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那个人就是吴庸,本来还以为他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没想到也是软骨头的怂包一个。”
“唉,话虽如此,可也不能怪吴庸呀。我听说是副校长声称要开除吴庸,威逼他给宫本茂道歉的。”
“狗日的,就算是被开除,也不能给东洋鬼子低头。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道歉,而是关于民族气节问题。”
“得了,都少说两句吧。有时间在这里义愤填膺,还不如去做点正事呢···”
吴庸前脚刚迈入校门,耳边就传来窸窸窣窣地嘀咕声。环视左右,不免瞥见许多学生都在用鄙夷蔑视的眼光打量着自己,仿佛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汉奸走狗一般。
见状,吴庸也懒得跟这群不知实情的学生计较下去,依旧我行我素,昂首阔步地走向了教学楼。
“吴庸同学!”
身后骤然传来一道婉转悦耳的声音,引得吴庸停住了脚步。
回眸凝视,只见清纯靓丽的美女安琪儿正迈着盈润白嫩的长腿小跑过来。
不染纤尘的白色体恤衫,搭配上蓝色牛仔短裙,更让不施粉黛的安琪儿看上去活力四射,活泼可爱,十分引人注目。
“吴庸同学,你还记得我吧。”亭亭玉立的安琪儿站在吴庸身前,靥面含笑,清澈蔚蓝地眸子弯若半月,精致白皙的面颊上浮现出两个可爱小巧的浅浅酒窝。
挠了挠头发,吴庸含笑道:“当然记得了,你是经济系的系花嘛。”
不知怎地,当两人含笑的眸光在半空中对视了一眼后,都不自觉地将目光移到别处,仿佛在眼波流转对视之间,暗含着一抹令人难以察觉的暧昧韵味。
安琪儿靥面绯红,羞涩垂头淡笑,轻声道:“那天的军事理论课,如果不是你及时回答了朱清涛教授的问题,恐怕我要被罚站到下课了。一直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你,你不会介意吧!”
“这点小事你不用放在心上,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眼前这位混血大美女的热情开朗,到是让吴庸有些莫名的紧张。正所谓‘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面对安琪儿的种种示好行为,饶是吴庸不谙男女之情,也多多少少能感觉到一丝异样!
沉吟片刻后,吴庸神色稍有窘迫,顾左右而言他:“今天的天气不错,万里无云···”
还没容吴庸把话说完,安琪儿皓齿半露,红唇温润的薄唇微微上扬,‘咯咯咯’地笑说道:“你好像很紧张,都语无伦次了。今天是多云,一直阴云密布的,怎么可能是‘万里无云’。”
说罢,安琪儿落落大方地跟吴庸并肩而走,仿佛一对小情侣似的漫步在青石甬道上!
羊肠小径,道路两旁种植着参天古木,郁郁葱葱,密密实实,足以遮天蔽日。
嫩绿的树叶通透油亮,虬枝盘结交错,形成各种各样地奇异姿态。时而能听到树林遮蔽处传来黄鹂翠鸟地悦耳鸣叫声,声声入耳,沁人心脾。
空气中似有似无飘荡着一股淡然花香,好像是从安琪儿身上散发出来的。
“吴庸,听说你要给宫本茂公开道歉,这是真的吗?”
“呃!”被安琪儿突然发问,弄得吴庸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怔了怔神儿后,吴庸木讷点头道:“算是真的吧。”
“你为什么要道歉,难道你不清楚,如果你给宫本茂公开道歉,那些东洋留学生会更加嚣张跋扈,目中无人。而且以后你还怎么在利物浦大学读书,其他同学会用什么眼光去看待你。”
无奈耸了耸双肩,吴庸佯装露出苦涩讪笑,道:“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顾钧副校长说了,如果我不给宫本茂道歉的话就会开除我。我只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学生,一没有显赫家境背景,二不是腰缠万贯。势单力薄,只能委屈求全的给宫本茂道歉了!”
虽说吴庸对安琪儿颇有好感,但两人才见过寥寥几面而已,说两人之间是朋友关系,似乎都有些言过其实。
正因为如此,吴庸并没有将内心真实的想法告知安琪儿,只是佯装委屈,敷衍了事!
听到这话,安琪儿骤然止住了莲步,如羊脂玉般细腻无暇地脸蛋展露出严肃的表情,嗔怒道:“我爷爷都说了,在这件事情上你一点过失都没有。宫本茂公然在学校内持刀行凶,纵使他家世显赫,也不能仗势欺人的要求你公开给他道歉。”
安琪儿越说越气,小脚丫连跺了几脚后,义愤填膺地指责起来:“我看这个顾钧副校长是越来越不辩是非了,不行,这件事情我必须要告诉爷爷。”
告诉···爷爷?
剑眉轻挑,吴庸脸上浮现出一抹诧异地神色。看安琪儿出尘脱俗的气质,倒也不像是普通家庭的子女。
难不成安琪儿的爷爷是要员,要不然就是富甲一方的商人,我擦,安琪儿的爷爷该不会是黑道大佬吧!
见安琪儿怒气冲冲地掏出手机,似乎还真是要给那位‘神秘爷爷’打电话,吴庸急忙出手制止。
“嘿嘿,你有这份心意,我已经很感动了。不就是道个歉嘛,弯弯腰,动动嘴皮子的事情,就甭麻烦他老人家亲自出面了。”吴庸委婉地拒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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