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流浪汉反倒被骂得越发兴奋,大手猛地一拽,硬是撕下了沈听晚的一块衣襟!
“嗯,香,真香啊!”
几人争抢起这块布料,眼神死死盯着沈听晚露出雪白的脖颈。
皙白娇嫩的肌肤,让他们像打了鸡血似得兴奋。
当即丢下那块布料,饿狼般扑向沈听晚!
这个角落无比僻静,根本不会有人路过。
沈听晚自知难逃厄运,宁愿死,也不想遭受如此屈辱!
她瞪着眼前这帮无耻之徒,恨恨咬向自己的舌头!
决绝的眼神,令其中一名流浪汉瞬间警觉,“不好,她要自尽!”
“快,不能让她咬舌!”
那人说着,污浊的手指猛地捏住沈听晚的下巴。
同时右手猛地抽在沈听晚脸上,“臭娘们,想让你享受你不要?那就别怪哥几个粗鲁了!”
沈听晚被打得嘴角渗血,噙着泪瞪着几人,“滚开啊!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还骂?把她的嘴塞起来!”
“哥几个,摁好了,我来给你们做个示范,该怎么征服这匹烈马!”
几人狞笑着,撕扯着沈听晚的衣服。
一边享受着她眼里的惊恐,一边笑得肆无忌惮。
而那块被丢掉的布料,被风翻卷着,吹到了准备登上马车的陆沉霄脚边。
他嫌恶的刚想踩踏,却觉得那截布料有些熟悉。
似乎是银白色的月光锦。
放眼整个北城,也只有他们总督府才有几匹布而已。
其中一匹,送给了沈听晚做新衣穿。
似乎前几天,还看到沈听晚穿过这个颜色的长裙。
难道……
陆沉霄眉头微皱,立即朝角落处看去。
那里赫然是刚才他路过几个乞丐的方向!
他心里咯噔一声,旋即转身,大步走过去。
远远的,就看到那几个流浪汉摁着一个女人,正要施暴。
其中两个,甚至已经脱掉了脏兮兮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被围在中间的女人看不到脸,只勉强看到两条纤细的脚踝,和穿着污浊月光锦的曼妙腰肢。
这衣服,像极了沈听晚穿过的!
“你们倒是把她的腿拽开啊!蠢货!”
背对着陆沉霄的流浪汉,正低头搓着家伙,“让你们见识下,老子的本事!”
话音刚落,他就重重挨了一脚,被踹倒横飞出去!
“住手!”
陆沉霄阴沉着脸,宛如天神降临。
陡然的一声怒喝,吓得几个流浪汉纷纷抬头。
而陆沉霄也终于看清楚,被这帮垃圾围住的,居然真的是沈听晚!
她被死死堵着嘴,小脸惨白红肿,嘴角渗血,满脸的绝望。
长裙的衣襟顺着领口被撕开,隐隐露出里面的红色肚兜,和皙白娇嫩的肌肤。
该死!
这帮畜生,怎么敢动他的女人!
简直罪该万死!
陆沉霄瞬间血液逆流!心中燃起熊熊怒火!
他立即解下军装,罩住狼狈不堪的沈听晚,把她抱进怀里。
沈听晚只是看了一眼陆沉霄,还来不及说什么就晕过去了。
“沈听晚?你醒醒!”
“小东西,睁开眼!”
可不管他怎么喊,沈听晚都昏沉毫无应答。
虚弱的,就像随时可能碎裂的瓷娃娃。
这一刻,陆沉霄的心在滴血!
他抱着沈听晚就往马车上跑去,周身的戾气吓得所有人纷纷避让。
王副官飞奔赶过来,看到军装外套盖着,只露出一张惨白小脸的沈听晚,疑惑问道,“少帅,少夫人怎么在这?”
陆沉霄黑着脸抱着沈听晚上了马车,立即放下帘布。
“立即去回春堂!”
“还有,刚才那帮流浪汉,全埋了吧!”
“是!”
王副官立即去执行军令。
几名流浪汉哭喊着跪地求饶,被王副官命人堵住嘴,暴打了一顿后,直接丢进了刚挖好的大坑里。
填土,掩埋,一气呵成。
又重重踩结实了,王副官这才敢带人去追已经远去的陆沉霄。
而此刻的马车,已经由陆沉霄亲自赶着,停在了回春堂门口。
陆沉霄将沈听晚裹在军大衣里,从车里抱下来,一脚踹开了回春堂的门。
“还有没有能喘气的?快出来看诊!”
坐诊的大夫立即站起来,看到是陆沉霄这个煞星,瞬间连滚带爬地小跑过来,“少帅,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少特么废话!赶紧给少夫人看看!”
“她要是有半点闪失,我烧了你这破草堂子!”
陆沉霄黑着脸怒骂。
大夫点头哈腰赔着笑,立即给沈听晚看诊。
“少帅,少夫人这是旧伤添加新伤,被水浸泡感染才导致的昏迷。”
“她的后脑上,有被重物击打过的痕迹。”
“内伤暂时还没有,都是些皮外伤,需要回去仔细将养一段时日。”
“那还不快开药方?等我说请吗?”
陆沉霄冷戾咆哮了声。
可怜的老大夫不敢再说半个字,拿起笔开药方。
药方很快开出来,大夫被陆沉霄指使着去抓药煎煮。
他则皱眉守在沈听晚身边,看着昏迷未醒的她,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人怎么可以蠢成这样?枉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的!”
“笨蛋!”
陆沉霄刚嘲弄了句,王副官已经带人追了过来。
“少帅,少夫人她没事吧?”
“暂时死不了,我只想知道,谁这么不怕死,敢伤了我的人?”
“少帅,我来的路上已经查到了,少夫人是回了沈家,就没再回总督府。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码头……恐怕还要去问沈家。”
陆沉霄听得肺都要气炸了,“该死的沈家!特意教训过还这么不安分!”
“既然如此,他们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再听到沈家任何消息。”
“是,少帅!”
王副官忠心耿耿,立即去执行陆沉霄的命令。
他不是医生,不会治病救人。
但是要人性命这事,他可是万里挑一的行家。
很快,王副官就领着一队士兵,直奔沈家,将那座宅院团团围住。
沈秋成正在院子里听戏,被整齐有力的脚步声吵得听不下去,干脆掀了放果盘的桌子,黑着脸朝门口走去。
“谁特么不长眼,敢在我们沈家门外找不自在?活腻了是吧?啊?!”
沈秋成骂完,这才发现,门外站满了总督府的士兵。
他顿时心虚地往后退,讪笑着冲王副官赔不是,“误会,都是误会,呵呵。”
王副官一把把他薅过来,抬手就抽了他一耳光,“谁特么跟你误会!告诉你,我今天来,是奉了少帅的命令。”
“春天就要结束了,你们沈家,也可以跟着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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