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你别乱跑吗?”秦戎抱着人进去了电梯,按下了顶楼的按钮。
“有吗?我没乱跑啊”她弯了弯眼睛,偏过头。
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
她的眼底,有着显而易见的恶劣,却故作矜持的凑在他耳边询问。
“是这样吗?”
她的姿态不是很疏离,还带着些许的生疏与青涩。
一瞬间,秦戎浑身紧绷,脑海中理智全无,一股热流从胸口涌向四肢百骸,呼吸一瞬间沉重了几分。
“窈窈”
他声音很哑,短短几秒钟,他脖颈处的青筋暴起。
电梯门打开,秦戎刷了房卡。
在房门合上的一瞬间,他低头堵住了那充满甜香诱人的唇瓣,少女乖觉的张开了嘴。
他的吻炽热又用力,林序喉咙有些疼。
这一举动,刺激的秦戎身体都在兴奋,眼底逐渐染上了猩红。
“窈窈”
他含糊不清的开口,手指挑开了裙摆,林序却抬手压住了他的手背。
在秦戎再次低头的一瞬间,她嗓音沙哑,唇瓣红肿的厉害。
“我身体不舒服,生理期”
秦戎如同被泼了一盆凉水,确实,林序的生理期就是这几天…
之后,秦戎深深吐出一口气,视线幽深充斥着情欲,盯着那荼蘼艳丽的唇瓣。
“我不要”
林序看出了他的想法,十分抗拒。
“窈窈,你帮帮我”他毫无章法的吻落在林序耳边,脖颈“宝宝,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林序一反常态的勾引他,不就是为了想要达成她自己的目的吗?
小蝴蝶终于想明白了。
只有依靠讨好她的主人,才能获得自己想要的。
她坚持了这么久,终于还是妥协了。
他一直旁观着她的不甘,痛苦,迷茫,最后沉淀下来,选择了当下的最优解。
而这最关键的一步,已经有了秦戎的影子,或许这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一种,潜移默化的驯化。
这也算是一种进步。
他说过,来日方长。
……
结束后,秦戎抱着林序去了卫生间。
那里有一次性的洗漱用品。
漱了口,林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陷入了许久的沉默。
她脸上的妆已经花了,头发凌乱的垂落,眼妆已经晕染,看起来很脏。
林序低头打开水,卸妆。
秦戎拿了东西进来的时候,林序刚好还在洗漱间。
礼服已经变得皱巴巴的的被丢在了一边,她身上穿着浴袍。
“过来换衣服”
“我自己换”林序伸手接过衣服,关上了门。
她这几个月每次生理期都有些难熬,秦戎自第一次见到她生理期疼的厉害,便每次都会做好防护措施,避孕药什么的也不让她再吃。
林序走出来,身上换了身宽松绵软的粉色家居服。
头发披散着,脸色还有些白。
又恢复了那副冷淡的模。
秦戎往她怀里塞了个暖水袋,道“张开嘴我看看”
说罢,食指指节抵上了红肿的唇瓣,轻轻撬开了唇齿。
林序移开了视线。
秦戎检查过,开口。
“你先休息一会儿,睡醒了带你去吃饭”
“嗯”
这里的的房间每天都有人打扫,很干净。
秦戎手掌贴在她脸上,拇指轻轻抚摸着,指尖触感细腻光滑,林序翻了个身,拉过被子盖在了头顶。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一点一点的将被子拉下来。
“你想要什么?”秦戎伸手把人捞过来,他半靠在床头,林序被他抱在了怀里。
林序看向他,似乎在思考事情的可行性,秦戎语气柔和,充满了蛊惑。
“你今天这么听话,想要什么都可以”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皮“好好想想”
林序怔怔开口“我想出去工作”
至少,不想再待在半山别墅。
“好”秦戎一口应下。
工作嘛,好说。
他会安排的。
林序仰起头,望着他。
“我会安排好的,不过这两个月你先陪陪我好不好”秦戎盯着她的眼睛,漆黑的眸光里盛满了柔情蜜意。
明明是她应有的权利,却被他以施舍的口吻说出来。
林序垂下眸,嗯了一声。
这时,门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紧接着,房门被人拍的震天响。
商行焦急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三哥,出事了”
秦戎立马翻身下床。
他伸手按住林序“你别乱跑,我出去看看”
林序敛眸,在秦戎离开后也跟着出去。
门外走廊乱成一团,顾清寒浑身是血的被抬上了担架。
舒韵捅了他整整捅了三刀。
房门上还有血红色的巴掌印,走廊处一大股血腥味。
舒韵被人制住,脖颈处红色的划痕还在往外冒着血,脸上也沾着血。
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原本是打算杀了顾清寒以后自杀的,可是顾清寒看出了她的想法,扑上来与她抢夺手里的刀。
隔着人群,林序猝不及防对上了舒韵的眼睛。
麻木漠然,没有一丝情绪。
是一种死寂的悲伤。
她整个人都被那股悲伤的力量吞噬,有人替她清理了伤口,贴上了敷贴。
也有人绑住了她的手,不让她乱动。
林序下意识向前走了几步,舒韵朝着她笑了。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动了动嘴唇,彻底晕了过去。
看着这一场景。
轰隆一声,林序脑袋似乎被炸开。
舒韵那双含泪的眼睛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秦戎转身看到她,偏过头和商行交代了几句,快步走了过来。
“怎么出来了?”
抓住她的手,才发现凉的可怕。
她视线一直盯着舒韵那边,秦戎侧了侧身子,遮住了她的视线。
秦戎抱起她往回走“一会我让蒋川送你回去”
顾清寒送进了抢救室,顾家人得知了消息纷纷赶到了医院。
他们只知道顾清寒受了伤,却不知道是舒韵所为。
顾母环顾一周没看到舒韵,不满的皱起了眉头,问。
“小舒呢?怎么不见她”
商行面不改色的解释道“清寒遇到袭击的时候舒韵也在场,被吓到了,暂时先回去了”
“非要办什么生日宴,现在好了,出事了就躲起来,真是枉费清寒平日里对她这么好”顾母愤恨道。
顾母一向看不上舒韵唯唯诺诺的样子,才十八岁就怀了身孕,从头到尾她都看不上这门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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