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淫，你还有理了！”傅瑶瞪了它一眼，怼它。
“吱吱吱！”还不是跟你们人类学的！
“人类那么多好的，你不学，就学会这个了？”傅瑶哼了一声。
“本鼠喜欢！要你管？”黑老鼠叉腰。
结果腰都没叉住，又掉到水底去了！
“吱吱吱……”白老鼠刚游到缸沿边上，看到黑老鼠被淹没，掉转头就要去救它！
傅瑶右手在水中一阵乱摸，拎着黑老鼠的尾巴把它捞了出来！
“吱吱吱！”放开我！
黑老鼠被倒提着，一边疯狂转圈，一边大叫。
放开？
傅瑶从善如流，“哦！”
噗通！
黑老鼠又掉进水里了！
在水花中沉沉浮浮，它四只爪子拼命蹬跶着！
“吱吱吱！”喵喵！
白老鼠着急地大喊，再次想下去救小伙伴。
结果傅瑶又把黑老鼠从水中提了出来。
黑老鼠似乎被灌了很多水，这次老实了，连叫声都柔和了很多。
“吱吱吱？”喵喵，你怎么样？
白老鼠关心地问道。
“吱吱吱……”咪咪，不用担心，我没事……
黑老鼠有气无力地回答。
傅瑶有些好奇，“你们老鼠不是都会游泳吗？”
黑老鼠翻了个白眼给她，“就不许所有老鼠中有一只旱鸭子？”
傅瑶给它纠正，“你充其量也就是一只旱鼠子！”
“要你管我！”黑老鼠逐渐恢复气力，叫声又大了。
不过下一刻，它一双老鼠眼里满满都是震惊！
“吱吱吱？”你你你……你们人类怎么能听懂我们说话？
傅瑶学着它的样子，把白眼还给它，“就不许我们人类中有个例外？”
“吱！”靠！
黑老鼠在傅瑶手中一跳老高！
这时，白老鼠似乎有些游不动了，正在逐渐没入水中。
黑老鼠一看着急了！
“吱吱吱！”你快救它！
傅瑶舒服地靠在缸壁上，“你自己的女人，自己去救！”
黑老鼠：“吱吱吱！”我不会游泳啊！
“你不会游泳啊？”傅瑶眉眼弯弯地看着它。
“吱吱吱！”是啊是啊！
傅瑶：“关我什么事？”
黑老鼠：！！！
年纪不大，心倒挺狠！
“吱吱吱！”到底如何才肯救咪咪？
“把你们对于老疯子的了解，都告诉我，我就救它！”傅瑶道。
“吱吱吱！”成交！
傅瑶立刻把白老鼠捞了上来，让它趴在自己的掌心上。
“吱吱吱？”咪咪，你感觉怎么样？
“吱吱…”我还好，喵喵。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傅瑶道。
黑老鼠爬到白老鼠身边，挨着它躺下，那双老鼠眼里是怎么都抑制不住的温柔和缱绻，连声音都柔和了几分。
“吱吱吱……”咪咪，你先眯会，我跟这个人类交流！
黑老鼠翘起自己的尾巴，轻轻拍着白老鼠的身子，似乎在哄睡。
白老鼠蹭了蹭黑老鼠的肚子，安心地眯上了眼睛。
傅瑶：她好像被两只老鼠秀了一脸恩爱？
哪怕白老鼠睡着了，黑老鼠的尾巴也没有停下，就这么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拍着。
它开始告诉傅瑶，它知道的一切。
“我和咪咪是三年前搬到这里来的，刚到这里的时候，院子里的药缸还没有那么多，只有屋子里的五个！”
“老疯子手里有本书，他每天都会按照书上写的，泡一缸不同的药水，他不停地实验缸里的药性，直到他满意了，就会从外面带来一个人，放进药缸里！”
“但是，没有人能够在药缸里待够十天，有的人，甚至一天不到，就会在撕心裂肺地惨叫中死去！连尸体都会化成黑色的脓水！”
“以至于老疯子不满足以仅有的几个药缸，逐渐从房内到了房外，足足有三十几个药缸！”
“三年来，至少有上百人死在药缸里！”
“你是唯一一个，进了药缸后，没有哭痛喊救命的！而且你的身体还散发出一种令人垂涎的香味！”
在黑老鼠的描述中，傅瑶甚至可以想象到那些无辜之人的凄惨死相！
“他泡这种东西做什么？”傅瑶问道。
旁边的白老鼠动了动，似乎有些睡不安稳。
黑老鼠立刻蹭了蹭它，还伸出一只爪子拍了拍它。
确定白老鼠再次睡安稳了，它才继续跟傅瑶交流。
“他年纪大了，怕死，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一本怪书！”
“书中说，只要根据里面的内容炼制出正确的药水来，不仅可以让人强身健体，甚至返老还童也不是问题！”
傅瑶明白了，“所以他是拿这些人做实验？”
黑老鼠点点头，“吱吱吱！”是的！
它又道，“当然，也有极少数一部分人没死，最后被他炼制成了死士，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意识，沦为他的傀儡！在他的命令下，坏事做尽！”
傅瑶一听，巴掌大的小脸皱成了团，“照你这么说的话，干掉他，似乎有些困难啊！”
正在睡觉的白老鼠忽然瞪大了眼睛，“吱吱吱？”你要干掉他？
傅瑶点头，“对啊，不管是为了外面的那些人，还是为了我自己，不敢掉他，大家都活不成啊！”
白老鼠忽然无比激动，“吱吱吱！”我知道他的弱点！
这下轮到傅瑶激动了，“什么？”
白老鼠：“他武功很高，就是大内侍卫也不是对手！这些年不是没有人想杀他报仇，结果全部都变成了他药缸里的实验人！”
黑老鼠抚摸了一下白老鼠，接着道，“我们经常看他跟人打斗，也见过他自己疗伤，所以知道他的弱点是眼睛！”
“眼睛？”傅瑶有些惊讶，“你们确定？”
白老鼠重重点头，“吱吱！”是的，曾经有个人伤到了他的眼睛，他差点被废掉！
咣当！
关闭的房门忽然被重重踹开！
“吱吱吱！”老疯子回来了！
两只老鼠尖叫一声，惊慌失措之下，直接从傅瑶的掌心跳了下去，落入水中！
傅瑶：……
她还是好心地把它们从水中捞了出来，并且送他们离开了药缸。
两只老鼠四只爪子轮得飞快，嗖嗖嗖就爬上了房顶！
梁林拎着一坛酒，醉醺醺地走进来。
傅瑶乖乖地蹲坐在药缸里。。
他围绕着药缸转了一圈，最后目光与傅瑶相对！
傅瑶平静地看着他，眼神坦然无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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