照以往尸体放了20多年,早已有所损坏,而棺材里躺着的女人面容苍白,眼睛却炯炯有神,放了这么多年,身上的一块肉都没有腐烂,连皮肤上的毛孔血管也还能看见。
看着棺材里躺着的人,君墨川第一眼就想到了自己脑海的那个母亲坐在轮椅上的身影,以此刻棺材里的人一模一样,就连母亲眼角下方红色泪痣,这具尸体也有。
他上前将尸体右手衣袖扯下,刻在手臂上的刺青图案位置没有变化。
一旁几个大汉不由讨论。
“夫人去世都这么多年,还是当年那个模样,一点没变。”
“那身红色的嫁衣,还是当年夫人生前老爷找人亲手制作的。”
棺材里的女人,穿着就是当年那件红色嫁衣,头上的蓝石翡翠发冠,价值千金。
远青梧试探性喊了一声:“君墨川你……”
“滚!你们都走,你让我一个人待会。”
他守在棺材前,只想和他的母亲单独说说话。
“好,我在马车等你。”几个大汉都走了,远青梧也知道自然不能留在这。
他刚走一步,背后便传来质问:“你难道不应该向我解释解释!”
远青梧停步:“无话可说,信不信与否都不重要了,竟亲眼目睹,又有何解释。”
说完他便先行离开,只留君墨川一人陷入烦躁。
一棵树经不住拳头力量断了,疼痛和手背渗出血没有让君墨川的烦躁降下。
他到底该相信谁?
如果这棺材里的是母亲,那山洞里的那具白骨又是谁!
他知该到底相信谁,如果他相信了远青梧,那这具棺材里的尸体又如何解释,这张脸,身上的胎记、刺青,难不成都是别人刻意做的。
那也不可能做的丝毫不差,如此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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