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女生频道 > 缠住春宵不放手 > 第1章 沉重而羞耻

  男人伸出左手,将我的两只手绞在一起扣在枕后,右手用力卡住我的脖子。

  低头咬了下来,先是轻探,然后逐渐加重。

  他的气息带着野兽一样的欲望,不断啃噬着我的身体。

  激烈的浪潮将我送上云端,又扔入无尽的海底。

  我的身体和灵魂被他深深占据。

  感觉自己支离破碎,处于濒死状态。

  但身体又不自觉地有一种夹杂着疼痛的愉悦,沉重而羞耻……

  我终于还是叫出声来,猛然惊醒。

  竟然又做了这个奇怪的梦。

  一个令人罪恶,羞耻又沉沦的,春梦。

  “林小姐,你醒了?”

  清冷低沉的男声传来。

  梦里那个像狼一样嘶咬我的男人就活生生地端坐在床边。

  笔挺有型的西装,精致的领带夹,衬衫袖子挽在手肘,露出一截结实有力的小臂。

  但他没有像梦境里那样卡住我的脖子,他一只手端着暗红色的药瓶,另一只手拿着棉签正在往我耳后的伤擦药。

  他是我的家庭医生陆获。

  最近因为身体虚弱,我不便出门,却又意外受伤,我丈夫就将他找来,替我处理伤口。

  这会儿,我的丈夫就在门外,而我却对着家庭医生……

  想着梦境里的事,我的脸“腾”一下子就热了起来,不自觉地低下头一躲。

  但低头瞬间,我看到我薄薄的睡裤腿根部,竟然有明显的浸湿痕迹。

  梦里的事,竟然让我的身体有了该死的原始反应!

  我心里慌张,赶紧找东西想遮挡,但床上空无一无,连薄毯子都没有。

  情急之下我只好猛地缩回腿,同时拿起枕头,欲盖弥彰地抱在怀里。

  “别动。”

  陆获俊朗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漠地看着我的手忙脚乱,眼神黑得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林小姐,你这样乱动,我不好放药。”

  我不敢言语,只是将双腿并得更紧,祈求他刚才没有看到我诡异的湿身。

  但他的手却突然伸过来,一下子拿掉挡住水渍的枕头,“你腿上也有伤,也得擦药。”

  我的遮羞布一下子又被拿掉,吓得我赶紧去和他抢枕头。

  他把枕头往身后缩,我去抢,几乎扑倒了他的身上。

  凛洌的男人味道扑鼻而来。

  和梦境,堪堪重叠。

  可是梦境怎么可能会有味道?

  他低下头,黑色的眸子暗如深海,盯着我。

  线条流畅的下巴快要怼到我的脸上,立体的五官就在我的眼前。

  他和梦境里一样,但又是真实的。

  我贴他太近,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胸肌。

  而他有力的双臂有意无意地靠过来,将我夹在他的怀里。

  “林小姐,你这是在干什么?”

  “你在防备我,不是防着一个医生,而是防着一个男人。”

  声音还是那平淡而冷漠,可我却又听出一丝该死的戏谑,或者是嘲讽。

  “可惜了,我还没有饥不择食到对病人下手。”

  “就算是是我饥不择食,也不会对一扇排骨有兴趣。”

  “倒是林小姐,做梦也能自嗨,佩服。”

  我最近太瘦了,所以被他说我是排骨。简直就是在羞辱我。

  他说我在梦境里自嗨,分明就是看到了我的湿处。

  我的脸更热了,感觉自己有被他看穿的裸露感。

  我僵硬地从他身上起开,把身体侧到一边,尽量不让湿处暴露在他面前:“我的腿不需要擦药。”

  “那林小姐需要什么?”

  我需要什么?这话什么意思!

  还没等反应过来,一阵怒意从我的心底蒸腾而起。

  “陆医生,我需要休息,请你出去。”

  陆获没有动,黑漆漆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半晌,不由分说一把拖过我的脚踝,不顾我的抵抗,用力将我的腿拉直了,沾了碘酒的药棉,突然就向腿伤处按去。

  疼!

  我抽不出腿,疼得蜷起了几根脚趾。

  可能是我面上的痛苦愉悦了他,他那没有任何温度的眼底突然出现了一抹疑似笑意的东西。

  手抬起的时候,手有意无意地拂向了我的湿处。

  那儿是腿根。

  我心又怒又羞,伸手去打他的手,“你想干什么?”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想干?什么?”

  他把我问他的话有意断句处理,一下子就变成了另外一层意思。

  但其实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他看到了我的湿处,所以认为我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觉得我独处空房,想要一个男人。

  他甚至认为,我在引诱他。

  “陆医生,请你自重。”我怒声道。

  他嘴角漾起更轻蔑的笑,“你也知道自重这个词?”

  “我……”

  终究是无法解释自己的湿身了。

  在挣扎的过程中,我的脚无意地蹭到了他的腿。

  这应该也被他认为是故意,他和我一样,身体有了原始的反应,而且相当明显。

  我为碰到他的灼热而羞耻,又想到了春梦里的他,我的心又开始砰砰跳了起来。

  他似乎也为自己的反应而感到不舒服,但他把这一切归责于我对他的挑逗。

  可我真没有那种心思。

  他长腿交叠,遮盖他的反应。

  随即收回手,修长的手指有些烦躁地松了松衬衫领子。

  眼神愤怒而鄙夷。

  “……”

  我正不知所措的时候,有人进来了。

  男人是我的老公江子明,表情温柔笑意谦谦地问我,“念念,你好些了吗?”

  然后又向陆获打招呼:“辛苦你了。”

  他们很熟,是平时经常聚在一起吃饭谈生意的朋友。

  有几次江子明喝醉了,就是陆获开车送他回来的。

  陆获点点头,拿过枕头轻轻扔了过来,不偏不倚地遮住了我睡裤上的水渍。

  “没事,只是轻伤,擦几次药就好了。对了,江太太这伤是怎么弄的?”

  江子明叹了口气,“自从女儿没了以后,念念精神状态一直不好,经常出现幻觉。昨天晚上她又出现幻觉,就从床上起来了,不知怎么就摔了一跤。可能是头磕到了床头柜。”

  陆获看了一眼床头柜,“是么,她这伤边口不齐,不像摔的,倒挺像是被人从后面用钝器砸的。”

  江子明脸色微微变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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