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欢牵着上官清瑶就往后面走,在路过厨房时,她停下了脚步,扭头看向了上官清瑶。
上官清瑶被她突然的动作给弄懵了,愣愣站在原地,“怎...怎么呢?”
陈欢打量了她几眼,摇头,“不行,伊投初升正在到处抓你,你就这样子出去很危险的,得把你的脸藏起来。”
上官清瑶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藏?”
陈欢想了想,带着她进了厨房,在厨房转了一圈后,将用来蒸米饭的纱布剪了两块下来塞上官清瑶手里。
“塞你嘴里,把你的腮帮子撑起来。”
说着,她又绕到灶孔前,在里面翻出来一小块炭。
“这样可以吗?”上官清瑶按照陈欢说的做好了。将纱布塞进了嘴里,把腮帮子给撑了起来。
陈欢看了一眼后,朝她招手。
上官清瑶走到灶孔前,陈欢伸手在锅底上抹了一手,抹得一指头的黑灰。
她用手指将黑灰捻到很淡过后,才轻轻的抹在上官轻摇的脸上。
将她的脸,脖子,露出来的地方都涂了一遍,掩盖了她原来的肤色,让她整个人都黑了几分。
接着,她又用炭给上官清瑶的眉毛添浓了,又给她脸上点了些麻子。
弄完后,她站远些端详了一下,觉得还是不够。
又四下看了看,她从锅里翻出来一些上午蒸好的糯米饭,此时已经凉了,但是还没硬,粘性很强。
她用手指抓起几粒在手指捻开后,抬手按在了上官清瑶的眼尾处。
糯米的粘性很强,上官清瑶的眼皮直接被粘耷拉了下来,原本是大杏眼也变成了倒三角眼型。
等到眼皮被黏住后,她又将多余的米饭给搓掉了,只留下那层黏性在。
上官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睁了睁眼。
“别睁,就是要让它粘着,这样才能改变你的眼型。”
上官清瑶闻言生怕将眼皮给撑开了,眼都不敢睁了,就保持着一个微睁的状态。
陈欢这次又站远了些,打量了几眼后,才满意的点头。
虽然经不起细看,但乍一看跟之前的上官清瑶已经完全是两个人了。
“走吧!”
说着她带着上官清瑶出了厨房,在去后门的路上,她叮嘱道:“你出去后就大大方方的知道吧,别畏畏缩缩的,越畏缩别人越怀疑你。”
说话间,两人走到了后门。
后门的门不大,单扇的,她伸手正要去开门时,手在空中顿住了。
上官清瑶从她身后凑过来,轻声道:“怎么呢?”
陈欢摇了摇头,用只能两人听见的声音说:“不对劲。”
按理她俩在厨房耽误了这么久黄管家应该要来催促才对的,但这么久了黄管家一点动静都没有。
而且,门为什么是关着的,黄管家不是应该在门口等着她们吗。
“快跑!”她反身推着上官清瑶就往屋里跑。
上官清瑶也反应过来了,她这段时间对于逃跑已经是有条件反射了,闻言立马的转身就跑,丝毫不带犹豫的。
然两人才跑到大厅,就停下了。
“黄少爷这是要去哪儿?”
坐在沙发上的少年此时懒散的翘着二郎腿,单手撑着下巴,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俩。
陈欢料想过赵观南会猜到她们要逃跑,但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她们。
越是这种时候,陈欢越不能表现出她知道他计划的这样,若是被赵观南看出她知道了他的计划,估计等待着她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她现在披着黄圭的皮,便只能做黄圭会做的事。
于是她膝盖一软,直接跪坐到了地上,哭兮兮的看着赵观南,“赵公子,赵少爷,您放过我吧!”
“我知道之前是我多有得罪,我给您赔礼道歉,您想要什么都可以,求您放过我一马行吗?”
上官清瑶被陈欢这丝滑的下跪给吓到了,这个女人可是能使唤鬼差的人,想来也是个人物才对。
可她这样的人居然都会给眼前的这个少年下跪,那这个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头。
上官清瑶不由有些慌了,跟着跪了下去。
赵观南对于陈欢的求饶丝毫没有兴趣,他将视线移到了一旁的上官清瑶的身上,“有点意思,乍一看还真跟变了个人似的。”
打量完上官清瑶,他又将视线移了回来,道:“我要什么都可以?”
陈欢听他这意思,是打算要上官清瑶了,立马道:“不行!”
“她不行!”
赵观南冷嗤一声,眼尾上挑,“这就是你的诚意?”
陈欢见他脸色变了,顿时危机感爆棚,她立马就怂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口:“不是我没诚意,她是真的怀了我的孩子呀!我好歹也是要当爹的人了,怎么能把怀了自己孩子的女人送出去。”
“赵少爷,除了她,你要什么我给您!求您放过我们吧!”
”没看出来呀,你黄圭还是个痴情种。”说着,他的尾音一转,“想要我放你们一把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得看你们配不配合了。”
陈欢一听有的商量,面露喜色,立马道:“您请讲。”
赵观南抬起脚尖,隔空朝着上官清瑶的方向点了点,“她这副模样出逃,想来你也是清楚伊投初升在找她吧。”
陈欢没作声,这直接被抓了个现行,现在否认已经晚了。
赵观南接着又道:“虽然我不清楚这个女人有什么魅力,但汇兴的三当家,拓跋少钦找的女人也是她吧。”
这个陈欢还可以狡辩一下,拓跋少钦现在虽然知道了上官清瑶的名字,但他肯定不会大张旗鼓的告诉别人,那样不就相当于公然跟伊投初升抢女人了。
所以,即便大家都知道拓跋少钦在找一个女人,但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光凭这一点,陈欢就可以咬死不认。
她一脸茫然的看向赵官南,“拓跋少钦?”接着扭头看向上官清瑶,“你怎么没说拓跋少钦也在找你?你跟他又是怎么认识的?”
上官清瑶立马就反应了过来,摇头否认道:“没有,我跟他不认识!”
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可谓是毫无破绽,但在赵官南面前没用。
他嗤笑了一声后,道:“是吗?听说今天早上拓跋少钦要找的那个女人在医院跟着一个头缠纱布的神经病跑了。”
说这句话时,他的眼神落在了黄圭脑袋缠着的纱布上。
“你们说,这个神经病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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