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十一局。
马亮鬼鬼祟祟将陶蕾拉到一边，“有发现吗？”
刚才陶蕾借手机，他就猜到了她的目的，这一路可把他憋得难受至极。
“你猜！”陶蕾神秘一笑，然后追随者姜凡步伐扬长而去。
看着她的背影，马亮懵了。
他要能猜出来，还用跟猫挠的一样吗？
审讯工作紧锣密鼓的进行着。
问出来的东西，也就备用安全屋的位置有用，其它的毫无意义。
“这些人都不是大鱼，常年在大夏活动，能接到的任务也少的可怜，知道的更是少之又少。”马亮叹息不已，“要是田馆长与清影没死就好了。”
陶蕾也有些泄气。
虽然她过来的任务已经完成，但是事情没有解决，她心里也不好受。
“这不是收获吗？”姜凡将清影給的卡丢在桌上。
看到卡两人这才有了些安慰。
“继续调查田馆长，看看他平时都与什么人接触。”
闻言，马亮立刻将田馆长的资料找了出来，无奈的耸耸肩示意自己无能为力。
田馆长的资料太无趣了。
甚至他都怀疑田馆长是不是精神分裂。
表明上是个无趣的人，每天都重复着同样的事情，跟个机器人差不多。
背地里却是冷血杀手。
“你不觉得奇怪么，他是清洁工，安全屋肯定少不得回去，一些事情善后也不可避免，可却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姜凡翻看着田馆长的资料。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有菜鸟和疯子才会留下线索，顶级杀手不会留下任何消息，杀人也是制造意外。”
真正的顶级杀手可是像电影中那样，扛着武器杀人于无形。
那不是摆明了告诉人家是杀手所为吗？
顶级杀手自身实力很强，但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用硬来。
指挥慢慢计划，让目标死于意外。
田馆长绝对是顶级杀手，不然不可能做清洁工。
清洁工的工作就是給菜鸟擦屁股的。
“你有没有想过，除了清影还有其他人在替他做事，甚至帮他完成清洁工的工作。”姜凡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啪——
马亮一巴掌拍在脑门上，“我怎么没想到呢！”
“你还记得他提到过一个人吗？”姜凡再次发问。
人？
什么人？
马亮与陶蕾都懵了。
根本就跟不上他的节奏。
“清影一家的遭遇，有执法人员怀疑，但最后放弃了，可有一个人没有放弃！”姜凡提醒。
私家侦探！
这个被他们忽略的人。
是啊。
一个私家侦探，无缘无故盯着田馆长做什么？
如果说是可怜清影一家的遭遇，有些说不通。
一时处于同情帮忙还能理解，按照田馆长所说来判断，至少有好几年的功夫，肯定有原因。
“执法人员放弃后，私家侦探还在继续，他为什么不找官方合作？”
两人茅塞顿开，顿时豁然开朗。
“可他已经死了，被清影杀了！”马亮唉声叹气。
人都死了，觉得有问题又能怎么样？
陶蕾泄气了，人最少也死了好几年，知道这些也无济于事？
“私家侦探，有没有同伴？”
“做调查会不会接触到人，难道他死了，接触过的人也死了吗？”
“现在你们要做的就是确定私家侦探是谁，然后不需要我说了吧？”
姜凡揉了揉额头，感觉这两人跟傻子没什么区别。
这他可就冤枉人家了。
两人都是战营出来的，拳脚功夫没的话说。
动脑子。
战营也不教啊。
他们的所有任务都有专门的情报部门提供一切线索。
两人忙碌了起来，姜凡找了个房间休息。
次日一大早，姜凡便被敲门声吵醒。
“姐夫，姐夫，有消息了，你起来了么，再不起来我可闯进去了啊！”
陶蕾兴奋中带着些疲惫的声音传来。
姜凡刚要回应，门就被踹开了。
此刻他正光着膀子，就穿了一个大花裤衩。
闯进来的陶蕾见他双手护胸，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顿时满头黑线。
“可以啊，看不出来啊，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啊！”陶蕾伸手掐了掐他手臂上的肌肉，“初雪有福了！”
丝毫不在乎姜凡锅底灰一样的脸。
“赶紧穿衣服，谁稀罕看你啊！”陶蕾撇撇嘴。
“你能不能有个女人的样子？”姜凡穿好衣服，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你这样今后恐怕嫁不出去，只能做剩女！”
“切！也不看看我在什么地方，我要有女人的样子，早就呆不下去了！”陶蕾淡淡的说道。
战营大部分都是男人，特战队更是如此。
整个特战队就她一个女人，而特战队对男女的要求都一样。
“那个私家侦探叫郑文浩，在他做私家侦探之前，是一名高中生，与清影一样某天家里遭遇大火，全家都死了。”
“他运气好那天在同学家过夜，事情也是当作意外处理的。”
“但现在看来手法与清影家一模一样，不出意外就是田馆长所为。”
“他应该也是察觉到了这一点，这才做了私家侦探。”
姜凡点了点头，这与他的猜测差不多。
“没了？”
“没了啊。”
“就这？”
“你以为呢？”
陶蕾懵了，知道这些还不够么？
这是她和马亮查了一晚上的结果，要不是无意间发现郑文浩一家的遭遇，与清影一家一样，他们这一晚上都白忙活了。
她之所以一大早就跑来报喜，想法与想要获得夸奖的孩子没什么两样。
昨晚一问三不知。
她觉得很丢脸。
结果，一夜的努力，连个夸奖的话都没。
“你别告诉我，这是你和马亮查了一夜的结果？”见她有黑眼圈，姜凡揉了揉额头，用关爱的眼神看着她。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
一名男子抱着一摞厚厚的资料走了进来。
“姜先生，这些都是我们筛选出来的资料，遭遇与清影一家如出一辙，基本上可以确定是田馆长所为。”
放下资料男子做了简单说明便退了出去。
“人家这才叫专业！”
陶蕾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做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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