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诗人李贺曾经写过一首诗。
男儿何不带吴钩,
收取关山五十州。
请君暂上凌烟阁,
若个书生万户侯?
五十州......常威看着眼前飘扬星条旗上的五十颗星星,总觉得李贺这首诗写的很超前啊!
话说,六代机是不是干脆就叫吴钩算了?
嘉手纳基地外面,仅仅隔了一条马路,当地人修起了一座四层的小楼,起名叫做“保安小丘”。
四层开放了免费的观点和望远镜,任何人都可以随时远眺飞行训练。
说是“远眺”,但是常威登上楼顶,立刻被展现在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以他的体能,可以直接把手榴弹扔到停机坪上。
各种飞机的起降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有一说一,老美的这种自信确实很容易让人失去对抗的勇气。
当然,这会他们也确实有自信的实力。
不说双线作战的事情,毕竟德国战败主要还是大毛给力,但是诺曼底登陆确实很牛逼。
还有,二战时造航母如同下饺子一样,就很让人绝望。
十年前,在大毛的封锁下,一年时间内,他们起飞二十八万架次的运输机投送食物养活柏林的两百多万人。
常威从不否认老美当年的强大,他只是在感慨,面对这么强大的敌人,真不知道先辈们当年是如何扛下来的。
从“保安小丘”上下来,他沿着铁丝网拉出来隔离带慢悠悠的闲逛着。
大兵们肆意畅快的驾驶着军车在街道上狂飙,而当地人则纷纷躲避,连不满的眼神都不敢流露。
这种怯弱的表情让大兵们笑的更加放肆。
前世,常威听过种族歧视的鄙视链:白人——拉美——中东——印度——黑人——亚裔。
这里的亚裔说的就是东亚,具体来说就是黄种人。
可是他一直没搞懂,老美是如何形成这种观点的。
他们近些年吃的三次大亏,可都是在亚裔身上。
珍珠港硫磺岛——曹县——安南。
可他们还觉得亚裔软弱可欺。
典型的吃记不吃打。
那只是儒家文化下的隐忍而已。
别说中国,哪怕已经被全面占领的倭人其实也在等着反攻倒算的那天。
整个东亚唯一被打断脊梁骨的只有南棒。
绕进街边的一条小巷,常威蹲下身,拍了拍小黄狗的脑袋,严肃道:“党和人民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
小黄狗的电子眼闪烁着,规规矩矩的蹲在地上,前腿并立。
“小黄同志,现在有一项艰巨的任务交给你。”常威满意的拍了拍小黄狗的脑袋,“天黑之后,你要潜入到空军基地里,找到U2的机库,并为我找到潜入和撤退路线。”
“汪,汪汪。”
“必要时,你可以制造点骚乱,让基地完全乱起来。”
“汪,汪汪。”
“去吧。”
常威把小黄狗打发离开,慢悠悠的走进街边的拉面馆。
此时天色未晚,店铺里没有客人,只有一位中年男人站在柜台后面。
“您要点什么?”店主热情的招呼着常威,见他听不明白,瞅了眼他嘴唇上的任丹胡,眼中飘过一丝鄙夷,重新用倭语问了遍:“你要吃什么?”
常威谦卑的笑着,用倭语点了一碗拉面,客气的问道:“您刚才说的是琉球语吗?”
“当然,这里是琉球。”店主理所当然的回答着,大概是因为常威态度很好的缘故,冷漠的脸上浮出标准的商业假笑,“你是来自本岛吗?”
“对。”常威起身,弯腰鞠躬,“我叫加藤鹰,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说着,他拿出钱双手递了过去。
店主点点头,接过常威手上的美元,愣了下,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加藤君来这里是公干吗?”
常威找了张椅子,端端正正的坐下,两腿张开,手就搭在膝盖上,“是的,我因为工作的缘故来到琉球,请问,这里有什么好的消遣吗?”
“琉球地窄,不过你可以去首里城看看,那里以前是我们的王都。”
“好的,我会去的。”常威态度恭敬的回答着,过了少许,试探问道:“那这里的鬼畜......米国大兵一般都在什么地方玩?”
听到鬼畜两个字的时候,店主的瞳孔缩了缩。
但也没有太过在意。
本岛的年轻人,特别是眼前这种明显带着自卫队受训痕迹的年轻人,大多数并不喜欢米国。
他指了指海边的方向,“那里有酒吧,还有俱乐部,不过他们不招待外人。”
常威撇了撇嘴,“我就是从海边过来的,那里乌烟瘴气,有很多不知廉耻的女人。”
店主愣了下,叹了口气,“都是被生活所迫,这都是些可怜人。”
“不,她们是帝国的耻辱。”常威站起来大声反驳着,突然惊觉自己的态度过于激烈,深呼吸一口气,闷闷的坐在椅子上没有再说话。
当店主把拉面端上来朝柜台走的时候,他分明听见常威的嘴里嘀咕了一句,“八嘎,该死的鬼畜。”
吃了一碗拉面,从店铺里出来,常威又在街边逛了几家商铺。
不管对方热情还是冷淡,他都毫不在乎的和对方套近乎,偶尔会打听下基地里的情况。
总之,天黑之前,基地外面的一条街都知道,从本岛来了个叫做加藤鹰的家伙。
他似乎很厌恶基地里的大兵。
靠着西面大海边的礁石上,常威悠闲的看着日落,旁边蹲着条小黄狗。
太阳渐渐沉入海平面以下,但天边的霞光却越发灿烂起来。那红色、橙色、紫色和金色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
海面上也倒映着这斑斓的色彩,波光粼粼,仿佛整个海洋都被染上了一层神秘的光辉。
不远处是一家两层楼的艺妓馆,不时有穿着和服,踩着木屐鞋的男人揽着个脸上刮了仿瓷的女人进进出出。
常威一直搞不懂小鬼子的审美。
脸上涂成这样,好看吗?
等到了晚上,春宵一刻,一个脱了裤子像小孩,一个卸了妆认不出来。
小黄狗的双眼变幻出各色光线投影在常威面前的石头上。
哪里是机库,哪里是值班室,哪里是弹药库,哪里是油库。
常威的目光就停留在油库的位置。
小鬼子偷袭珍珠港时,最大的错漏就是没有把油库给炸掉。
那个油库就隔着海港五公里,屯了450万吨油,如果要是炸了,别说珍珠港,估计整个胡瓦岛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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