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家庄算是成功被拿下了,至于扈家庄,在梁山泊的大军之下,完全没有任何威胁性,扈太公甚至还有要抱李寒笑大腿的想法,所以之前被混编在梁山泊军队里面的扈家庄兵马这老头甚至都没往回要。
而现在李寒笑要准备对付的,则是李家庄的“扑天雕”李应。
李家庄也是非常富裕的,单论财力据说还在祝家庄之上,而且“扑天雕”李应确实是个人才,李寒笑可谓是对他势在必得。
李寒笑倒不是看上了他的武功,而是看上了他的理财能力和经商手段。
现在水泊梁山当真没有商业人才,和柴进那边的高度白酒交易,还有日后的糖、棉花,乃至于李寒笑一直准备酿制的酱油,都需要有人统筹兼顾,专门负责这一块儿。
这次打下祝家庄 光是大豆李寒笑就收货了十多万斤,肥得流油的好货色,不仅回去能榨大豆油,还可以做酱油。
这些事情现在都是闻焕章在一手负责,但是闻焕章身上要职太多了,李应这个“天富星”原著里就一直是在掌管钱粮的,没出过错,是上佳人选。
要是不把李家庄也吃下去,李寒笑这趟就完全不算是成功的。
但是,“扑天雕”李应未必会主动愿意上山,李寒笑还是需要去劝一劝的,所以李寒笑在粗略安抚了祝家庄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带着“豹子头”林冲和“花和尚”鲁智深,还有“鬼脸儿”杜兴的老相识“摩云金翅”欧鹏去了李家庄拜访李应。
“梁山泊主李寒笑前来拜会李大官人,速速开门!”
“鬼脸儿”杜兴听了李寒笑叫门,立刻开了庄门,他们这两天也是见识了梁山泊的超强战斗力,祝家庄灰飞烟灭,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原本“扑天雕”李应还想派遣“鬼脸儿”杜兴去劳军的,但是他想了想,也不知道李寒笑究竟会是个什么态度,万一他想搂草打兔子,现在的李家庄可挡不住梁山泊人马。
于是乎,“扑天雕”李应就想要静观其变看看,后来听说李寒笑在祝家庄和扈家庄安抚百姓,秋毫无犯,才知道梁山泊兵马当真不是那些庸碌之辈,如今才敢开门。
“杜兴兄弟,你我久违了!”
“摩云金翅”欧鹏见了旧相识,先开口问好。
“是欧鹏兄弟,久违久违,这位气宇轩昂的好汉想必就是李寨主吧?小的见了真英雄便忘了礼数,快请,我家主人在内等候,不知另外两位如何称呼?”
“在下‘豹子头’林冲。”
“洒家‘花和尚’鲁智深的便是!”
“原来是林教头与鲁提辖,今日得见如此多的英雄,杜兴真是三生有幸!”
杜兴一边说,一边把众人带去见了“扑天雕”李应。
李寒笑见了那“扑天雕”李应,却发现此人形容枯槁,眼眶乌青,显然是身体里还余毒未清,身体大受损害的状态。
“李寨主,久仰大名,李寨主来为我李应排忧解难,本该亲自去迎接,奈何身上重疾在彼,实在无力,赎罪,赎罪!”
李应有气无力的说道。
“无妨,久闻李大官人大名,怎么?大官人身体还是不适?”
李寒笑在客位上坐定,询问李应道。
“唉,我不听人言,以至于中了祝家庄之毒,虽然未曾伤及性命,但余毒未清,只怕今后祸福难测啊……”
“扑天雕”李应话里满满的都是后悔的意味,但这世上哪儿能找到后悔药吃呢?
“李大官人福大命大,用心调养,自当无事,此番前来,想与李大官人谈谈这独龙岗三庄之事。”
李寒笑说出了来意,李应也早有预料,点了点头,缓缓开口道,“是了,先前说好,若是李寨主能来解救我李家庄危难,愿意重礼答谢,李应已经备好了金银五十万两,权做劳军之资如何。”
五十万两金银,李应当真是财大气粗,他既然拿的出来这笔钱,也就是说明了这些钱对于他来说确实是小钱。
这也不禁让李寒笑思考猜测:这家伙到底有多少家产啊!
