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听晚从外面走回来。
远远的,就看到了背对着她的陆沉霄。
她只当看不见,脚步轻盈走进了房间。
刚进门,陆沉霄就跟着进来,“怎么才回来?去哪了?”
沈听晚一边洗手,一边慢条斯理道,“少帅不是知道了,我给司令的母亲看病去了。”
“呵。”
陆沉霄轻嗤了声,“沈听晚,你目前巴结上了司令,所以和我闹?”
“之前我就告诉过你,人贵有自知之明,别作死惹我,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沈听晚擦手的动作一顿,眼神微沉看向梳洗镜。
明亮的镜面里,她抿唇站着,脖颈处被掐出来的淤痕还青紫的厉害。
后果,她当然知道后果。
只要惹怒这个凶神,随时都可能小命不保!
可是,他凭什么掌控她的生死?!
就凭那纸婚约吗?
她只是被塞进来替嫁,不是来送命的!
沈听晚越想越觉得可笑,索性扭头看向陆沉霄。
弯弯的眼眸里,蓄满了不屑一顾,“我和你闹?少帅真是冤枉我了。我哪有这个胆子,敢和你闹什么。”
“我在你身边向来都小心翼翼着,生怕稍不注意,小命就没了。”
听出她语气里的怨气,陆沉霄不怒反笑。
原来这小东西,这么不经吓。
还以为她真的胆大到不知道天高地厚!
抿了抿唇,陆沉霄这才淡淡说道,“昨天的事,是我有点过了,不该发那么大火。”
“但是你自己也有错,不该惹我,以后学乖点,我自然不会为难你。”
“还有,你没跟司令说,你是我夫人?”
沈听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这魔头嚣张跋扈惯了,会允许她招摇过市?
她直接摇头,“没有。”
“为什么?”
陆沉霄脸色瞬间冷沉。
就连声音,都生冷到了极点,带着几分肃杀。
这该死的小东西,竟然不愿让人知道她少帅夫人的身份?
是欲擒故纵,还是别的原因?
对于他的质问,沈听晚一脸无语。
为什么,他竟然不知道?
呵!
她没再遮掩,直接阴阳怪气道,“还能为什么,我怕说出去会污秽了少帅的清誉。”
“毕竟那天在百乐门,少帅介绍我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我怎么敢打着少帅的幌子招摇过市呢。”
“你——”
陆沉霄气得牙根发痒。
他真想伸手扭断沈听晚那纤细的脖子!
牙尖嘴利!
可看到她瘦弱的身形,和盈盈一握的腰身,他暂时将心里的戾气压了下来。
这女人,胆大的离谱,却也怂的厉害。
明明心里窝着气,却不敢明说,非要暗戳戳内涵他。
以为这样就能引起他的注意?
呵,自作聪明!
他一把掐住沈听晚精致的下巴,右手拇指狠狠擦过她娇艳的唇瓣。
直到她柔嫩的唇红到几乎滴血,这才意犹未尽停下。
然后阴恻恻盯着沈听晚,“听着,在我面前不要玩那些小心机,没用的,更不要阴阳怪气,妄图让我对你另眼相待。”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的承诺会一直有效。你永远都是我的夫人,没人能抢走你的位置。”
“要是不听话,地狱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沈听晚不寒而栗。
不由得想起自己差点被掐死的一幕。
她谨慎的往后退了半步,先跟陆沉霄保持出安全距离,这才诚恳道,“少帅,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以我的身份是配不上你的,从不敢有非分之想。”
“还请你看在我在北苑尽心伺候你,救了你命的份上,放我自由,省得我留下来碍眼。”
“对了,娘一直想要抱孙子,我肯定是没这个资格的,免得你嫌弃,不如少帅将柳姨娘接进来。”
陆沉霄听不下去了,不耐烦打断沈听晚的话,“你疯了不成?好端端的,让我把柳如梦接进来?”
“是的少帅,你没听错,我是真心实意为你们好。”
沈听晚一脸诚恳,“我知道你和柳姨娘两情相悦,眼里容不下外人,只是因为她是百乐门的舞女,如果你娶她娘自然会阻止,但是你放心,我不准备破坏你俩的感情。”
“不仅如此,我还可以把少夫人的位置让给她,这样你们就可以尽快为总督府开枝散叶,早生贵……”
“够了!”
陆沉霄猛地站起身,一脚踹翻眼前的贵妃凳,眼神凶的像要杀人。
“沈听晚,刚才我就警告过你,别想窥探我的内心,别来惹我,你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啊!”
“怎么,你是不是以为,有了司令这层关系,我不敢杀你?嗯?”
面对陆沉霄的质问,沈听晚脸上毫无惧色。
她不再多说,转身要走。
反正该说不该说的,她已经全说了。
最好他现在就把自己赶出去,彻底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谁知下一秒,她就被陆沉霄一把拽了回来。
单手揪住她单薄的腰身,打横抱起来。
然后疾走两步,把她重重丢在拔步床上。
沈听晚被摔得头晕眼花,还没等爬起来,陆沉霄已经黑着脸逼近。
他眼神灼灼盯着满脸惊慌的沈听晚,享受着她眼里的恐惧。
然后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阴恻恻道,“胆子肥了啊,跟我耍脾气?真是惯的你!”
说完低下头,狠狠吻住那艳若桃花的唇瓣。
可恶的小东西,今天必须给她点颜色看看!
昏暗的烛火下,陆沉霄眼眸凉薄,低头封唇。
不带一丝宠溺,狠狠咬上她的唇瓣上。
沈听晚痛的倒吸一口冷气。
男人带着戾气的吻,就宛如狂风骤雨般,骤然落下。
初开始,陆沉霄真的只是想惩罚下沈听晚而已。
可等真真切切碰触到,他却将这个想法彻底抛之脑后。
原来……小骗子的唇瓣竟这么软……
又香又甜,还带着淡淡的药香,是自己喜欢的味道。
令他深深沉溺,有些欲罢不能。
男人吻得入了迷,狠狠的吸取沈听晚的唇,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沈听晚被压在拔步床上,所有的空气统统被掠夺,窒息到心脏狂跳不已。
鼻息间唯一能嗅到的,只有铺天盖地的冷木香。
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软了,就像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下一秒,她的贝齿就被撬开。
冷戾的松木香强势荡入,搜过着每一寸香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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