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柱将真气缓缓注入宁柔体内,这一探,可算是把蛊毒在宁柔心脏处的情况摸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心里明白得很,要是找不到法子解决这蛊毒,宁柔那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绝无半点生机。
王铁柱心里一横,琢磨着要不直接把真气注入心脏那儿试试。
可刚冒出这念头,老道师父的话就跟炸雷似的在他耳边响起:“普通人的心脏,那可经不起真气直接往里钻啊,看着好像挺结实,实则脆弱得很,就跟那纸糊的灯笼似的,一捅就破。”
王铁柱一听这话,心里 “咯噔” 一下,顿时就怂了,哪还敢下手啊。
他一咬牙,猛地推开了宁柔。
宁柔没料到王铁柱会来这么一下,整个人一愣,脸上满是惊愕,眼眶都微微泛红了,心里头那叫一个委屈,还以为王铁柱这是要嫌弃她、拒绝她了呢。
“铁柱,怎么了?”
宁柔的声音带着一丝颤音,那模样,看着就让人心疼。
“宁柔姐…… 你的身体还没全好呢,你等我一下。”
王铁柱扔下这么句话,跟火烧屁股似的,撒丫子就跑了。
他一路狂奔,跑回自己租的那小破房子,翻箱倒柜找出那个宝贝箱子,从里头掏出了银针,然后又马不停蹄地往宁柔家赶去。
王铁柱心里盘算着,试试用这银针把宁柔心脏处的蛊毒给引出来,说不定能成呢。
“啊!铁柱,要用银针吗?”
宁柔一瞧见那明晃晃、又细又长的银针,心里就直发怵,下意识地轻咬着红唇。
打小她就怕打针,尤其是这种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的长针,每次瞧见都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宁柔姐,不痛的,你趴下来就好。”
王铁柱瞧着宁柔那害怕的小模样,心里一软,赶忙安慰道。
宁柔心里其实挺相信王铁柱的,可这与生俱来的害怕劲儿,哪是说没就没的,她心里还是直打鼓,犹豫着要不要答应。
王铁柱见状,伸手握住宁柔的手,入手那叫一个滑嫩,跟摸着绸缎似的。
他轻声说道:“宁柔姐,你就把它想象成别的东西,别老想着是针就行。”
宁柔听了这话,感受着王铁柱那柔情蜜意,再看着那银针,心里的害怕倒是消减了几分。
其实啊,男人都有软弱的时候,像宁柔这样的女人又何尝不是呢?
平日里看着坚强得跟什么似的,无懈可击,可那不过是强撑着,假装坚强罢了。
这几天相处下来,王铁柱心里跟明镜似的,早就瞧出了几分端倪。
“嗯。” 宁柔微微点了点头,一咬牙,一闭眼,趴在了沙发上。
“宁柔姐,把上衣给脱了。”
王铁柱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毕竟这银针治病,不脱衣服还真不行。
其实按道理,正面操作效果更好,可王铁柱心里清楚,自己要是面对着宁柔那前凸后翘的身子,保不准就被迷了心智,一个不小心搞砸了,那后果可就严重了,毕竟这要对付的蛊毒在心脏位置,那可是半点马虎不得啊。
“嗯。” 宁柔应了一声,也没多想,就在王铁柱面前把外衣脱了下来。
王铁柱这货,为了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赶忙把头扭到一边去,那动作别提多滑稽了。
其实人家宁柔根本就不介意,可他自己心里有鬼呀。
“铁柱,好了。”
宁柔脱完衣服,只穿着内衣,有些羞涩地躺在沙发上。
王铁柱这才扭过头来,一眼望去,宁柔那后背光滑得跟刚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奶白色的肌肤细腻得不像话,就像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伸手上去摸一摸,估摸着那手感肯定好得不得了。
王铁柱一下子就看呆了,眼神都直了,脑子里胡思乱想起来。
“铁柱,怎么了?”
宁柔瞧见王铁柱那副愣神的模样,忍不住问道。
“王铁柱,淡定点儿啊,又不是没见过美女,都不是刚进城那会儿的毛头小子了。”
王铁柱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暗自警醒道。
他定了定神,拿出银针,运转真气给银针消了消毒,然后轻轻把手放在宁柔后背心脏处。
这一触碰,宁柔娇躯猛地一颤,像是被电到了一般。
她都快忘了被男人触碰后背是啥感觉了,不,准确来说,她压根就没怎么感受过呢。
宁柔这身子本就敏感,这么一挨,就像有丝丝麻麻的电流传遍全身,那娇躯都有点不受控制了,微微颤抖着。
“宁柔姐,你怎么了?”