不过,李寒笑这次来不是为了这点小钱的,不把他“扑天雕”李应全吃了,自己这趟算白来。
“这个不急,先说说这扈家庄与祝家庄的事吧,如今我梁山泊兵马打下了祝家庄,祝家庄的粮米财帛自然是要尽数取走,至于这祝家庄的百姓,也多有愿随我梁山泊兵马而去者,至于祝家庄剩余土地,我等要之无用,便准备将地契散给其余百姓,均分了吧!”
李应听了,心中一惊,祝家庄可有良田近万亩,要是李寒笑拿不走卖掉,这也算是不赔钱,甚至李应还准备多买点。
但是李寒笑这不要钱给老百姓分了……
这可不是做生意的办法啊……
“良田近万亩,就这么分了?”
李应是个颇有生意人习惯的人,虽然感佩李寒笑能如此慷慨,但是还有些不相信啊。
“没错,分了,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还之于民,这些土地,多少都是祝家庄从老百姓手里巧取豪夺来的,原本就是四方百姓的土地,如今正好还给他们,让他们得土而自食其力,远胜在祝家庄手下被盘剥。”
李寒笑说的是义正言辞 李应相形见绌,不由得咋舌,“李寨主真是仁义君子,李应自愧不如!”
“我李寒笑祖上虽是蜀郡太守,但也是兴修水利,与民休息,最为爱民的,多少年了,我也是老百姓的子嗣,常常感叹时间之污浊,长太息以掩泣兮,哀民生之多艰,能做一点是一点吧!”
李应听闻李寒笑如此说,想起自己家财万贯,但确实没有为百姓做过什么事情,空守着钱财,只感觉在这做人的境界上远远逊色于李寒笑。
他又是一个好面子的人,不肯被人比了下去,便开口道,“这样吧,我李应也出钱买千亩良田,白送给祝家庄百姓吧!也算是对他们脱离苦海的庆贺!”
“不急,大官人有这心自然不错,但是还没到说这些的时候,大官人,说完了祝家庄,自然还要说扈家庄。”
“好,不知扈家庄是要如何?”
李应有些玩味的看着李寒笑,因为李应也有过设想,“一丈青”扈三娘前往梁山泊求救,很有可能和李寒笑发生点什么,这个概率极大。
不然李寒笑未必会看在自己的价码上那么痛快的出兵解围。
所以,对于他来说,他现在已经把扈家庄当成了李寒笑的附属派系了,要说扈家庄在独龙岗混不下去,去梁山泊入伙,这甚至都是有可能的。
“扈家庄那边,扈老太公说他们庄子较小,如今又卷入与祝家庄的争斗里面,恐日后官府来查,便要准备变卖土地,率众随我们去梁山泊,若有不愿去的,便遣散了。”
这也是今天早上扈太公刚刚和李寒笑说的意思,李寒笑也非常理解他的选择,以他们扈家庄的实力,在独龙岗三庄里面算是最差的,祝家庄没了是没了,之后也得依附于李家庄。
而且,独龙岗这么大的一块儿肥肉,没了祝家庄,保不齐还会不会有人觊觎,但不管怎么说,他们扈家庄始终都是处于生态位最下层。
而且,扈太公也发现了,现在扈家庄的很多年轻人都崇拜李寒笑,想跟着李寒笑去梁山了,他们要走,那不得拖家带口?这样一来,扈家庄的人口只怕要减半。
如今,扈家庄的人心已经倒向了李寒笑,他更没有必要在独龙岗上留着了,还不如自己主动加入梁山,还算是带资入股,还能给自己的儿女换个好待遇。
况且,这扈太公人老成精,也算是个阅人无数的人,他观察李寒笑这些日子,只觉得此子双目如炬,贵不可言,负大才,蕴大器,是个万中无一的人才,而梁山泊如此兴旺,日后未必就不能成就一番事业。
他可是有着嫁女的心思,自己那大儿子“飞天虎”扈成是个没本事的人,指着他是没希望了,但是他这个女儿“一丈青”扈三娘要是嫁的好,他们扈家可有望飞黄腾达。
虽然 他经过了多方打探,打听出来李寒笑已经有了一个情投意合的未婚妻,但是他心说这大男人三妻四妾也是正常现象,而且这老头子相信,凭借自己女儿的容貌,只要受宠,什么正不正房的,都不重要。
所以,举庄加入梁山只是扈太公他计划的第一步,接下来还有第二步,第三步,这第二步就是嫁女李寒笑,第三步还得是看下一代了,最好能给他生个外孙子,还得抢在那个女人之前生个带把的……
“扈太公已经决定了吗?看来我这独龙岗上,只剩下我孤单一人了……”
李应此时也颇有些孤单之感,独龙岗上要只剩下他们李家庄,恐怕日后李家庄若是独自面对外来者,也未必能占便宜。
“是啊,所以今日来问一问李大官人,面对即将到来的灾祸,贵庄准备如何应对啊?”
