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鲁松蹭的一下起身，他还等着姜凡说可以放在货架，还想着乘机压一压手续费。
结果等来的却是送客。
“这玩意是假的，同样的东西现在存放在国博库房。”姜凡解释道。
即便没有神眼，也能做出判断，因为真家伙在国博，当初在京城的时候，董老特意带他去国博库房看过。
“你就这是这么做鉴定的？”鲁松笑了，“你难道不知道，这些花瓶都是成双成对？”
“国博是有一件一样的，这我知道，可我这就是另外一件。”
“如你所说确实是成双成对，但是另一件在海外！前不久刚刚归还，过段时间就会有展出。”
正好两件他都见过。
国博那件不用说，另一件前不久刚送还回来，现在应该还在雾都博物馆做研究。
“不可能！我这才是另一件，我还有数十名专家的鉴定证书！”鲁松掏出鉴定证书放在桌上，“你觉得你一个人，还能比数十位专家更厉害？”
陆洋伸手拿起鉴定证书，扫了一眼差点笑出声。
第一份鉴定证书上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姜凡打过架的王大师。
其它几份就离谱了。
王大师的几位徒弟赫然在列。
简直就是组团忽悠。
“鲁先生，您都不看新闻的吗？”陆洋忍不住问道。
“我这么忙，哪里有时间看什么新闻。”鲁松撇撇嘴，十分高傲的说道。
“您还是看看吧！”
陆洋掏出手机翻出关于王大师的新闻。
鲁松不情不愿的扫了一眼。
当看到“王大师”三个字的时候，一把将手机抢了过去，越看越脸越黑。
新闻将王大师是如何与拍卖行勾结，又是如何做局十分全面的报道出来。
“不可能，不可能，王大师可是京城有名的专家，就连国博也要请他去鉴定东西，这不可能！”
鲁松慌了。
如果新闻是真，那自己买下的东西。
“行了，回去吧，你被骗了。”姜凡叹了一口气。
他有些同情鲁松。
被人骗了这么久，居然还不知勤，甚至王大师早就被请去喝茶也不知道，简直就是离谱到家了。
“就算王大师有问题，他与拍卖行勾结，也不能证明我的东西就是假的吧？”鲁松不死心道。
公司资金链出了问题，他可指望着将在玩意卖出去周转呢。
如果东西是假，那公司也会跟着完蛋。
“这人还真是个奇葩，都知道来淑宝斋了，难道还不知道姜先生的本事？”
“我看他挺可怜的，被人当肥羊宰，还不知情！”
“一看就是棒槌，但凡在这行混得，怎么可能不知道王大师的所作所为？”
看热闹的人想同情鲁松，又觉得他活该。
“国博那件的数据早已经公布，你可以自己查查！”姜凡提醒道。
闻言，鲁松不敢耽搁，连忙查询。
很快他的脸黑了。
国博那件的数据，与他这件完全不一样，大小高度都有不小的差距。
他就是再傻也知道，这一件肯定是假的。
既然是一对，不说完全一模一样，至少不会存在这么大的差距。
“店长，借一步说话！”
鲁松看了看门外看热闹的人，起身满脸堆笑道。
“这人，憨憨啊！”
“活该被骗，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看他那样子估计是想姜先生配合他骗人吧，真是个白痴，姜先生差你这点钱？”
别说看热闹的，就是陆洋都觉得他是脑子有问题。
来收买他都比收买姜凡要简单。
姜凡若是缺钱，只要放出消息，大把人的前来找他做鉴定。
随随便便鉴定几个东西，普通人一辈子也赚不到那么多钱。
“店长，只要你将我的东西放在货架上，卖出去我们一人一半！”鲁松小声在姜凡耳边说道。
这玩意当时他花了近一亿。
按照朋友所说，如果能放在淑宝斋售卖。
价格绝对超过一个亿。
一人一半的话，等于说姜凡轻轻松松就赚了五千万。
这让他十分肉疼，但也没办法，这么多人看着呢，必须下重金。
姜凡瞪了他一眼，“送客！”
“店长，你要是不满意的话，还可以再谈！”鲁松满脸讨好，“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当着大家的面说刚才打眼了而已，轻轻松松就有五千万入账。”
“我看你在这小店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吧？”
说到后面，他面露鄙夷之色。
如果不是有求于姜凡，他才不会这么低三下四。
在他眼中，姜凡顶多就是个名气不错的鉴定师罢了。
“送客！”
“鲁先生，请吧！”陆洋板着脸道。
尽管鲁松的声音很小，但他离得近，听的清清楚楚。
用五千万收买姜凡？
简直就是侮辱！
要知道，上次有人找他，开出的价格也是这个数。
“鲁先生，这点钱别说店长看不上，就是我也看不上，我每年的分红加起来，也就需要三五年的样子。”陆洋淡淡的说道。
他没胡说。
这是事实。
就收到的那些小玩意，一年就有不少分红。
小东西虽然价格不高，但架不住东西多，而且东西收到手，只需要往货架一放，很快就会被高价买走。
鲁松懵了。
觉得他是在开玩笑，一个古玩店的伙计，一年能拿到大几百万？
一些古玩店一年都赚不到这么多钱。
“哟，还真是你小子啊，我听人说你回来了，我还以为瞎说呢。”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
接着便是穿着花里胡塞的花公鸡进店。
“你来得正好，我还准备去找你，有件事想找你打听下。”姜凡笑道。
“好说，好说，我最近手头有点紧！” 花公鸡双眼放光的看着他。
一旁的鲁松擦了擦冷汗，双腿颤抖的十分厉害。
他认识花公鸡，知道花公鸡有多么可怕，见他与姜凡关系这么好，吓得他直冒冷汗。
而且看样子花公鸡还要姜凡带着赚钱。
这就离谱！
开鬼店会缺钱？
上次他就打听一件小事，可是花了五百万。
“店长，您再考虑考虑？”鲁松壮着胆子道。
“他找你有事？”
“他想收买我，把他的假货放在我这卖！”
嘭——
“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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