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张曼还是一如既往的勾引着薛皓月,一般自作聪明的女人都会输的很惨。
“我回去休息,你也早点休息。”薛皓月推开张曼,起身跟我说完,便进了他房间。
大概两点左右,总感觉整个房间都阴冷的很!
好强的阴气,我睁开眼睛,看到我床边正一个绿红色的人头正看着我。
自然反应,一声尖叫,再是用脚用力一踢,什么鬼?
我想去开灯,可惜灯泡好像坏了,忽明忽暗的,更显得那个人头恐怖可怕。
“怎么了?”
薛皓月和初一两人同时推门而进,同时问道。
我手指向桌底,说里面有个恶心的东西吓到我了而已。当薛皓月将那只人头揪出来时,我们相视看了一眼。都觉得挺奇怪,居然是车祸男鬼?
这么多天没吓我,突然大半夜的吓我干嘛,又是张曼的主意?
薛皓月手提着那只人头出了我房间,粗鲁的甩到地上,命令他三秒时间将他的头与身体接上,免得恶心到人。
可能动作太大,又或者是张曼故意而为之。只见她高傲的抬着下巴下楼。今晚的她穿着一身红色睡裙,虽然很妖孽,但给人更多的是诡异。
她款款的走到我身边打量着我,见我平安无事,愤怒的瞪了一眼车祸鬼。
她骂了一声废物之后便坦白着:“今晚是月圆之夜,我想给你们点惊喜。”
我故意害怕地问:“什么意思?”
张曼嫌弃的看着我,讽刺的说:“我告诉过你,我想要你的心,今晚是月圆之夜,最适合取心换心,你把心给我吧,反正放在你身上也是浪费。”
很明显,张曼已经不想做人了,她想做个不死之人!
其实这样不生不死不老,就像个怪物,有什么好?
张曼见我们没有说话,以为我们这是害怕,得意的咯咯直笑。
然而,当她还没得意完的那一刻,她全身上下瞬间不断抽筋似的,就好像羊癫疯发作。
薛皓月悠闲的在旁边坐下,他冷冷的问:“打我女人的注意?当我是摆设?”
她全身无力瘫痪坐在沙发上,愤怒的看着我,又看向薛皓月问:“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他是你老公吧?你老公出车祸死了,还为你完成心愿,你可知死人为活人还心愿,心愿不管是否有实现,他都永世不得轮回灰飞烟灭?”很想问问她,伤害这么爱你的男人,会不会觉得心痛?
“一个已经没有了人性的怪物,是听不懂的,何必浪费口水?”初一对张曼是极度的嫌弃。
“你一早就怀疑我?”张曼眯着眼问我。
“嗯哼!”我伸出食指晃了晃,否认着:“作为多年同学,我一开始倒也是相信你的。”
说完我再指向薛皓月:“喏,是他,从未相信过你。”
“哈哈…看来是我小瞧你了。”张曼愤怒的咬着牙说着。或者她一直以为薛皓月只是个草包。
薛皓月闭着眼睛,似乎是懒的跟她讲话,仿佛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多说半个字都觉得是浪费。
“我就好奇问问,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贼漂亮,对自己贼自信,以为天下所有男人都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那个薛皓月有没有我不知,反正我一看到你,就觉得头疼,也不知这算是咋回事?”
听完初一这马后炮的话顿时觉得这货本质上很张曼也没有什么区别。
张曼呼吸困难,脸色苍白,车祸男鬼慌了,跪在地上祈求着我们:“请各位救救我老婆吧,她也只是因为不想死,所以才一时鬼迷心窍。”
看的出来这个男鬼很喜欢张曼,可惜张曼当初嫌弃他太穷,丢下老公丢下孩子便跟了这个老板,做了他的泄欲工具。
也就是被人包养!
我看着此时正在痛苦中的张曼,问道:“顾客给了你强大的阴气,可他是否也有告诉过你,月圆之夜若没换不生不死心,你便会立即暴毙身亡?”
其实就算她取了我的心,她也未必用的到,因为,顾客估计早就盯着了吧。
真为张曼感到可怜,被人利用了都不知。
“心,给我心,快给我心…”张曼像个疯子似的乱叫,但这刚一叫完,她全身上下抽的更厉害了。
特别是她那张本是漂亮的脸,如今也是扭曲的很。
不到五分钟时间,张曼便死了。她这次死的很不值,如果不是她贪心,或者也不至于让她丢了性命。
“你明明知道其中的厉害性,竟然还帮着?你知不知道你害死了她!”我对着地上正在哭的厉害的男鬼说着。
他说这世上只要张曼想要的他都愿意全力以赴。他看到她现任男朋友对她拳脚相加,所以他找机会吓的他心脏病发,最后死亡。
她想要我得心,他便也帮忙,只是薛皓月非等闲之辈,哪里是他一个小鬼震撼得了?
