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面面相觑了半天,阎老三开口打圆场。
“青河啊,我们没有别的意思,主要是考虑你刚来城里,不太了解情况,怕你思虑不周。”
“阎老师这话听着还像那么回事,是个为大院邻居考虑的样子!”
三人一听连三大爷都不喊了,有点不得劲了,可是这年轻人毕竟是后来住进大院的,也不是自己老弟兄几个看着长大的!
怕他真犯倔,要是挨了打可就不划算了。
李青河示意阎埠贵继续。
“青河啊,我记得你刚来的时候就说过这事,说这是你从厂里租的房子?”
李青河回想了一下,确认道:“是有这么回事,我还真说过这话!”
对阎埠贵的话表示认同。
“对嘛,我就知道我不会记错,可是你知不知道,你要是私下把这个房子给装修好了,厂里会不会把房子收回去?会不会随意重新分配两间破屋子给你?所以说,我们三个大爷真的是为你好……你怎么还不领情呢?”
也不提报不报备的事了,也不提三位大爷的权威了。
李青河看着对方那一副我是为你好的表情,又看看刘海忠一脸吃了翔的愤恨表情和易忠海黑着的脸。
把刚收进衣兜(仓库)的文件拿出来,在手里翻啊翻,找出一张,递给阎埠贵。
只见阎埠贵看着纸张,眼睛逐渐瞪大。
“这房子你买下来了?”阎埠贵一脸不信的大呼小叫。
“不可能!”刘海忠这下也不迷茫了,惊呼出声!
这李青河才来城里几天?有两个月么?就这么就买房了?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猛的么?
突然发现自己大儿子好像也就那样?要不要回去一起打?
李青河又拿出了两间西厢房的房本,放在桌上。
屋里几个家里是都有房本的家庭,一看到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其中刘海忠最沉不住气,一把抢过房本,仔细看了起来。
两人沉默地等待着刘海忠放下房本,一一查看了一番。
“真的……”阎埠贵拿下眼镜,揉了揉鼻梁。
听了阎埠贵的话,李青河还好没喝水,不然能呛死!
什么年代我敢伪造房本侵占国家财产?你当我是贾张氏呢?贾张氏现在也不敢啊!
“就算房子是你的,你也需要报备才能动工啊,怎么能自己随随便便找个人看了就动工?”
刘海忠从面上到心里都不符,开口就不说人话。
李青河懒得搭理这个官迷,只是沉默的又翻啊翻,又挑出一张递给阎埠贵。
这次阎埠贵又经验了,先看抬头,再看红章和前面,最后看里面的内容。
“这,这允许装修的范围怎么还包括西跨院?”
这个时候,三人都想起来晚上听说的,李青河打开了西跨院那扇一直锁着的门……
明天就要装修了,这种事情也瞒不住,干脆把西跨院的房本也拿给这哥仨看一下!
阎埠贵的小眼睛里闪烁着羡慕嫉妒恨的光芒。
李海忠则是觉得这个小李,明明有材料不早点拿出来,还敢戏耍他!
而易忠海则是在思考着利弊,这小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有这样的成就,好像不太简单。
他需要考虑考虑继续得罪他到底值不值得。
不过他的钱到底是怎么来的?来源合法么?易忠海觉得应该是合法的,毕竟要经过街道办那边审核,但是不妨碍他鼓动贾张氏去试探一下,养着这头猪不就是干这个的?
几人沉默了两三分钟,李青河看他们估计都消化的差不多了,缓缓开口。
“既然三位大爷今天都在这里了,我就简单的报备一下。”
“这两份是我在街道办买下房子的房本,证明这两间屋子和后边的院子都归我了!”
“这一份是允许我这两间屋子装修的文件!”
“这一份是允许封死连接的月亮门,准我的院子在东南角单开门户的申请,明天这是我这边要干的第一件事情!以后装修材料堆放在西园,也就是西跨院那边,这门一封,咱们互不影响!”
把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放,“几位大爷需要再仔细看看么?”
几人眼睛虽然盯着桌上的纸张,却没人伸手!
刘海忠是因为被李青河损了半天,面上挂不住,在那生闷气,不想动弹。
易忠海和阎埠贵则是知道,李青河不敢在这事上做文章,东西肯定是真的。
“青河,你这也不符合买这么多房的条件啊?”
“买房需要什么条件?我听方干部说,他还跑到院子里来动员了半天,让大家把住的屋子买下来?我愿意多买点,尤其还是隔壁那种荒废的院子,街道办不知道多高兴!”
“再说了,这西园是以荒地的价格卖给我的……你们在这里住了这么久,里面什么情况不会不知道吧!”
“你这院子封了旁边的月亮门,跟这两间西厢房不就断了联系了么?”
阎埠贵发现了疑点,赶紧询问。
问得好!
“三大爷,看见那个窗户了么?正对着西园,不知道什么原因给封死了!”
三大爷看了一眼,点头示意自己看到了!
李青河继续介绍道:“我是觉得那个窗户太小了,我决定把那个窗户开通,然后做大一点,做个落地窗!”
三人心中腹诽,什么狗屁落地窗,不就是改成一个能进出的小门么?
不过现在这几份东西往这里一放,人家这就属于自己家里改造了,他们可不想再开口找骂了,这年轻人不讲武德。
眼看着几人再次陷入沉默,各想各的心思,李青河也不打算跟他们玩猜猜猜的游戏。
“三位大爷,这要是没有别的事情,咱们不行就散了?”
“小李啊,今天一大爷考虑不周了,你多担待!虽然你可能不爱听,但是一大爷这都是为你好啊,怕你误入歧途……哎,算了,回吧,早点休息!”
别算了啊,让我给你一下你再走啊!
临走还要恶心我一下,这个老梆菜,李青河心里骂骂咧咧。
“老刘、老阎,去我那屋里吃顿晚饭去?”易忠海发出邀请。
“好啊,你们先去,我回去跟老杨说一声就来!”
三大妈正在厨房烧饭做菜,阎埠贵匆匆忙忙地回来说,“别做我那一份晚饭,我晚上去老易家吃饭!”
说着拿了一个碟子,倒了一点花生米,一看,手抖倒多了,赶紧抓回去一点,端着一叠盘底都没盖起来的花生米,晃晃悠悠的朝中院走去。
对阎埠贵来说,被说一顿无所谓,有人管晚饭心情就好,再说了,他阎老师今天全程打酱油,也就李青河放AOE的时候擦到点皮,完全不影响吃饭的心情。
可惜了,他的两个好大哥可完全不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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