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郑婶子没给她好脸色,听店里的几个小姑娘说,最近郑婶子的脾气好多了,都不怎么骂人,甚至昨天还来买了蛋糕。
左春花现在本身就挺有钱的,包下一座山更是不在话下,只要有钱请人也非常方便,转眼工厂就如火如荼的开建了。
看着工厂一天一天的建起来,左春花开心的感觉像是个亲眼看着自己的娃娃一点一点的长大。
工厂建成的那一日,左春花站在酒厂门前点燃了爆竹,震耳欲聋的爆竹声中,迎来了一位贵客。
珍贵的黑檀木打造而成的马车,沉稳的行过村前的小路。
杜书仁笑呵呵从马车上下来:“春花小友,吃了你这么久的饭,我又带着人来蹭酒了!”
左春花:“……”又带人!莫非是?
说话间,马车的帘子被掀开,只见一位鹤发童颜的人走了下来,他朝左春花拱了拱手:“打扰了。”
这人……长的也太帅了吧?
除了秀气的外表,满头的银发也非常的独特,虽然看头发感觉此人年纪大了,但是看脸……最多不会超过二十五岁。
杜书仁笑呵呵的:“春花小友,你猜他几岁了?”
“少年白?”左春花想了想:“二十五?”
“哈哈哈哈”杜书仁笑得很是开心,“他才比我小十岁。”
左春花:“……?”
请问现在还有修仙之术么?
神医瞥了杜书仁一眼,半晌才开口道:“卢小姐在哪儿?”
“到时候自然能见到。”
杜书仁话音刚过,卢氏端着个木盆从里面走出来,远远的就看到左春花回来:“春花,厂子开工了嘛?”
“娘,神医来了!”神医都来了,谁还管什么厂子啊,只要能治好晏安,以后想建几个建几个。
砰——
卢氏的木盆掉到了地上,咕噜咕噜的滚了几圈停了下来,盆子里的水撒在地上,卢氏都没有注意到。
“卢……卢姑娘……”刚刚还非常冷淡的神医,突然变得有些热络起来,上前几步将木盆捡起来递给卢氏:“卢姑娘,您脚上有水,得尽快换一双鞋,所谓寒从脚底生,若是不……”
“顾公子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样。”卢氏噗嗤一笑,指了指不远处的晏安和左春花:“不要再叫我姑娘啦,你看我的儿子都娶了娘子啦。”
顾神医目光冷淡的扫过左春花和晏适,随后又点了点头,就当是见过了。
“先去换鞋吧。”
一众人:“……”
左春花总算是看出来了,这位神医恐怕不是看在杜书仁的面子,而是看在卢氏的面子上来的。
晏安回来之后,顾神医就抓着他左看右看,晏安实在是不喜欢被人这么扒拉,他可怜巴巴的看了一眼左春花。
仿佛眼睛里有无限的委屈,左春花最后没办法,只好找了根自制的梨子味儿棒棒糖塞给宴安压低声音道:“乖一些。”
过了半晌,顾神医用一旁的铜盆净手:“此病……”
“顾公子出生神医谷,若是你都没有办法,那就是真的……”
“此病虽难,但我能治。”顾神医打断她的话:“他这是毒血在脑中积压,需得使用药针刺激穴道将毒血逼出,再辅以药物相信不须多少时日,就能够痊愈。”
卢氏顿时转忧为喜,郑重的福了一礼:“那就多谢顾神医了!”
“虽然说得简单,但是我施针之时,需得有人在一旁协助,其中要注意的事项不少……”
左春花越听越觉得的耳熟,这不就是护士需要所做的事情么?
“我来。”左春花举手:“我大概能知道了。”
第二天,房内其他的东西都被清了出去,左春花将晏安骗到房中,猛得用麻沸散捂住他的嘴,过了一会儿,晏安的身子就倒了下去,左春花伸接住他放到床上。
所幸左春花多年习武,不然这么高一个人,一般女子根本弄不起。
晏适搬了熏药草进来,卢氏端了一碗参汤,直接给晏安灌了下去。
顾神医认真的摊开针,消过毒之后道:“开始了。”
一根长长的银针从脑中插下去,别说晏安就算是旁边看着的人,都看着发麻。
神医第一根针扎下去,卢氏就己经开始抹泪,到后来直接看不下去走到院中哭去了,而左春花站在一旁,时不时的观察晏安的情况。
若是他中途醒过来,随时拿麻药弄晕他,不然这一根根针扎下去,他肯定受不了挣扎,若是随便动一下,那银针移动半分便会前功尽弃,彻底变成一个傻子。
只不过要扎十根针下去,过去了近半个时辰,才扎了一半。
神医也是满头都是汗,左春花还得盯着他的汗省得掉到眼睛里去,让他失了手可不得了。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卢氏在门外来来回回走了许久,脚上的鞋子都被她磨薄了半分,不知过了多久,在卢氏看来起码得有一辈子那么长。
房门终于被打开,顾神医神情疲累:“之前开的药煎好了么?”
“好了好了。”卢氏点了点头,“现在就给他喝么?”
“等他一醒就灌下去。”顾神医己经很累,连话都说得有气无力。
左春花暗道治病真是累人,她只是在一旁打点儿杂,就己经累的快不行了,何况是顾神医,为了感谢顾神医她打算做顿好的感谢一下顾神医。
就在左春花熬着疲累的精神做了一大桌子菜时请了顾神医来时才知道,人家顾神医只吃素!
杜书仁看着满桌子好吃的,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那小子就是只羊,别管他,我们来吃我们的!”
虽然顾神医不吃,但是他每日到了点儿,依旧会来桌前坐着,左春花瞄了一眼卢氏,但卢氏神色坦然,完全没有觉得不对。
晚间,累了一天的左春花用滚烫的热水洗了脚,舒服的躺在床上喟叹:“终于躺着了。”
“早点儿睡吧,今天辛苦你了。”晏适给她倒了洗脚水:“施针得连续三日呢。”
“啧,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今天小安就只醒了一回,娘抓紧时间给他灌了一大堆药,他就又睡过去了。”左春花趴在床上,手托着下巴:“真希望能看见清醒的小安。”
“三日后就知道了。”
想到顾神医,左春花又想到一件事情,“你说娘……”
“娘又怎么了?”晏适疑惑不解,刚刚不是在说晏安的病情么,怎么又扯到了卢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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