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个恋综,闹得乌烟瘴气,导演脸上愁云惨淡。
连个正式介绍都没有,关系就闹得这么僵,哪里有半点像是谈恋爱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傅同严和孙子航总算从厕所里出来,脸都青了。
曾琼钰扫了傅同严一眼,嘟囔:“怎么拉个屎还换裤子啊?”
傅同严脸更青了,加上腰痛,他脸色就没好过。
“老子愿意,要你管!”
曾琼钰啧啧两声,“好凶哦。”
导演赶忙给工作人员打了个手势,让嘉宾们都坐好。
本来他是想让大家做个自我介绍,但看江婉缇几个这模样,估摸着也没心情介绍,只好把节目提前录的VCR播放出来。
越苏、江婉缇、许然和原梓胥经常在网上活跃,大家对他们都很熟悉。
倒是傅同严着实让大家惊讶。
【嘉言?鲸业旗下那个娱乐公司?】
【他姓傅,和傅总有关系吗?】
【好像是傅总的堂哥,亲的。】
【符合我对纨绔富三代的刻板印象。】
【听说傅家这位少爷很风流哦,圈内人都知道,只是名气不大,媒体都不关注他。】
【多谈几段恋爱也不能说是风流吧,我倒觉得他挺好的,至少有钱有颜。】
别的不说,傅同严这颜值还是在线的,傅家的人,单拎一个出来,就没有丑的。
现在有身份加持,大家看他的眼神自发有了滤镜。
曾琼钰就更不用提了,她曾经因为和傅西烬的绯闻上了热搜,都说傅家和曾家有联姻的打算。
到现在还有人嗑他们的CP呢。
孙子航是律师,这个工作大家下意识会和精英人设联系在一起,但他的形象和“精英”相去甚远。
不过VCR里的孙子航穿着西装革履,清秀白皙,竟然有几分韩国欧巴的帅气感。
VCR播放到这里戛然而止。
江婉缇好奇问道:“第八位呢,不是还有一位嘉宾吗?”
导演拍拍手,神秘一笑。
“刚好第八位嘉宾已经到了,他本人就是行走的名片,看VCR不如大家亲眼所见。”
孙子航撇撇嘴,“真会装逼。”
这种节目,能请到傅同严这个级别的嘉宾已经是顶天了,还能请来什么大佬。
但这个想法,很快被曾琼钰的惊呼打破。
“傅西烬?”
傅西烬一身衬衫西裤,背着光出现在门口,宽肩窄腰,优越的身材一览无遗。
他手上推着一个黑色行李箱,修长的五指放松搭在上面,腕骨松松垮垮挂着一串沉香手串,气质沉敛。
傅同严和江婉缇不约而同看了过去,表情瞬间开裂,掩饰不住的不可置信。
原梓胥有点小惊讶,但不多。
他早听原照川提过,说傅西烬就差上越苏家倒插门去了。
这话夸不夸张他不知道,但傅西烬肯定是冲着越苏来的。
和他们一样吃惊的,还有直播间,炸开了锅。
【卧槽,这一季节目没白追!】
【不枉我蹲了这么久,值了值了。】
【哈?这个世界终于还是癫成了我想象不到的样子。】
【啊啊啊我又可以了!想看傅总和越苏谈恋爱,发糖!】
【船王千金在这里呢,轮得到越苏吗?你们嗑CP的不要太癫了。】
【不是,你们没人注意到越苏翻了个白眼吗?】
【我我我!我还录屏了,看了好几遍哈哈哈。】
傅同严给自己做了好久的思想工作,才调整好表情。
他现在的感觉,说是天塌了都不为过。
本想仗着自己的身份在节目装一次逼,结果傅西烬一出场,哪里还有他当Bking的份?
他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
“阿烬,你怎么有空上节目?”
傅西烬瞥了他一眼,没搭理,径直朝着越苏走过去。
傅同严被无视,憋着一口气,转过身坐下。
“阿烬,你来上节目,爷爷回头该说你了。”
傅西烬反问:“他哪天不说我?”
