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两个人都穿的是地摊货，还那么年轻，这里的东西他可消费不起。”
“你是新来的不懂，这里面都是学问！要不是店长规定不能赶人，他们根本就进不来我们的店。”
“你们可不要乱摸，这里的衣服都很贵，弄脏了把你们卖了都赔不起！”
几名一看就是老油条的导购员，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道。
唐小倩满脸通红，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小孩子。
这商场她来过，顶多也就在外面看看，过过眼瘾。
连进来的勇气都没有，今天要不是姜凡拉着，她早就跑了。
“将适合她的衣服都挑出来让她试试，合适的话就全要了。”姜凡笑着对小媛说道。
他以前听说过这样的事情，还以为是有人乱说，没想到今天就給遇到了。
“哟，还适合她的衣服试试，合适就全要了，你当是九块九包邮啊！”
“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了，这里的衣服最低都是五万起，你买得起吗？”
“小伙子，一看就是在女人面前装逼，也就骗骗这样的小姑娘，等会你是不是会说，衣服不错是不错，但是穿在她身上不好看？”
“小姑娘，我劝你还是睁开双眼看清楚，他都一身地摊货，怎么可能給你买这么贵重的衣服！”
老油条们嗑着瓜子，满脸鄙夷的说道。
姜凡皱了皱眉，无语的摇了摇头，这些人啊，明明自己就不怎么样，还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谁給她们的勇气。
“你放心大胆的挑！”姜凡笑着对小媛说道。
小媛点了点头，去帮唐小倩挑衣服。
这时，一名成功人士打扮的男子，与一名一看就知道是贵妇的女人走了进来。
那边的老油条们，争先恐后的去接待，一个个笑得跟一朵菊花似的。
与姜凡与唐小倩进来时，那无精打采，满脸鄙夷的样子，判若两人。
“先生，夫人，请问有什么能帮到你们的？”那名抢先的导购员卑躬屈膝，一副狗腿子模样。
“帮我夫人挑几身衣服。”男子笑着说道。
“好得，先生请到这边休息。”导购员指了指一旁的休息区。
男子点了点头，向着休息区走去，很快另一名导购便忙着端茶递水，态度恭敬至极。
至始至终没人招呼姜凡。
唐小倩领着小媛去试衣服，等唐小倩进了试衣间，她这才想起去招呼姜凡。
“先生，请到这边休息片刻。”小媛带着姜凡去休息区，又跑去端茶倒水。
“小媛，那茶叶可不是給他准备的，給他一杯白开水就行了，等他走了，记得把杯子丢了！”一名老油条见小媛准备泡茶连忙制止。
她的声音很大，至少姜凡与男子都听得清清楚楚。
姜凡微微皱眉。
男子脸上一丝怒意一闪而过。
“先生，对不起！”小媛端着白开水过来，十分歉意的说道。
她是新来的，根本不是老油条们的对手，处处都要受到排挤，这个月她一单生意都没做成，业绩垫底。
原因很简单，她根本就抢不过老油条。
好的客源，根本就轮不到她。
轮到她的，都是老油条不愿意接待，用老油条的话说，就是穷鬼。
“没事！你有没有兴趣换个工作？”姜凡摆摆手，笑着问道。
老油条的服务态度，都是看人下菜，像小媛这样的可不多，他不想看到小媛被老油条们同化。
“哟！这还挖墙脚呢，不知道先生准备給她换什么工作啊？”那老油条讥讽道。
“也不是什么好工作，刚好我认识李氏珠宝的人，让她去李氏上班还是可以的。”姜凡淡淡的说道。
闻言，小媛大喜，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要知道现在李氏珠宝可是珠宝行业龙头，在李氏在导购员，工资待遇比任何地方都要高的多。
她去李氏珠宝应聘过，没有被选上，她还伤心了好一阵呢。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李氏珠宝招人那可是最严格的，你一句话就能让人去，你以为你是谁啊？”老油条讥讽道。
“哥！”
这时，唐小倩换了一身衣服红着脸走来。
“不错，这套要了，再去试试其它的。”姜凡点了点头。
“小媛，你是不是不想干了，这衣服可是店里最贵的，怎么能让她去试穿，弄脏了怎么办？”
“这衣服看上的人不少，但是舍得花钱的人可没有！”
“你这个月没成交一单，你该不会是想着这一单就吃饱吧？”
唐小倩身上的衣服，是店里最贵的，是顶级设计师亲自操刀，专门设计的学生风格，不少家族的大小姐都很喜欢，但是价格实在是太贵了。
也不是买不起，只是觉得不值得。
“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她这衣服很适合她。”小媛连忙解释。
“没事，打包吧！”姜凡不以为意的摆摆手。
“哥，太贵了，买了我也不敢穿出去！”唐小倩连忙阻止。
姜凡笑了笑，“贵么？也就百多万而已，也就能买我身上的一只袖子。”
他身上的衣服都是林双給他定做的，用林双的话说，就是不能落了端木家的名头。
价格也是贵的离谱，只是设计费就五百万，成品还要贵几倍。
“哟！敢问您身上的衣服是哪个牌子的？”
“一身地摊货，你装什么装！”
“您身上的衣服，出了商场左拐走几百米的夜市上，都是论斤卖的！”
老油条们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姜凡那一身，连一个牌子都没，不是地摊货还是什么？
“这位先生，身上的衣服，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肖恩潘设计。”男子轻飘飘道。
“肖恩潘？有这设计师吗？”
“我听都没听说过。”
“先生，您不会是和他一伙的吧？”
老油条们，忙着查资料，结果根本没有查到关于肖恩潘的任何信息，很快就把男子与姜凡归于一伙。
啪——
男子将一个证件趴在桌上。
老油条们一看，一个个面如死灰。
惊恐的看着男子。
监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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