王铁柱察觉到宁柔的异样,一脸好奇地问道。
“没…… 没什么,就是不太适应。”
宁柔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王铁柱也没再多想,脸上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全神贯注地盯着宁柔后背。
他双指夹住银针,找准穴位,“嗖” 的一下,精准无比地将银针扎了进去。
一分钟过去了,王铁柱眉头紧皱,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嘴里嘟囔着:“不行啊。”
原来这蛊毒侵入心脏的位置太深了,这银针虽说能引出一部分蛊毒,可也只是杯水车薪啊。
而且王铁柱心里明白,给宁柔下蛊毒的这人,在蛊毒这门道上绝对是个高手,造诣深着呢。
为了宁柔的小命着想,王铁柱思来想去,最后还是不敢再继续用银针引毒了。
“铁柱,好了吗?” 宁柔见王铁柱半天没动静,忍不住问道。
“好了。” 王铁柱应了一声。
宁柔坐了起来,就这么穿着内衣,正对着王铁柱。
王铁柱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宁柔胸前,心里暗自琢磨:“这…… 这得有 C…… 不,D 罩杯了吧?” 那眼神,要多直白有多直白。
宁柔瞧见王铁柱那直勾勾的眼神,也没生气,更没去刻意遮挡,只是羞涩地笑了笑,那笑容里透着几分娇羞,几分妩媚,看得王铁柱心里一阵荡漾。
“铁柱,那我穿衣服了。” 宁柔轻声说道。
“好的。” 王铁柱赶忙点头,心里却还惦记着多看几眼,那副馋样,别提多好笑了。
“宁柔姐…… 你的问题还没彻底解决呢,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王铁柱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道。
宁柔这情况可不是闹着玩的,其实要是她能早点给王铁柱打电话,或许蛊毒还不至于入心。
可那会儿王铁柱还昏迷着呢,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就好像这一切都是老天爷安排好的,躲都躲不过去。
“铁柱,很严重吗?” 宁柔瞧着王铁柱那认真的模样,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忍不住问道。
“没多大问题…… 就是还得接着治。”
王铁柱磕磕巴巴地说道,他这人本就不擅长撒谎,这一撒谎,脸上的表情别提多不自然了。
“宁柔姐,这几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我出去找找对症下药的药,那个…… 我先走了啊。”
王铁柱心里发虚,生怕自己那点小心思被宁柔看穿,说完就急匆匆地溜了。
宁柔又不傻,好歹是个高材生,聪明着呢,哪能看不出王铁柱有事儿瞒着她呀。
不过她心里明白,王铁柱既然瞒着,那肯定是为了她好,既然如此,她也就不多问了,由着王铁柱去了。
……
王铁柱回到自己租的房子,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像个刚跑完马拉松的选手,累得够呛。
他抓起水杯,“咕咚咕咚” 猛灌了好几大口,心里那叫一个乱啊,跟一团乱麻似的。
宁柔就剩下三天时间了,这可咋办?
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宁柔出事啊。
可如今这蛊毒都入心了,到底该咋整呢?
王铁柱挠着头,思来想去,觉得眼下就两条路可走。
第一条路,那就是冒险用真气去对付蛊毒,可这法子风险太大了,搞不好就把宁柔的小命给搭进去了,王铁柱心里直打鼓,没底得很。
第二条路嘛,就是找到那个下蛊毒的人,那人身上肯定揣着解药啊。
可这茫茫人海的,上哪儿去找啊?王铁柱越想越头疼,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无底洞。
……
南州城郊外,那栋透着几分阴森的小别墅里,蒋子龙气得脸都绿了,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指着那个戴着半边面具的男人,破口大骂道:“艹!我他妈不是跟你说了,只要把她脸毁了就行,你这搞法是要出人命的啊!”
蒋子龙心里那叫一个不甘,又气又恼,可他也清楚,宁柔毕竟是宁峥的女儿,要是真死了,那可就捅了大娄子了,到时候麻烦肯定像潮水一样涌过来,根本招架不住。
所以他原本想着,把宁柔弄毁容,让她生不如死,那才是最解气、最稳妥的法子。
“不好意思啊,我下蛊毒的时候,手一哆嗦,量给多了点儿,纯属失误。”
那戴着半边面具的男人扯着嗓子,用那沙哑得跟破锣似的声音说道。
他那手臂上,有几块皮肤都溃烂了,看着怪吓人的。
这人啊,正是宁柔在超市碰到的那个穿得奇奇怪怪的家伙,就是他给宁柔下的蛊毒。
哼,什么失误啊,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让宁柔不仅毁容,还让蛊毒入心,最后丢了小命。
“大师!你可是专业干这个的,又不是什么半吊子!我可是花了一千万请的你啊!”
蒋子龙气得跳脚,恨不得上去撕了这男人,“我可不管,你不能让宁柔死,我就要她毁容,生不如死就行!”
蒋子龙心里怕得要死,他心里明白着呢,自己能花一千万请这么个会蛊毒的人,那宁峥那样的有钱有势的大人物,要是铁了心,花个一亿甚至十亿,去请个更厉害的人物来查这事儿,那要是查到自己头上,自己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放心吧,我会去处理的。”
那戴着半边面具的男人说完,身子一闪,就像一阵风似的,消失在了别墅里,那身法,透着股诡异劲儿。
“啪啦!”
蒋子龙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抓起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嘴里骂骂咧咧道:“什么玩意儿!还他妈大师呢,净干这种低级错误的事儿!”
那戴着半边面具的男人出了别墅后,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残忍又邪恶的笑容,那笑容在昏暗的夜色里,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我就是要让宁峥的女儿死!” 他心里暗自冷笑道。
原来啊,什么不小心,根本就是故意的。
当初蒋子龙找到他,说花一千万让他去对付宁峥的女儿宁柔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
当年要不是宁氏集团,他吴墨龙哪会沦落到躲在黑市,干这些见不得人的偷鸡摸狗的勾当啊。
吴墨龙出发去鸿福小区,可不是像蒋子龙说的那样去救宁柔一命,而是要去确认宁柔的情况,确保万无一失,好让自己的计划顺顺利利地进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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