傅同严更憋屈了。
是,傅国华哪天不骂孙子。
其他孙子都怕他骂,因为骂完还得挨打。
唯有傅西烬,傅国华骂过再多次,嘴上喊着要打要杀,最后都不忍心动手。
曾琼钰原本坐在越苏身旁,见傅西烬站在自己跟前,抬眼看他。
想坐我这儿?好处呢?
俩人打了一会儿眉眼官司,霸总和娇俏千金的CP已经让观众疯狂。
【我就说了吧,这一对才是真的!】
【他眼底的宠溺,眼里的爱意,根本掩饰不住。】
【有吗?我怎么感受不到?是我眼瞎吗?】
【没错,你就是眼瞎!】
曾琼钰哼了一声,长发一甩,挪开了位置。
“坐吧。”
他勾起唇角,眉骨处散落一缕额发,礼貌道谢。
瞧着还真有几分温和的假象。
但曾琼钰可太清楚他是什么人了。
他刚回燕城那会儿哪里有现在的矜贵模样,就是个兵痞子。
当时的傅云炲没了,大家都以为鲸业继承人非傅同严莫属。
后来傅西烬的回归,让傅同严梦破了。
他去酒吧买醉,说了几句胡话,侮辱了傅西烬的母亲,恰好被傅西烬听见。
没了部队的约束,傅西烬行事无忌惮,把傅同严折了一只胳膊一条腿不说,连带着他那一帮人,都被打得没个人样。
饶是曾琼钰和他们有年少时的交情,但这么多朋友中,她最畏惧的还是傅西烬。
转头看见傅西烬坐在越苏身旁,越苏面无表情,甚至透露出一丝嫌弃。
曾琼钰突然有些崇拜她了,这是个勇士。
VCR看完了,接下来便进入破冰环节。
节目组打算下午让大家上山摘石榴,亲身体验果农生活。
十月,已经不如前几个月那么热,一边溜达一边摘石榴,累不到哪里去。
“后山那边能看到雪山,今天天气好,兴许大家还能看到日照金山哦。”
都说看到日照金山,能幸运一整年。
越苏不信这个,但对那难得一见的美景,确实很向往。
江婉缇刚才拉了肚子,腹中空空,想到下午运动量这么大,只想吃一顿饱饭。
“今天哪一组先做饭?”
孙子航闷声道:“反正我不行。”
江婉缇为难道:“我和同严哥也不行。”
曾琼钰摇摇头,说句真心的,她也不想做饭。
最后还是越苏说:“把钱给我,我去镇上买菜。”
江婉缇这一次掏钱飞快,把兜里的93块钱全都给了她。
“你省着点花,要做两顿呢。”
许然那边还剩40块钱,加起来还有一百多。
揣着钱,她瞥了一眼傅西烬,有意在和他保持距离。
“走,买菜。”
傅西烬抬眸看她,挑眉。
越苏扯开唇角,“忘记跟傅总说了,我们俩一组,今天轮到我们做饭。”
她和傅西烬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节目组准备了车,他们可以自己开车去镇上采购。
越苏接过车钥匙,自顾自上了驾驶座。
傅西烬坐在副驾驶,还想趁着跟拍没上来,偷偷摸摸去牵越苏的手。
被越苏一巴掌拍开。
越苏瞪了他一眼,“不准乱来!”
傅西烬扫了一眼被她打的手背,偏头看她,凤眸里像氤氲着浓墨一般,好似能把人吸进去。
他有时真觉得自己病了。
一天只睡三个小时把工作处理完毕,追着越苏来这里。
朝洸院的房子很大,里头没有越苏生活的痕迹。
但他所见的每一处都有越苏,除了他身边。
思念这股情绪,在他眼前具象化。
像在心底扎根的藤蔓,裹缠心脏,啃食着血液。
只要在她身边,怎么着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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