李寒笑的这句话是把那“扑天雕”李应给彻底弄懵了,“李寨主,此为何意?何来的灾祸啊!”
李应糊涂了,这祝家庄已经被干掉了,扈家庄也走了,独龙岗就剩下他李家庄一处庄园了,就算是有外来的人,也不会在短时间内对他们李家庄造成威胁啊!
李寒笑这话,什么意思?
“李大官人,你怎能不知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呢?”
李寒笑一拍巴掌,故作深沉之态,搞得这“扑天雕”李应是越发的好奇,同时也是越发的不知所谓。
“你李寨主可得和我说说你的高见啊!”
李应问道。
“很简单,我们梁山泊来打了独龙岗三庄,祝家庄没了,扈家庄跟着走了,这么大的声势,官府会不会知晓呢?”
李寒笑问道。
“这,自然会知晓,不过这与我李家庄何干啊?”
李应依旧是不知所谓。
“李大官人,我动了祝家庄和扈家庄,单单不动你,凭什么?”
李寒笑来了个反向思维的推导,立刻就让“扑天雕”李应明白了他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是啊,官府管你那么多呢,你李家庄独独在梁山泊贼寇手下活了下来,那你八成就是通匪啊!
要不然,凭什么人家打了另外两家,不打你?说不通啊!
而且之前祝家庄一直给郓州官府上供,这一下子祝家这么个大财源就没了,而且和李家庄也有点关系,你说郓州府的官府能不把目光放在李应的李家庄身上?
换句话说,他李应的李家庄现在身处在了一个尴尬的净地,而这种情况之下,只怕他们很难独善其身了。
不是官府来查,把他们李家庄给查出来,就是把李家庄搞死,没有什么余地的。
李应此时想明白了这回事情,脑门上也出了一层细汗。
这还真是细思极恐啊,就算是他李应家财万贯,愿意使银子,估计都没办法,毕竟他在官员们的眼睛里面,那就是一只大肥羊啊,只要把他弄倒了,只怕得到的会更多。
现在是必死局了!
“李寨主,既然你看出来了这事,还请指一条明路吧……”
李应此刻是放低了姿态,带着那有些恳求的语气询问李寒笑道。
“此事难办,若是与官府硬碰硬,只怕大官人不能取胜,除非……”
“怎样?”
“李大官人,可愿意来梁山泊落草入伙?我保李大官人坐一把交椅。”
李寒笑此言既出,李应倒是沉默了半天。
说实话,上梁山这件事情,李应想过,但是也只是一闪念,能有不上梁山的办法,他还是希望能够不上梁山的。
但是,现在看来,自己不上梁山的情况下,只怕下场也不会好,但是上梁山的话,他心里还不是特别愿意,所以现在就处于一个纠结的状态。
“我水泊梁山也是替天行道的所在,招贤纳士,像是李大官人这样的人杰,我自然希望梁山上越多越好,但李某也不强人所难,金帛暂且不收,李大官人考虑一天,我再来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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