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那名教徒回道。
“启禀圣女大人。”
“我们几个无法进那胜味楼中。”
“这些消息是花了些银钱,找衙役打听的。”
“据他们说,齐首领三人是龙骧侯身边的一名护卫所杀。”
黎红蝉杏眼圆睁,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是说,齐快刀三人,是被一人所杀?!”
“可知那人是什么身份?”
几名教徒对望了一眼,都是摇头。
为首的教徒诺诺的回道。
“只知道,他们称呼那人为李校尉。”
“其他的并不知晓。”
黎红蝉好看的凤眼微眯。
“李校尉吗?有意思。”
随即黎红蝉眼神一动,他马上想到了刚才龙骧侯队伍中,回头望向这里的那名男人。
那个眼神让她莫名的恐惧。
她现在有九成把握可以确定,那人应该就是斩杀齐快刀的李校尉。
“看来有机会,我得会会这个家伙。”
“杀死教中护法的仇,我是一定要报的!”
不提这位心下苦恼的红莲圣女。
此时龙骧侯的队伍,已经返回到了馆驿。
不过因为今日女侯爷在胜味楼遇刺,此时的馆驿也是密布护卫。
在馆驿的东院之内,龙骧侯白景正给舍妹白雨萱讲述刚才的遇刺之事。
还把从刺客身上发现的武德司腰牌交给妹妹查看。
听完大姐描述的遇刺过程,白雨萱用手捏着腰牌,皱眉思索,随即说道。
“这么看,刺杀大姐的主使之人,并不像是辅国将军。”
“对方身上,故意留下武德司的腰牌,这么做更像是有人想嫁祸。”
女侯爷也是微微点头。
“我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不知,这背后主使是何人?”
白雨萱转身坐到床上说道。
“还能是何人。”
“不是教门的,就是哪家反贼所为。”
“最有可能的,就是那红莲法教。”
“毕竟咱们刚在庆州,将他们的根基连根拔除。”
听闻这话,女侯爷也是点头表示赞同。
这时白雨萱问道。
“对了,那些刺客的尸体在何处?”
“若要查找幕后主使,从刺客的面容下手最是容易。”
女侯爷说道。
“刺客尸首交给了本地的衙门。”
“不过我已经让人,画下了几名刺客的面容。”
“有时间我会让专人慢慢查访。”
随即女侯爷又感叹道。
“今日又多亏了李原,若不是他在我身边。”
“我恐怕,就回不来了。”
忽然,女侯爷看向舍妹,呵呵笑着出言调侃道。
“对了雨萱,今晚过后,李原可就是你的郎君了。”
“你可莫要丢了咱们白家的脸面。”
“可要好生伺候你家郎君啊。”
听闻这话,刚才还多谋善断的白雨萱,脸上瞬间就腾起了红霞。
表情带出来些小女儿态,羞涩的嘟囔道。
“姐姐你又拿我取笑。”
下午时分。
信州衙门派人来到馆驿。
说是北川道武德司的督检官。
听闻龙骧侯遇刺之事,快马赶到庆州。
想求见侯爷。
龙骧侯心中明白,这位督检估计是想解释下刺客身上缴获腰牌的事情。
不过见一见也好,于是便让他进来。
在馆驿正堂,一名面色肃然的中年武官,快步走入堂内。
远远的看见龙骧侯,此人连忙躬身行礼,口中说道。
“北川道武德司督检吴均,拜见龙骧侯。”
女侯爷没有说话,而是眼神冰冷的看着他,手中则把玩着那块从刺客身上缴获的腰牌。
督检算是武德司中的高级武官,也是北川道武德司的总负责人。
看着他满身的灰尘,以及颇为憔悴的神态。
女侯爷估计,他是应该接到了信州衙门的消息,就立刻兼程赶来。
开玩笑,一位侯爷在信州,被一名携带武德司腰牌的人刺杀。
这事如果真的传了出去,后面在有人推波助澜大做文章。
那么第一个倒霉的,定然是这位武德司督检。
肯定会先治他一个督查不力的罪过。
所以这位吴督检,得知这个消息后,先是惊惧,然后马上从北川镇守衙门兼程赶到信州。
无论如何,都要当面和龙骧侯解除误会。
这位吴督检也是心思缜密。
他先去了信州衙门,查看了几具刺客的尸首,确认这些人并不是自己的手下。
也不是他熟知的武德司悬刀卫。
这才多少有了些底气,来找龙骧侯解释。
不过眼下看,这位女侯爷显然还在气头上,对他的拜见并未回应。
而是一副冰冷的表情望着他,就像是在审视那些刺客的同谋。
在这种莫名的压力之下,这位吴督检的额头上直冒冷汗。
其实女侯爷心中也知道,这次刺杀跟眼前这位督检,应该是没有什么关系。
否则也不会马上赶过来,想诚心诚意的解释。
不过女侯爷素来对这些武德司差官不喜。
现在正好有他们的把柄握在自己手中,白景肯定是要好好敲打他们一番。
女侯爷见这位吴督检,面色紧张豆大的汗珠从额头直滴下来。
觉得拿捏的也差不多了。
便开口用冰冷的语气说道。
“好你个武德司,居然敢刺杀本侯,你们是想造反吗?”
听闻此言,这位督检,噗通一声跪伏在地,慌忙澄清。
“龙骧侯大人误会了!绝无此事。”
“我们武德司只是朝廷鹰犬,怎能做下如此事来。”
“这定是有宵小冒名顶替,想嫁祸给我们武德司,引起朝局纷乱。”
“侯爷睿智,您绝不可上当啊!”
此时吴督检的话语中,已经带上了哭腔。
女侯爷用手摩挲着那块武德司腰牌,语气悠悠的问道。
“那吴大人,我问你。”
“这块武德司的腰牌,你又该如何解释。”
“它可就挂在那名刺客的腰间。”
吴督检赶忙又对着龙骧侯磕了一个头,然后回道。
“启禀侯爷,我们悬刀卫监察百将,与各路逆贼多有冲突。”
“去年,我们北川道督检府就失踪阵亡多达十七人。”
“这腰牌遗失几块,落到反贼手中也属正常。”
女侯爷冷哼了一声。
“哼,好话都被你说了。”
“那你如何证明,这事与你们武德司无关。”
“在退一步说,即便这事与你们无关,我遇刺这事,如若不是因为你们遗失了腰牌。”
“那些刺客岂能化装成悬刀卫,轻易靠近本侯爷。”
女侯爷这几个问题句句在理,
吴均不由得,将头低的更深了。
“您.....您说的对。”
“此事,却是我们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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