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女生频道 > 盗笔:被二爷捡走的小可怜 > 第95章 蠕动的黑色活物

陈皮:“你真不走?”

以岁点头。

陈皮指向黑瞎子:“行,那他得走。”

黑瞎子:“四爷——”

陈皮:“出大价钱,雇你有事。”

黑瞎子比了个十。

陈皮:“行,十倍价格。”

黑瞎子眉开眼笑:“既然咱们都走了,张副官也走吧?”

张日山身后,二月红的心腹欲言又止:“小少爷……”

以岁:“告诉师父,不是他想的那样,我没乱来,就是单纯来这里睡觉。”

“你知道一晚多少钱么?”陈皮百思不得其解,是红府的床躺着不舒服了么,非要来这里找刺激。

而且这小子就是从南风馆被捡来的,如今睡在香楼,就不怕被二月红请家法?

以岁:“十倍请黑瞎子,财大气粗啊,要不四爷帮我付?”

陈皮甩袖就走。

黑瞎子耸耸肩,在以岁耳边低声说:“我走了,你没问题吧?小银蛇。”

是的,这句话是对着小银蛇说的。

一点银色的蛇尾从以岁腰间的带子里伸出来,点了点。

守护蛇主,绝对没问题。

而且蛇主现在虽然看起来懒懒的没精神,可实际上,因为这种特殊状态,他的攻击力反应能力甚至比平时还高。

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的来找事儿,估计尸体都会化成灰。

黑瞎子摆摆手,“走了,岁爷。有空我就回来找你——玩~”

最后一个字说得九转十八弯,跟唱戏似的。

他捞着张日山走了,张日山忍不住回头看,身体的本能,让他有点抗拒离开。

他觉得自己应该守在这里。

可惜黑瞎子铁手不留情,将他薅走了。

-

张府。

后院。

数个铁笼子,每一个里面都关着人,这些人是张启山的亲兵。

他们有的神情呆滞,有的面色狰狞,不住的想要撞头,但都被死死束缚住,徒劳的发出痛苦的哀嚎。

第一个铁笼子里的亲兵正在抽搐,他的后脖颈血肉模糊,双手死死抠在后颈的肉里,竟是他自己生生将自己的皮肉撕开的。

从后颈往下到肩胛骨,血肉白骨森森,已经露出了脊柱。

一踏入后院,血腥气息扑鼻而来。

张启山站在铁笼子外,皱眉观察着。

二月红掩面而来,看着这场景,敏锐的闻到了几丝危机感,严肃起来:“佛爷,什么情况?”

“二爷,你终于来了,”张启山没回头,指着那亲兵的后颈脊柱,“你看那里。”

二月红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血肉模糊的脊柱里,蠕动着一个黑色的东西,细长的,带着毛。

它死死吸附在脊柱神经上,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自己暴露在了空气中,正在往更深处钻去。

二月红看着这个抽搐的亲兵:“……好诡异的东西,为什么不弄出来,人说不定还能活。”

“不,”张启山面容更沉,“他已经死了。”

已经死了,可还是在动,二月红微微一悚,瞬间明白过来:“这东西,竟然能控制人的身体行动?!”

张启山点头:“嗯。”

“他是我副官手下的兵,三天前出现了异常,先是呆滞、发呆、然后快速发狂,最后撕裂自己的皮肤,手从撕裂的后颈伸到后脑之中——似乎是想把脑子都掏出来。完全失控了,我只能把他们都绑起来。”

二月红:“所以佛爷请我,是来助阵的?”

“嗯,我会把他后颈缠着的黑色活物弄出来,届时如果有情况,还请二爷帮忙。”二月红对奇闻轶事的见识不比谁少,整个长沙,有身手有能力可以帮他一把的,只有二月红了。

说干就干,张启山打开笼子,叫人摁住挣扎的亲兵尸体,竟是连手套也没戴,直接伸手抓向那黑色活物。

他心中不禁想,要是有张家内门的双指探洞的功夫,他估计会更省力。

不过出乎意料的,黑色的活物没有剧烈挣扎,张启山狠狠一扯,猛地将那东西甩在地面上。

“嘶——!”

“长毛的黑蛇?!”

二月红:“小心,都不要靠近,它既然能钻进人体内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那黑毛蛇还在蠕动,但是它是闭着眼睛的,只是凭借本能在动。

张启山擦了擦手上的血,随后观察了手指片刻。

“触摸没有关系,它体表没有毒素。”

二月红凝神靠近,蹲下来,掌心翻转,一根细长的小刀出现在手中,他挑起了黑毛蛇,过了一会儿,他讶异道:“这蛇……”

“竟然在沉睡状态?”

张启山瞬间想到冬眠,可立马觉得离谱,现在是五月份,哪里的蛇会冬眠?

……

陈皮码头。

陈皮回来之后,把黑瞎子丢在一旁。

他琢磨了下今天香楼的事,还是觉得以岁那小子,有事瞒着他。

他现在很讨厌别人碰他,身体似乎不太舒服。

为什么呢?直觉告诉他,黑瞎子是知道内情的,但陈皮明白,黑瞎子就算知道,也不会跟他说实话。

那他就把黑瞎子弄走,再送去一个放心的人去以岁身边待着。

陈皮来到茅草屋前,指着仍旧坐在门口的哑巴,思索片刻之后,吩咐手下:“陈大,把他洗干净,晚上再去一趟香楼。”

陈大:“啊?”

陈皮:“去你娘的啊什么啊,快去!”

“哦哦哦!好的四爷!”

陈大拽起哑巴,“走走走,去洗澡。”

他找了个清澈的小溪,把沉默的哑巴推了进去。

哑巴抬头看他,隐藏在杂草般头发后面的眼睛,静静望了过来。

他对于被推下水这件事也没什么反应,更没什么情绪,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

他不知道自己的过去,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只能随波逐流,被动的接受着命运赋予的一切或苦难、或幸运的经历。

陈大比划着,“洗澡,搓,这样搓,”他一边说一边教,“会不会?”

哑巴有点生疏,把自己身上的又湿又臭的衣服全脱光,开始把自己身上的灰尘脏污全部洗干净。

失忆不是失智,基本的生活技能没有忘记,一接触就能想起来。

哑巴不是傻子,他被那个叫四爷的男人带了好几天,对方也没管他洗没洗澡,脏不脏,现在突然叫他洗澡,应该是有大事让他去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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