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老爷急什么,他不是还没死吗。”女子压本没打算出手,就看着那男子口中狂吐黑血,脸上竟多了一丝坏笑。
君晨不知该如何办了,一时就忘了吐着吐着的人神色有些变化,等他察觉,少辞吃下那颗药后,奇迹般的恢复了一些清醒,虽然身子还是虚弱,可至少能证明这女人确实有点实力。
少辞依靠着君晨一时的清醒过后,又缓缓闭上眼睛,脸上神色明显好了一些。
“怎么样君老爷,现在我们可以谈条件了嘛。”
女子虽是对着君晨说话,眼睛却时刻盯着少辞下半被血染湿的床面看。
这让君晨立马拿过被子将身旁的人盖好,语气冰冷:“你先出去,我处理完自会来找你。”
少辞如今这一身的情况,他得尽快帮他洗澡,不然睡着也不舒服,更何况下面一屁股的血,要是让哪个脑子想歪的人看到,他就只能喊冤了。
正好女子也确实没歪了这一出:“好,我在外面静等君老爷出来,只是公子这一身得小心清理,不然再碰上,那可就是当场暴毙。”
袖子一甩,她潇洒离开。
屋中君晨任劳任怨的服侍着少辞洗澡,人就静静躺在桶中,任他摆布,除了君晨有时没注意弄疼,第一时间的反应以外,都很安静。
好不容易将上半身给清理干净,这一轮到下面,这给他难住了。
君晨从来就没给别人洗过澡,这还是头一次,更何况是洗下面,论他以前有多么丧心病狂,到这也让他无从出手。
下面怎么洗,他总不能钻到那下面去洗吧。
手套已经浸湿,这一下水,君晨全身湿透,但他还是没把衣服脱了,依就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不让皮肤接触到谁的皮肤。
他顺势抬起少辞左腿,处处都是伤痕,有结痂的伤口,也有不久刚落下的刀痕,君晨小心擦拭着上面血渍。
“这才走几天,伤的如此严重,对你动手之人到底是对自己有多狠,才会下如此重的毒手。”君晨都不敢太用力,腿踝处还沾有不少的泥土,只能小心用水多次冲洗。
水快凉了,君晨才勉强洗干净少辞身上血迹,给穿好衣服正要送回重新收拾干净的床上,怀里突然一下颤动,随后越来越剧烈,君晨差点没抱住。
那一双眼睛猛的睁开,君晨手心底下一湿,往下看又是满手的血。
“怎么回事?”君晨搞不懂了,刚洗干净的从哪冒出的血。
小身板一个不停的抖动,他眼中充满惊恐以及强烈的抗拒,此刻能看得出来他对君晨或者是另一个有多么的害怕。
他挤在一起的眉头就没松开过,直到嘴角渗出一丝血,随着一声疼喊了出来,君晨赶忙将人放上床,扯下他身上唯一衣服,这才注意到背后为什么会一直在流血。
少辞还有意识被他这一看,扯住被子把自己盖住,最是后面。
后面裂开的疼痛,让他极其羞耻,“别看。”
君晨是勉强做到不发疯,给人盖好被子。
“你去哪?”目光投来,君晨将伸出手又给放回被子,拉上床帘道:“先睡会,我处理一件事,过会就回来。”
少辞目光依旧看着君晨弱弱开口:“你不会在意吧。”
君晨并没有回复,夺步离开,关门声传来,门内听不到任何声音,而门外已是鲜血四溅。
一排排医官无一离开。
阿电在一旁见终于停下,踩过尸体,拿出手帕递上。
接过手帕,君晨擦拭着手中沾血剑,擦干净又扔回鲜血中。
“走吧。”手怕随手扔掉,君晨前往会客厅。
女子都喝了好几壶茶,可算是等到人出来。
君晨做回上位,一副架势毫不客气先开口:“你竟然说有办法,什么办法倒是说说看。”
女子早就知道君晨是个狡猾的狐狸,只是说了一半,并未全说:“君老爷可曾听闻过鹿心这东西,如若能拿到一只修为至于上仙等级一只鹿的心脏,在将其以心换心,公子的毒还不是轻松能解。”
君晨还会说什么,阿电先急了:“姑娘这话说的,属实不合理吧,这上哪去找上仙等级的鹿!”