“我知道我错了,但我不后悔,只要她好,我就好。”
他告诉我们,他车祸死并非死于意外,而是她骂他废物,骂他不如去死,所以他很听话的选择去死。
不过,他下一秒动作让我们都很吃惊,他说,他罪恶太重,已无法再投胎,他想要化成萤火虫,永远离开这一切,不想要什么前世今生,不管是做人还是做鬼,他终究是太累。
最后变成一滴泪水,被薛皓月收了去。
突然感觉头有点晕,身边的薛皓月忙关心问道:“哪里不舒服?”
“我…”脑袋热!
只是话还没说完,直接倒在了他怀里,耳边还传来薛皓月和初一那着急的叫喊声。
不,不止他们两的声音,还有好几道女孩子和几道陌生男人的声音。
我不知道被晕睡了多久,只是迷迷糊糊再睁开眼睛时,发现我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
眼前还有两道白色身影,男的女的都穿着白大褂,男的吩咐着女的说:“一会这瓶药水打完,先暂时别打了。”
“好的,顾医生!”
男的吩咐完之后便离开了,那个男医生戴着口罩,看不清他的面目,不过他的那双眼和身高有点眼熟,到底在哪见过,想要认真回想,可只要一回想,脑袋便又疼又热,还涨的很。
等等,刚刚那个女孩叫他什么,顾医生?
难道这里是医院?
我忙坐起来,放大双瞳打量着整个房间,护士忙走过来,说道:“你醒来?你现在注射药水,乖乖别乱动哦。”
她为什么要用跟小朋友说话的口气与我说?
“我为什么会在医院?”我冷冷的问道。
薛皓月呢?我记得在张曼家我晕倒了,然后呢?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病了自然就在医院了,乖乖的把药水打完,医生才可以让你下楼去玩哦。”
听完护士的话,我这才主意听到楼下的操场上传来阵阵的嬉笑声,只是光听那些笑声,好像不是一个正常人所发出来的笑声。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护士看我发呆,有点着急的问,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门口便进来个人,是一个我最熟悉不过的人,薛皓月。
我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问着薛皓月:“我为什么会在医院?我不是不需要去医院的吗?”
薛皓月与护士相视看了一眼,他笑着哄我:“你病了嘛,当然要来医院了!”
不对,薛皓月整个人不对,他不该是这样的,不对,哪儿都不对,我眼尖的看到护士挂在脖子上的工作牌“第三人民医院“。
我很清楚,我们这个县城的第三人民医院就是个精神病院。
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薛皓月,问:“说,我为什么会在这家医院?”
“那个…医生说你精神状态不好,可能出现了点问题,所以需要来这观察一段时间嘛,你别乱想。”
我终于知道刚刚这位护士为什么要跟哄孩子似的跟我说话了,原来,在他们眼中,我就是神经病。
我很想说,我很ok,很没问题,但试问哪个精神病院的人会说自己有精神病?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我手抱着头,痛苦的拍打着自己的脑袋,被人强制性的说我是神经病,而自己又无法为自己辩解,真的是好无奈。
“你冷静一点!”
“护士,快去拿镇定剂!”
“顾医生,18号病人又病情发作了。”
耳边不断传来他们的声音,而我听起来,就像个笑话。到底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我已经分不清了。
灰暗的人生,没有人能够体会。
“乖,张嘴吃药药!”被打了镇定剂的我冷静的不少。
只觉得嘴里被灌了不知什么东西,喉咙瞬间很湿润,不过味道有点腥,也有点熟悉。
“现在感觉怎么样?”薛皓月见我睁开眼睛,忙关心的问。
看着薛皓月满眼的着急和关心,没有了刚刚的漠然,我心里倒也冷静了不少,或者真的是镇定剂的作用。
“嫂子,你说不就是一个同学嘛,死了就死了,至于让你哭的那么厉害嘛,还大喊大叫呢!”非微偏着头问着我。
而我这才发现,出现在我眼前的是非微非夜初一他们,当然还有我一直都熟悉的薛皓月。
我忙紧紧抱着薛皓月,哭着鼻子说道:“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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