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扭头一想。
爱情不就是这样么。
自己为了任天玄,如果连这点苦都忍不了,那还算什么爱呢。
想到这,卫子师目光变得无比坚定。
眼睛灼灼地看着典韦。
“我要去找天玄!”
“他是我此生认定的夫君,不管咋样,我都要和他在一起。”
说罢,卫子师握紧拳头,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
“红袖,明日我们就走。”
“小姐,我们有路引啊!”
“况且,您还有王爷令牌呢!有那东西在,一般官兵应该不敢拦截我们吧。”
红袖在一侧低声道。
此话一出,卫子师瞬时一愣,随后猛然看向典韦,目光有些期盼。
“此事非我所能决定。”
“老许,你把董伯父他们都叫来吧,若是你们都打算去寻主公,那我必定照做。”
“若是不愿,咱们还是按照原来的路线行走。”
闻言,许之意点了点头,随后快速离去。
没过多时。
董父,许父等人出现。
在了解前因后果之后,这才长叹一声。
“罢了,去找虎儿吧!”
“离家这么久,我也想去看看。”
“若是咱们真死在路上,那只能说咱们命不好。”
“况且,咱们真要死了,虎儿他们也算是没有顾虑了。”
“日后跟着任世子混,迟早也能混出个名堂。”
见到董父他们都同意,卫子师脸上一喜,随后目光一转看向了典韦。
她知道,事情能不能成还得看典韦。
毕竟只有典韦能护送他们去寻任天玄。
……
时间回正。
“你确定这事情是真的?”
此刻,任天玄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赵龙武。
“真的,人都被抓来了。”
“就等着您去审问了。”
赵龙武赶忙道。
任天玄一听并没言语,只是快步跟上。
没过一会儿,便是到了队伍之中,低头一看,只见是一个身材有些臃肿,身上穿着官袍的肥硕中年,此时如同死猪一样,被铁浮屠按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雄安县令,金桥商!”
“好好的,怎么想起跑这个地方来了?该不会这里有什么东西值得你惦记吧?”
任天玄低声一笑。
“你们是谁?混账!既然知道我是雄安县的县令,还敢在这里打劫我,赶紧给我放开。”
“县令,又怎么样?打劫得就是你。”
赵龙武一脸不屑。
“你们这些家伙是不是瞎了狗眼了?还是刚入飞天寨分不清大小王。”
“眼前的这位县令,可是你们真正的主子。”
那县令之后,一名军师大声的嚷嚷着。
“放你妈的屁。”
董虎直接给了其一巴掌。
“我们的主子是寨主,你以为你是谁啊,死肥猪还敢叫嚣,”
闻言,任天玄一愣,当即瞥了董虎一眼,顿时便明白这小子是准备诈话了,旋即也跟着配合起来。
“就是,你以为你姓金就能当寨主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这肥脸,你配么。”
“瞧见没有,这是咱们金寨主刚赏赐给我的盔甲。”
“寨主说了,只要好好表现,日后我可是有资格当五把手的。”
“娘的,还真是新来的雏鸟!”
闻言,金县令当即破口大骂了一句。
“赶紧把本大人杀开。然后自己跪下掌嘴,要不然待会,就算是金恩给你们求情,我也不买账。”
“去你娘的,给你脸了。”
董虎再次一脚踹在了金县令脸上,将其肥头按在地上摩擦。
“该死的,金恩就是这么教属下的?”
“行,这最后一季度银子分成,金恩别想要了。”
金县令此刻已经把自己兄弟给恨上了。
“分成?”
听到这两个字,董虎顿时像是发现了什么,猛然扭头看向自己身侧的任天玄。
而任天玄则是将目光放在军师身上。
木隆微微一愣,最后摸索着自己的胡须分析道。“面前这个死胖子是进士出身,按理来说,除非是在官场上受到了别人的打压,若不然,最多也只是5~8年的时间,必定是会被调任升迁的。”
“不过,据我所知,这金胖子为了不升迁,甚至还向上面撒银子让其留任。”
“就算雄安县是个富县,它也比不上一个府捞得油水多啊,”
“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那会不会因为这飞天寨,寨子每个季度将抢劫的钱分润一部分给他。”
此时,董虎也跟着说了一句。
然而就是在其话音刚落的一刹那,木隆当即摇头。
“不可能!”
“飞天寨能抢多少钱?它能抢得不过是过路的商队。”
“可这过路商人一旦吃了次亏,第二次必定不会从这过了,久而久之又有多少人给他抢?”
