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娘,都这么晚了,您回去歇着吧。”
左春花捂着肚子回了屋,趴在榻上,蔫儿成了霜打的茄子。
“咚咚!”门被晏适敲响。
“没锁。”
那人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碗甜羹,“喝点这个能舒服一些。”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左春花回头看去,正是晏适。但她这姿势在晏适看起来,竟有几分诱惑。
男人心里默念非礼勿视,连忙看向旁处,喉咙上下滚动,面颊微微染上一层红云。
左春花接了过来,“谢了。”
“你怎么还在这?”
她喝完甜羹,见晏适还没走,有此一问。
“你有什么事在唤我。”
晏适面上一窘,随即离开屋内。
左春花瞧着他的背影,意犹未尽:“老实人欺负起来就是好玩。”
一夜安然。
接下来的几日,左春花都在铺子里忙忙碌碌,和许家铺子的竞争也愈演愈烈。
许氏的生意也是一落千丈,反而晏左铺子日渐红火。
这日,左春花刚一去铺子,便瞧见许家铺子关门了,还有些诧异。
这许家不是和她争得很厉害么?怎么突然就关门了。
左春花问了店里的两个姑娘,她们也都表示自己不清楚,今日这许家铺子就一直没开。
她见许家闭门歇业,倒是颇有点幸灾乐祸。
这些人就知道暗里耍手段,明面还学她打折,利润本就不多,再大力促销,能回本就不错了。
暗箭麻烦,可明枪——她能打十个!
一天下来售罄后,左春花挣个盆满钵满就回了村子。
“娘,我回来了。”
“春花回来了!”
左二牛从屋里出来,笑意盈面。
“二哥,你怎么来了?”左春花见此,有些惊诧。
左二牛指了指院中放着猎物,笑道:“给你送点山货来。”
左春花瞧着左二牛那模样,像是有什么喜事一样,春光满面。
“二哥,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怎么瞧你一脸喜事的样子。”
“这喜事确实有。”
左春花挑了挑眉:“速速说来!”
“你跟我回家看看就知道了。”左二牛没有直接说明,而是故意卖着关子。
“二哥,你变了,你以前可是直肠子。”
左二牛的反应着实让左春花好奇家里到底有什么喜事,和卢氏说了一声,就随左二牛回左家。
“爹,娘,大哥,我回来了。”
刚到家门口,左春花就扬声招呼。
她和左二牛进了屋去,马氏听到左春花的声音,喜悦不已,“春花回来了!”
左长根也很是欢喜,故意虎着脸说,“都这么久了,才知道回家看看。”
“最近铺子比较忙,一直不得空。”左春花笑道,“大哥呢?”
“在后院呢,你去看看就知道了。”马氏的神情也和左二牛一样,春光迎面。
左春花去后院,便瞧见左大牛和一个姑娘站在院子里。
“大哥!”左春花唤了一声。
“俺妹子回来了!”
左大牛登时笑开。
左春花打量一下那姑娘,长相眉清目秀。
一家人齐聚一堂,左春花拉着马氏不明所以的问道:“娘,这都怎么回事啊?”
“这位姑娘名唤柳桃,是你大哥打猎时救下的,身世凄惨,父母双亡,她也无处可去,娘就给她留下了,收作义女。”马氏言简意赅地介绍。
左春花了解一二,打量她几眼,又看向左大牛。
他那眼神真是一直都在那姑娘的身上,不肯离开半刻似的。
左春花这才明了,二哥说的喜事是什么,怕是大哥好事将近了,想来大哥房中空置这么多年,早就到改娶妻生子的年纪了。
她留下用晚饭,想要下厨,但被柳桃揽过做饭的活计。
“我来做饭就好!”
柳桃嘴角含笑,从左春花手里拿过盆子,前去洗菜。
左大牛也跟着过去,又是打水,又是帮忙的很是殷勤。
“这水凉,俺来洗。”
“不碍事。”
看他们这热乎劲,左春花也乐得腾地方让他们相处。
不过……
“娘,这姑娘大哥从哪里救下的?”左春花心存疑虑,现下也没外人便问起自家娘亲。
倘若这姑娘身家清白,就默许这二人的喜事。
左大牛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了,这姑娘看着也讨喜,性子也随和。
“就在后山,你大哥将人带回来时,那姑娘虚弱的厉害,请了大夫来瞧,说是许久不进食的缘故,就是饿晕的。”马氏又说了一通。
左春花点了一下头,“那她可有说别的?”
“她醒了之后,就问了她家在哪,她就说自己无父无母,娘就让她留下了,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怎么了?”马氏见左春花若有所思,问道。
“没事。”
左春花摇了摇头,没有将自己心里的疑惑说出来,她只叮嘱他们平日里多多注意。
之前黑衣人的事情还没有眉目,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所为,她怕会有人暗中接近他们家,意图不轨。
这左家和晏家如今已经是一家人,不分你我。
吃过饭后,左春花就离开。
回到晏家已经很晚了,她却见晏适坐在大堂挑灯读书,桌上还留着没动的饭菜。
“怎么没休息,还在等我吗?”
晏适点了一下头,“你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下次想回家,等我陪你一起。”
左春花闻言,眉梢一挑,这呆子是在担心自己?
“没事,我这一拳能打死一头牛。时辰不早了,你赶紧去睡吧,明早还要去书局。”
晏适像是想说什么,又没出口。只是应了一声,回了自己的卧房。
一夜安眠。
清晨,左春花和晏适一同去了镇子,许氏铺子依旧没有开门。
没了许氏,便没了竞争对手,光顾的人越来越多。
左春花检查一番营业的井然有序的店铺,便从中脱身,去后厨打算做一点蛋糕,晚上送回左家。
铺子关门后,左春花就和晏适一并回了左家,手里还提着蛋糕。
刚一进屋,就瞧见到桌子上摆放了几碟糕点,看来异常眼熟。
“嗯?”左春花眼神一凝,拿起来吃了一口,这糕点不仅卖相和许家铺子的一样,就连味道也是一模一样。
“这糕点谁做的?”她问。
“这个是小桃做的,怎么了?”马氏回答道。
“确实有点疑问。”左春花看向柳桃,目光带有审视地意味,“柳桃姑娘,是否解释一下,你做的糕点为何和许家铺子的糕点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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