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一股静谧而压抑的气氛。徐墨琛坐在长椅上,面色凝重,目光始终紧盯着病房的门。
颜冬笙在一旁打着哈欠,满脸的困倦。
“人已经没事了,醒来就可以全部交代问题,我在这里等着吧。你先回去休息。”
颜冬笙揉了揉眼睛说:“那行,你在这守着,我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先回去睡了。”
他刚起身欲离开,徐墨琛又叫住了他:“对了,那日在车上,他一直在说一个曹字,我怀疑是徐家的曹管家,你回去后让弟兄们去找找曹管家吧。”
颜冬笙拍拍徐墨琛的肩:“行,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这里交给你了。”
徐墨琛微微点头,示意他离开。
颜冬笙转身朝着楼梯口走去,与一个伪装成医生的男人擦肩而过。
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这个眼生的男人,只见他带着口罩遮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面容。颜冬笙心中虽有一丝疑惑,但想着医院人来人往,也许是新来的医生,便没有多管,径直下楼驾车离开了。
这边,伪装的医生推着医用品推车来到病房门口,与门口的两个警察交接:“我来给病人打针。”
徐墨琛抬眸看了他一眼,问道:“之前不都是护士来的吗?”
伪装成护士的曹管家顿时冒了一头冷汗,强装镇定地说道:“护士交接下班了,医院这会儿没人,我来给病人打针。”
说罢,他连忙掏出胸口的证件,“这是我的证件。”
接着,他又摘下口罩,的确和证件上的人长得一样。
徐墨琛略作思考后,点头让警察退开。
医生暗自呼了一口气,那狡黠的眼神偷偷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推着车走进了房间。
进入房间后,他迅速关上门,拿出那根早已准备好的毒针,毫不犹豫地往病人手臂上扎了一针。
床上的病人眉头一拧,很快便昏死过去。
事情办成,他把人皮面具摘下,露出了真面目,正是曹管家。然后,他用提前准备好的麻绳挂在窗台上,小心翼翼地爬了下去。
徐墨琛在门外等了许久,仍不见医生出来,心中顿觉不对劲。他猛地起身,快步冲进病房。
进门后看到那开着的窗户和挂着的麻绳,他心觉不妙,连忙上前去试了一下床上那人的呼吸,却发现床上的人已经没了气息。
徐墨琛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他重重捶了下床尾:“可恶!”
他迅速走到窗边,望着楼下那黑漆漆的角落,握着窗台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气。
他转过身,朝旁边两个警察厉声吩咐道:“立即封锁医院,全力追查凶手的下落!”
“是!”
一时间,医院里弥漫起紧张的氛围,医院的走廊中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警察们纷纷行动,逐个检查。
......
翌日,徐嘉衍在办公室里,手中握着一瓶洋酒,双脚高高架起,目光痴迷地看着那份段毅祥签下的合同,反复欣赏,洋洋自得。
他的目的已然达成,很快,他不仅会重新成为徐家的大少爷,还能坐上商会会长的位置,甚至还拿到徐家所有的产业。
他的野心愈发膨胀,他心中暗自思忖,等他的商行运作起来后,还要把那狼崽子手中三叔的产业也抢夺过来。
此时,他的亲信小心翼翼地进来禀报,凑近他耳边说道:“大少爷,我们的人手来报,那个账房先生死了。”
徐嘉衍瞬间两眼放光:“哦?干得漂亮!”
“不是我们做的。”
“那是谁?”
“不知道。”亲信再次靠近他耳边,“警局已经派发了追捕令,正在追捕曹管家。”
徐嘉衍双目一瞪,这老东西也知晓母亲的事,母亲一个深宅妇人哪会有这么多心思,他一直觉得这老东西居心不良,说不定就是他怂恿母亲去做那些事的。
如今前几个人都已解决,就差这曹管家了。
他让亲信靠近些:“给我派人去解决掉曹管家,务必赶在警察抓捕到他之前!”
“是!”手下领命退下。
午后,徐墨琛再度来到警署,将那份账目递给李连根。
他手指在落款人“魏先生”那里轻轻敲了敲:“你瞧瞧,这个名字的字迹,和写给你信的人的字迹是否相同?”
李连根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然后努力回忆着那些信件,接着又看了看那个署名后面的句号。
“对!!就是这个字迹,虽说时隔许久我有些难以辨认,但这个人习惯在落笔后加个句号,就连寄信日期后面也要加个句号,就是这个人!”李连根激动地说道。
颜冬笙在一旁摸着下巴思忖着:“看来,这里面确实有猫腻啊。”
徐墨琛当即吩咐手下:“去把曹管家的书信找来,进行字迹比对,真相或许很快就能大白了。”
“那么。是曹管家和你三叔联手的?”颜冬笙单手抱臂,询问徐墨琛。
徐墨琛摇头:“不,他一个管家,何故要去和我三叔连手害人?他背后还有人。”
“还有人?你怀疑谁?”
徐墨琛抬眸看向他,目光冷冽如霜:“徐程氏。”
“徐嘉衍的母亲?”颜冬笙双目一亮,“若真是她的话,这下可有热闹瞧了,他母亲犯了罪,我看他还怎么在申城抬得起头,居然还妄想跟你争夺商会会长一职,做他的大头梦去!”
徐墨琛吩咐张副官:“你去查一下,徐程氏和曹管家的关系,还有曹管家的背景。”
“不用查了,我已经帮你查好了。”颜冬笙悠悠走到桌边,拿出一本资料。
“喏,第二十八页,曹管家的身份登记。”
徐墨琛看了看,出声念道:“他之前竟然也是当兵的。”
他接着往下翻看:“他老家在并州,徐程氏也是并州人。”
颜冬笙喝了一杯茶,笑着打趣道:“说不定两人是老相好呢~”
徐墨琛抬眸幽幽地看向他。
颜冬笙愣了一下:“怎么?我随口一说而已。”
“说不定,真被你说中了。”
颜冬笙放下茶杯,咳了一嗓子道:
“你们徐家到底还有多少惊天猛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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