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你真是再次让我对你刮目相看,居然会做如此美味的甜点。”闵炳对左春花也是一番夸赞。
卢氏也尝了一口,以前从来没吃过,现在觉得又惊奇又好吃,丝毫不比镇上的糕点铺子里的甜心差。
左春花的目光落在晏适身上,眼里带有一丝希冀。
晏适尝了一下,细细品味一番,中规中矩的给出两个字,“好吃。”
左春花瞪了他一眼,还以为这呆子会说出什么其他的,就好吃两个没了,真是呆瓜。
众人大快朵颐起来,唯独晏安吃的狼吞虎咽。
“春花姑娘可在家?”外面忽然传来一道男声。
左春花听出这声音是苏掌柜,到门口相迎。
“苏掌柜,你怎么来了?”左春花见到苏掌柜有些惊讶,笑问道。
“听说今日晏安生辰,特意准备了礼物送来。”苏掌柜眉眼带笑,提着一摞子的锦盒。
“苏掌柜的怎么知道的?”左春花实在是想不通,这一个两个的怎么知道晏安过生辰的。
苏掌柜笑了笑,也没有直言,而是马虎的搪塞一句。
左春花见此也识趣的没有在追问,有人上赶着送礼物她还能拒绝了不成,客气道:“苏掌柜的真是太客气,这么大老远的还送过来,快先进屋吧。”
“我就不进去了,这是给你们家准备的礼物,每个人都有。这个是给你的,这个是卢夫人的,这个是给晏安准备的,剩下的这个是晏适的……”
苏掌柜的将锦盒都分好塞给了左春花,她提着这些锦盒,单看这盒子的精致,就知晓这里面的东西断然不会寒碜。
“这些东西太贵重了吧!”左春花自认为她和这酒楼掌柜的也没过多交情,就只有生意上的往来。
“不贵重,你这些东西你收着,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吱一声。”苏掌柜笑呵呵地说着。
左春花瞧着他的模样,心里愈发觉得奇怪,这苏掌柜怎么有点讨好的架势?
这一念头刚一闪过,就被她自己否定了,人家一个酒楼的掌柜的,讨好她干嘛!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苏掌柜的又和左春花说了几句话,也没有进屋去。
左春花也没在拒绝,心安理得收了下来,只当是自己为了酒楼提供生财之路,掌柜对她的一些回赠。
她捧着锦盒进了屋去,撂在一旁。
“春花,你怎么拿了这么多东西?”
“都是苏掌柜送来的,听说晏安过生辰,特意过来的。”左春花随口说道,一屁股坐了下来。
“苏掌柜?怎么会送这么多东西来。”晏适挑眉问道。
“许是觉得酒楼生意红火有我很大的功劳,这才给送的礼物吧。”左春花也没有多想,毕竟只有这个理由才说的通。
苏掌柜这边给了礼物后,朝着不远处的马车走去,对着里面的人恭敬地拱手一礼,“主子,东西已经送到了。”
“回去吧。”里面的人传来沙哑的声音,伴随着细微的轻咳。
“是。”苏掌柜应了一声。
马车缓缓行驶离开。
左春花几个人其乐融融的吃过饭,这蛋糕还剩下许多,现在也不冷,这奶油的东西最容易坏了,左春花思来想去,决定将这蛋糕分给邻里乡亲。
这送蛋糕的任务自然落在了晏安的身上。
“安儿,我还有一个礼物送你。”左春花将自行车扛了出来。
晏安瞬间扑了上去,目光灼灼,“好!好!”
闵炳瞧见这自行车的构架觉得很是惊奇,“这是什么?”
“自行车,可以代步。”左春花让晏安离远一些,骑上自行示范一下,车子走动,着实让几人惊讶不已,唯一还能淡定的就是晏适了,因为他已经体验过这自行车的妙处。
晏安看见她示范后更是吵闹着要骑自行车,左春花耐心地教他。
晏安的天赋过人几乎尝试几下就领会其中要领,闵炳瞧着眼里闪过一抹异样,不动声色。
柴殊瞧着那自行车双目放光,磨拳擦掌跃跃欲试。
左春花见晏安骑的平稳甚是欣慰,这孩子若是医治好了,该是何等的聪明。
“春花,这个我可以试试吗?”柴殊实在是按捺不住开口询问。
“当然了!”左春花也没有拒绝。
然而柴殊不比晏安,第一次尝试就摔到了,模样十分狼狈,几乎摔了一个狗啃泥。
晏适和闵炳瞧见都憋着笑,不过晏安却是拍手大笑,“好好玩!”
柴殊的脸瞬间红彤一片,“不好玩。”
“你这家伙,明明自己不精,还怪人家车子。真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左春花怼了他一句话,不过也没忘给他解围,“行了,你也不用不好意思,这自行车本来就难学,这两个轮子难以掌握平衡。”
想当初她学的时候,也是摔出来的,没比柴殊好到哪里去。
柴殊面上窘迫不已,再加上春花那似有似无“玩味”的眼神,更加尴尬,向她讨要了一些蛋糕就回去了,打算给里正他们尝尝。
闵炳也尝试了一下这新奇的玩意,不过一上手就知道掌控不了,便没有再继续,不会像柴殊那般狼狈。
“春花,你还真是源源不绝的宝藏,真不知道下次见你,还会有什么惊喜。”闵炳瞧着左春花的眼神让晏适尤为不爽,直接挡在她的面前,阻拦二人的视线。
“闵大人身为朝廷命官,想必平时公务挺繁忙的,我们家春花没事也不会去叨扰大人的。”
晏适这一番话的言外之意就是再也不见,而她刻意咬重我们家春花四字,其意不召而知。
左春花抬眸看着面前的晏适,几乎比自己高出一头,身形相比之前的单薄也健硕了许多。
那一句我家春花,让她心神一荡。
闵炳看了看他,眼波如水,似笑非笑,“青牟县在本官的管辖被治理的很好,平常也没什么事。”
左春花听到闵炳这一番话,险些笑出声来,想不到这家伙也怪能怼人的。
她站了出来,从中斡旋一句。
晏适一把搂住左春花的肩膀,像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权一般。
“大人身为人臣自然也熟读过圣贤书,也应该明白个道理,如今春花是我的夫人。”晏适的话没有挑明,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让他离左春花远一点。
左春花侧目看他,那棱角分明的脸廓,在暮色的映照下,平添一分出尘之感,她一时看入了神。
这家伙是真的在乎她,这醋味都能淹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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