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易中海和傻柱请了两天的假,专门给何雨水买一些嫁妆,三转一响外加一些红被子,煮了点红鸡蛋,外加买了不少的菜,就等着周末何雨水结婚,李建军出现。
未知的才是最害怕的。
这段时间,不仅仅易中海紧张和害怕,傻柱也紧张,就怕舅舅哪里不满意。
时间一点点流逝。
易中海觉得度日如年。
终于,熬到了周末。
何雨水和一个青年走进了四合院,身穿警服,非常的干练,一看就是久居高位的人。
谭正伸手说道,“大舅哥您好,我叫谭正,何雨水的丈夫,真不好意思,因为工作繁忙,一直没来得及拜访您,希望您见谅。”
傻柱连忙上前握手,说道,“妹夫你好,别嫌弃我们小门小户就好。”
谭正语塞,何家虽然小门小户,但是舅舅是个猛人啊,年纪轻轻就是正厅,上面高人无数,听说很快就要进步了。
“都别客气了,雨水,你舅舅什么时候到?我们好提前安排宴席。”易中海连忙问道。
何雨水立刻说道,“一大爷,哥,舅舅大概上午11点钟到四合院,他已经提前和我约定好时间了,12点准时开席。”
于是,傻柱找了自己几个师兄弟,也邀请了田师傅一起过来。
中午,四合院忙碌无比。
这次,邀请了院子里每家每户都可以过来吃席,但是只允许一个人带个小孩过来。
当然,谭正也宴请了几个重要人,都是四九城公安局的重要人物,他们是来陪李建军的。
中午十一点,厨子们都开始忙碌了。
外面巷子里突然有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
外面停了几辆警车,为首下来的正是李建军牵着一个孩子,陪同的全都是四九城公安局有头有脸的人物。
而李建军身旁的女子,一身白色公安制服,身材高挑,脸蛋满脸的胶原蛋白,大眼睛,短头发,干练无比,如果易中海看到,一定能认识。
娄晓娥也抱着一个孩子。
李建军确实一直存在这个世界,但是因为易中海的重生,规则一直约束他没时间到四合院。
“李厅长,请进。”林展局长伸手示意道。
李建军微笑说道,“大家都不用客气,这是我外甥外甥女的家,今天能大驾光临,属实蓬荜生辉了,都别客气。”
众人这才笑呵呵的陪同李建军和娄晓娥进入院子。
进入院子,席地已经逐渐铺开。
易中海确实下了苦功夫了,鸡鱼肉蛋样样齐全,一桌下酒菜和茅台几乎耗费他大半个月的工资,总共做了6桌酒菜,这可是几百块啊。
李建军牵着李平安满脸微笑看着傻柱和易中海。
易中海满头冷汗,卑躬屈膝,恨不得给李建军跪一个。
李建军主动伸手说道,“易师傅你好,田师傅你好……”
何雨水介绍道,“哥,一大爷,这就是我们的舅舅,这是舅妈,这两个是我们的表弟,李平安和李振华。”
傻柱抹泪说道,“舅舅,您瞒得我好苦啊,呜呜呜呜呜,雨水一开始就知道您,可我这周才知道。”
李建军微笑道,“柱子,我只是想看看你靠自己能走到哪一步,雨水是个女孩子,又没爹疼,你这个当哥哥的也不靠谱,我自然要提前联系,你也别煽情了,看你小日子过的不错,我也放心了。”
傻柱立刻把何禾和于丽拉过来,说道,“舅舅,舅妈,表弟们,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媳妇于丽和儿子何禾,儿子,快叫舅公和表叔。”
“舅舅好,舅妈好,表弟们好。”于丽连忙招呼道,“快进屋坐,饭菜马上就好。”
何禾对李建军有种天然的亲近感,连忙喊道,“舅公好,舅奶好,表叔你们好。”
李建军笑着抱起何禾,从怀里拿出一个见面红包塞进何禾的怀里,说道,“小家伙长得真壮实,等长大了当公安,抓小偷。”
“得令,舅公。”何禾也不怕人,还一脸骄傲的回道。
娄晓娥笑了笑,说道,“建军,你们忙着,我带着孩子们去屋里坐坐,让他们熟悉熟悉。”
李建军点头说道,“好,你们先去玩……老易,田师傅,于师傅,你们陪我聊会。”
易中海坐立难安,来到屋内坐如针毡,根本不敢抬头去看李建军,仿佛他的眼睛能够看穿自己一般。
李建军却直视易中海。
“老易师傅,听说您很照顾柱子和雨水,我这个当长辈的该怎么谢谢您呢?”李建军面带微笑问道。
易中海连连摇头道,“都是我应该做的,大清兄弟一直委托我照顾他们兄妹俩,我做的还有很多不到位的地方,您尽管批评,我保证不敢再犯了。”
看着易中海如此卑躬屈膝,李建军着实是没想到。
李建军淡淡说道,“易师傅,您这样说着实打我的脸啊,我感谢您还来不及呢,”
田师傅年纪大,一眼就看出来这里有事,但是今天是何雨水的大喜日子,连忙说道,“建军舅舅,我是柱子的师傅,叫我老田就行了,以后可要常来坐坐,我做饭还行,想吃了尽管来找我。”
李建军连忙起身伸手拉住田师傅的手说道,“感谢田师傅这些年对柱子的照拂,等我忙完这段时间,一定再来叨扰您。”
二人一番客套,这才结束尴尬。
院子里,秦淮茹得知傻柱的舅舅竟然是公安厅长,眼睛一亮,感觉棒梗有救了。
宴席过后,秦淮茹第一时间找到李建军。
“您好,我是柱子的邻居,柱子一直喊我秦姐,我能否也喊您舅舅?”秦淮茹舔着厚脸上前说道。
原本李建军一脸笑意,可是看到秦淮茹的那一刻,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同志,柱子没有姐姐,这一点我很确定,您有事直接说,如果是涉及刑事案件,可以直接报案,如果是民事纠纷,可以找街道办的同志。”李建军退后一步,和秦淮茹保持距离。
秦淮茹眼泪说来就来,委屈的说道,“李厅长,呜呜呜,求求您救救我儿子吧,他八九岁就被咱们院子里一大爷送进去少管所,已经好几年了,他在少管所天天挨打,我承认他以前有点调皮,可他还是个孩子啊,求求您打个招呼把他放出来吧,我给您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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