“这世上总有,只是即便遇上,也未必能抓住,所以说这办法只能靠运气。”
君晨当然知道,此东西自然是可以解除少辞身上毒,可他不能将其取出来,他可不想看着自己儿子因为少去那东西死了。
“这么说,姑娘还有第二个办法?”
女子点了点头,未曾开口,君晨先让阿电下去后,女子才来到他跟前:“君老爷,这第二个办法要的东西,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
她在君晨耳旁小声说道:“只需取心三百,一颗灵泪就够。”
女子说完这话,没等君晨抓住此人,便从眼前消失。
——
院中君墨川晒着太阳,而他的屋内床上却躺着一个女人。
他昨晚回来,没休息多久,天都快亮了,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阵敲门声,他还以为是远青梧来找他,结果开门看见浑身是伤的雪青槐,出于见死不救他只能将雪青槐抬进屋,简单处理伤口,让她在屋里好好休息。
他左右有两个丫鬟,一个端着果盘,一个做着投喂工作。
他刚要说话,君墨川口中便被塞入一颗龙眼,在一番吞咽下,他看见院外远青梧的身影正朝这边过来,隔老远就在那开口喊叫。
以至于本是要去君晨那边的远青梧,在这喊叫下被一旁侍卫看得一脸无奈。
“来都来了,远青梧你不进来坐坐吗!”声音很近。
“见过世子!”
君墨川懒散的嗯了一声,绕过侍卫,来到远青梧面前说:“正好饿了去吃饭,那就一起去。”
远青梧没说什么,三人一同去了大院。
路上一个去吃饭,一个去见人,各自分开。
远青梧踏进大院中,鞋底踩了一脚的鲜血,四分五散,尸体上下也至有二十多具。
他未多停留,直朝会客厅去,君晨和阿电都在。
远青个座位坐下,阿电沏上一杯茶:“上好的龙井尝尝。”
“不用。”茶放置至一边,远青梧没好气说道:“君老爷直说无妨。”
又是这句话,君晨嘴角抽搐,啥时候这小妖这么嚣张了。
“行,你帮我去查查地下城那边是怎么搞到他的,此等小事对你来说不难吧。”
远青梧反问:“怎么不自己去?君老爷去不是比我更方便而且还更快。”
说的的确,可昨夜他在地下城刚杀人,还搅拍卖场所,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去,更何况如今少辞需要照顾,他更不能离开了。
“你怎知那人在我这?”君晨很好奇,他可是一点都没向外透露过,而远青梧却清楚那人被他抓住。
“猜的。”远青梧懒得废话。
君晨无语,懒得再说,直接撵人,反正说跟不说都一样:“走吧,走吧,若是找到是谁干的,抓活的。”
离开大院,外面尸体已经被清除干净,远青梧出院门碰上吃完饭手里还提着个食盒的君墨川悠闲在路上走着。
君墨川也正好瞧见他:“去我那坐坐。”
远青梧点头,他注意到了那食盒,并未说什么,只是跟随前往君墨川的宅院。
推门而进,君墨川像是忘记屋中还有一人,结果等他们一进去,便看到了正在整理头发的雪青槐,场面就跟现场捉奸似的。
远青梧脸上没表现什么,君墨川也大致是猜到了,赶紧一顿推辞解释:“不是那样,我和她没关系,是昨晚她自己倒在我门口,我看她一女子浑身伤可怜,才让她进来疗伤的。“
“真的,我和她真没关系。”
君墨川极力辩解,远青梧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好像这压根跟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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