“那要是抢他们自己县中的富人呢?”
董虎又提问一句。
“董虎,你这脑子怎么时而聪明时而愚蠢啊。”
任天玄无奈吐槽一句。
“飞天寨和县令的关系,那些富人肯定知道,飞天寨要是敢抢,第二天金胖子不给说法,富人肯定塞钱去府中告状,再不然集体搬走。”
“想来其它县,肯定是欢迎的!”
“主公说得不错。”
木隆笑着应道。
“就算是他真的抢了那么多的钱,在寨子里面几百人的吃喝拉撒那都要银子。”
“这一个季度下来根本剩不了多少钱,他一个县令不至于为了这点银子就亲自上山索要分成。想来他口中的分成,另有其它。”
说到这,军师瞥了一眼旁边的张廷。
“去,割了这死胖子胯下,上个刑让他长长记性。”
“大胆,你们敢…”
那金县令大吼,拼命挣扎,可惜他被铁浮屠按着,怎么也动弹不得。
哗啦…
仅仅一刹,那金县令的裤子便是被剥下。
张廷,将自己手中的匕首放在其两胯之下轻轻地滑动着,嘴角之处带着一丝残忍的笑容。
“实在是不好意思了,金县令,我也是听命于别人的,你就忍一忍,放心!很快就过去了。”
“不…不要!”
金县令扯着嗓子大吼。
可惜,却没人回应他的话。
“赶紧下手!别墨迹。”
“军师,我正在找呢!胯倒是好找,但是他肚子把下面都挡住了,那豆丁鸟还没翻到呢!”
“那就先对别人动刑!”话落,张廷赶紧应下,瞬间扑倒了旁边军师身上,拿起手中匕首,在其胯下轻轻一挑。
噗呲!
发出了一阵惨叫,很快便看到那不足一指的肉丁鸟飞到一旁,上面还带着不少污血。
这一幕可把金县令吓得浑身哆嗦。
“金胖子,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自己主动一点。把秘密都说出来,你要分得分成,究竟是什么?”
军师上前一脸邪笑。
“要是不说的话,那下一刀就是割在你的肉上了。”
“你也不想,这辈子再也碰不了女人吧。”
说着,军师还不忘接过张廷手中的匕首,用匕首的尖尖,在其腹部轻轻地游走。
那匕首走过所带起的一丝疼痛,令其恐惧的浑身发抖。
“我说,我说!”
金县令大声嚷嚷起来。
“那分成,是银矿的最后一笔分润费。”
“银矿?说清楚!那究竟是什么?”
听到这,任天玄顿时来了兴趣,赶忙紧逼道。
“我说,我全部都说。”
“十余年前我上任之时,侥幸在这飞天山上发现了一处银矿。”
“我这些年,之所以不上任,就是为了吞下银矿。”
“为了防止别人染指,我让自己的兄弟,金恩在这里占山为匪。”
“后来,他借着银子,将那群匪徒全部变成了自己的私兵。”
“这些年,银子已经被开采差不多了,这一次便是银矿的最后一笔。”
“为了防止金恩耍诈…我特意前来,看看银子到底有没有被其克扣。”
“你自己来也不多带一些兵马。”
董虎旁边发问。
“就说带了一些兵马又如何,上面有七八百人呢。带过去,只不过是羊入虎穴而已。”
“况且,我在来之前,已经下了命令,若是明日午时我不下了,便把这里的消息告诉府台令其调大兵围剿。”
“金恩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只是我怎么都没想到,这才刚刚上山,居然就遇到了你们。”
说到这,那金县令欲哭无泪,他可真是倒霉啊!
“那你最后所分的银子能有多少?”
“一万两千两吧…”
“不过金恩的财产都在山上,我估计他有十多万两。”
此话一出,那军师瞬间将目光看向了任天玄。
“主公…咱们!”
“抢!必须抢,原本我只打算带走一个人便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人我要,钱我也要。”任天玄无比霸气道。
他系统储蓄空间中所存储的那些金银皆是带着大云的官方标记。
因此,除了一些铜钱可用之外。
其它的都得重新铸造才行。
如今能有十多万两银子,拉过来就用,何乐而不为呢。
“主公圣命,那我现在就去通知无当飞军的近山统领,让其掩护攻寨门。”
军师扭身就准备离开,下一刻却被任天玄抓住了臂膀。
“急什么?到嘴的肉还能飞了不成。”
“我说了让王恭谨试兵,自然是给他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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